衛子戚輕嗤一聲：“只有懦弱的人才會去選擇自殺，小然，你不會的，你心裡太強大了。”

“你覺得，我強大到永遠不會崩潰嗎？”衛然冷冷的看著他。

衛子戚看到她的眼神，怔住了。

他還從來沒有看過衛然眼裡這麼冷，這麼沒有人氣。

黑色的瞳孔裡，一點感情都沒有，一片死寂。

衛子戚喉嚨發緊，嗓子眼兒卡的難受，心被衛然這目光狠狠地敲了一下。

他緩緩地朝她伸出手，衛然卻受驚的猛然往後退，縮到了門邊，後背緊緊地貼著車門。

“別碰我！”她崩潰的大叫。

衛子戚雙唇抿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呼吸變得莫名困難。

沉默著收回手，低垂著眼，眼去裡面那份淡淡的愧疚與受傷。

他故意不讓自己閒下來似的去摸摸袖口的扣子，隨即又看了眼腕錶，頭也不抬的說：“你要是還不出去，可就真讓人懷疑了。這車在這兒停了也挺長時間的，別人總會懷疑這裡面到底幹了什麼事兒。”

這話一出，衛然忙去整理衣服，只是慌亂之下，她的手指哆哆嗦嗦的顫著，就是系紐扣，也總也對不準那麼大的扣眼兒。

好幾次，紐扣都已經穿過一半去了，又給擠了出來。

好不容易穿戴整齊，衛然放下後座椅中間的小盒子，從裡面拿出紙巾，背對著衛子戚將腿。間擦乾淨。

可是那股濃郁的氣息，總也擦不掉，滲入了她的肌膚似的，全是衛子戚的味道。

她只希望這個擋板夠密封，司機回來的時候，也不至於聞到這味道。

她又用手指順了順頭髮，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個別地方有點兒皺，不過還算過得去。

收拾妥當後，衛然手扶著窗框，深吸一口氣，才開門下車，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衛子戚一眼。

當車門被重重的關上，衛子戚的心也被重重的敲打了一下。

沒有他的命令，司機也不開車。

衛子戚就看著窗外，一直盯著衛然。

衛然下車後，剛邁上路旁的臺階一步，突然感覺到衛子戚灌進她體內的白。熱往下滑，要淌出來似的。

衛然嚇得僵住，一動都不敢動，併攏了雙腿，生怕液。流從底。褲的邊緣，沿著大腿往下滑出來。

她手扶著車，緊張的站著。

“衛然，你怎麼了嗎？”

衛然抬頭，就見葉念如走了過來，還扶了下她的胳膊。

衛然有些錯愕，她和葉念如從來就不熟。

兩人不在一個班，也沒說過話，就連見面的點頭之交都不是。

她跟葉念如，還不如跟宋羽來的熟悉。

葉念如會主動來找她說話，衛然有些吃驚，同時因為現在這狀況，滿腦子也只想快點打發了她。

“我沒事。”衛然搖頭。

葉念如仔仔細細的打量她，看她這樣子，好像才剛剛跟男人廝混過。

衛然雙眼還殘餘著霧氣，臉頰也紅著，嘴唇更是腫的不像話，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著粉，不是她平時的膚色。

衛然也不把自己拾掇好了，就這樣出來，就怕別人不知道她在車裡做了什麼好事嗎？

葉念如微微的眯了眯眼，目光瞥向了車窗。

車窗漆黑，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從漆黑的車窗看到她和衛然的影像。

這是衛家的車，衛子戚不會允許外人坐進去的。

再說司機也在，他也不會允許衛然和別人在車上胡來。

那麼，這車裡就只能是——

葉念如隨即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

葉念如雖然看不見，可是衛子戚卻能看見葉念如正懷疑的往車裡看。

他整了整衣服，便開啟車門，從另一邊下車。

衛子戚衣著整齊，像平常一樣，頂著一張陰陽怪氣的表情，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衛然看著他，和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比，他實在是鎮定的太多，任誰看了也不會想到，他剛才在車裡做了多麼荒唐的事情。

他整了整襯衣的袖口，便從車尾繞過來，站到了衛然的身旁。

“子戚哥。”葉念如溫婉的淺笑，壓下震驚的目光。

即使剛才有所猜測，真到親眼見到了的時候，她心中還是震怒異常。

差一點，她連淺淺的笑容都露不出來了。

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