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他的聲音鬱昭煦趕緊放下手中的手,起身迎了過來,“你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
“娘子似乎很緊張?”蘇武見了她手足無措地樣子,半捉狹半速趣地問。
“怕你怪我弄亂你的書房。”
蘇武走過去在她原來的位子上坐下,翻看了兩頁沒有什麼新奇之處,“你我已經是夫妻,不用如此見外。你喜歡什麼型別的書,擬個單子給我,我有空去書坊尋尋。”
“多謝相公。”
“你,似乎與傳聞中大有不同。”
鬱昭煦好奇了,“都是怎麼傳聞我的?”
“娘子是仕門嫡女,自小嬌養在閨閣,外界的流言自不可信。不過我本來想最少也該有些嬌縱的小姐性子,沒有想到竟然如此沉靜,除了在房間獨處時微微緊張,在外人面前完全沒有新婦的羞怯,反而落落大方。”
蘇武並沒有說出心中真正的想法,鬱昭煦遲疑地問,“你有沒有怨恨我霸道,非要嫁給你不可?”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蘇武並無怨言。”
還是不願意說實話嗎?鬱昭煦臉色微沉,半真半假地說,“相公這麼說,就是在心中怨恨妾身了。”
蘇武拉過她的手輕輕安撫,“並無此事,娘子莫要多心。”
“那新婚之夜那方元帕做何解釋?”
難得蘇武一介大男人臉色也紅了,“我只是覺得對你不公平,娘子對為夫情深意重,可是為夫對娘子卻。。。。。。”
“你不是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呃?”蘇武語結。
“還是相公心中其實喜歡你之前的未婚妻,惱恨昭煦橫刀奪愛?”
“絕無此事。”蘇武搖頭解釋道,“我與她也是父母早就訂下的婚約,並無感情。只是我一介男子堂堂武將最終被逼婚,心頭不忿罷了。”
“對不起。”
“你無須這麼說,我也想通了。這幾日見娘子溫婉賢淑美麗聰慧,心中也是十分喜歡,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你們已經是夫妻,以後莫要再見外了。”
“相公所言即是。”鬱昭煦也想通了,已經拜堂就是夫妻,不管愛或不愛,他們都要一輩子相扶到老。別說古代對女子儲多不公平,就算讓她和離,也不一定再找到如蘇武這般優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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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解開了心結再交流就毫無障礙,鬱昭煦驚喜地發現,蘇武竟然是一個文武全才,琴棋書畫無不一精,兵書戰策無一不通,甚至連天文地理都有涉及。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撿到寶了,這樣的能幹男人只有在古代才有機會見到,在現代簡直是神蹟。
蘇武也發現她愛看書,尤其是地理和史記,有空就為她尋來各類書籍,還會為她講解。很快,她就對這個時代有了一個最基本的瞭解。
原來她穿越得這個時代也不算全架空,自西晉是一個分隔點,這裡稱晉因為沒有東晉。晉朝以前都是一樣的,晉滅國之後分裂出許多小國家各自為政,混亂程度比起歷史上的十六國南北朝有過之而無不及。歷時三百多年的戰亂,大國吞併小國,最終演變成現在的三國鼎立。
“娘子,在想什麼?”沐浴之後,鬱昭煦依在床前正想事情發著呆,蘇武一身清爽地上床鑽進被子中。
“沒什麼。”丫環們進來熄了燈火,行禮離去。
“娘子。”蘇武的聲音霍地變得深沉且帶著慾望,男人寬大的手掌在她身上慢慢遊移,如帶了火種一般炙熱,鬱昭煦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就放軟了,黑暗中看到他側臥著,一張俊臉就貼近在自己的臉側,“相公?”
蘇武不等她再說話,壓下頭含住她的櫻唇,溫熱的舌頭一點點探索深入,強勢地糾纏嬉戲。鬱昭煦不一會兒就被他挑起了□,相對於古代人的保守她畢竟是現代人,很快忠於自己的慾望,主動迎合男人的侵佔。
既然無法改變,不如坦然接受,這個人已經是她的夫是她的依靠,是躲不了的義務。
男人對她的配合很滿意,手下不停點火,很快火就越燃越旺,似要把兩人都燃燒殆盡。
點火的後果就是兩人都陷入瘋狂,累得再無一絲力氣,蘇武把她抱緊不在乎身上的汗液與粘稠,“娘子,又讓我發現了神奇的地方。”
鬱昭煦一驚,古人講覺含蓄,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太放得開了,當下故作害羞地問,“相會不喜歡嗎?”
“為夫很喜歡,羞澀的娘子固然惹人憐愛,但床弟之間只有我們兩人,不妨坦然,以後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