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他當初對衛然做的,還是現在衛然因為他而受到的欺負和委屈,這些欠她的,他都覺得怎麼補都補不回來。
他就那麼一直不放的深吻著她,翻過身,便跟她一起側躺回到床。上。
好半天,終於鬆開她的唇,手指撥開她被薄汗黏在額前的發,指腹沾染上她溫熱的薄汗。
鎖骨上,還有她喘息不定的溫熱呼吸,一直灑在肌膚上,輕輕地搔著他的癢。
他真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好久好久沒有要她了,今晚這一次,終於讓他覺得自己又完整了。
他低下頭,吻著她的額,她的太陽穴,她的鼻尖兒,她的嘴角,將上面的薄汗都吻去。
感覺到他溼。熱的唇不斷落下,衛然知道,這次被關在石室內所造成的後遺症,已經被衛子戚徹底治癒了。
她不會再害怕黑暗,不會再害怕回憶被關在石室內的情形。
因為當她回憶的時候,能記得的只有今晚,只有在黑暗中被他疼愛著的記憶。
她能記起來的,是他的手溫柔的撫過她的酥麻感覺,是他讓她酥顫的、響在耳邊的噥噥的輕聲低語,是他結實有力的懷抱,還有微鹹的汗味兒。
但她記得最清楚的,是他填滿她的充實火熱的感覺。
衛然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雙手緊緊地環過他結實的背,臉貼上他的頸側。
她體悟到他今晚這麼做的真正意義了。
他根本不是那種急色的,等不到傷好就要她的男人。
他想借此讓她忘掉那些不好的記憶,他只是在默默地用他自己的方式。
方法有些笨拙,可是他的心意卻叫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被關在石室的時候,她沒有哭,可是現在,她卻鼻子發酸,眼睛刺疼了起來。
衛子戚漸漸地,就覺得脖子有些癢,溼潤的細細液流從頸側一直流淌到頸窩,再到肩頭。
“怎麼哭了?”他聲音微微沙啞的問,這聲音聽來,就像是心臟也跟著破開了一道口子。
“誰說的?我才沒哭。”衛然嘴巴微微的撅了撅。
衛子戚不說話還好,一開口,聽到他的聲音,她心裡更酸,更難受,眼淚更止不住了。
她閉著眼,雙眼緊緊地貼著他頸側的面板,使勁兒的蹭了蹭,把眼淚擦掉。
可眼淚全都擦到了他的脖子上,溼漉漉的一片,她的眼皮也溼了。
不過,她仍是嘴硬的說:“這都是汗。”
“好,是汗。”既然她不承認,他也就不逼她了。
現在,衛子戚在感情上也慢慢的成熟了。
和衛然一次次的磨合,一次次的爭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