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是要從陳書生的熱心善良開始說起,陳家附近有一戶人家姓賴,因為家裡沒有長輩,唯一的男丁賴大爺又是個走商,常年不在家,所以賴家娘子足不出戶,極少和鄰里來往,就是作為鄰居的陳家也不知賴家究竟什麼情況,大約半個月前,賴大爺走商回來,卻發現人去樓空,年輕貌美的妻子已經不見了,家裡的兩個丫環也不知所蹤,他找尋了幾日還是不見蹤影,便報上了衙門,也到鄰里各戶去打聽,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陳書生同情這位賴大爺的遭遇,便讓家裡的僕人幫忙去隔壁鄉里打聽,如此一來二去,倒跟這位賴大爺熟絡起來,幾乎是無話不說無事不談,就在昨日,陳書生還將一件寶物取出來給賴大爺評估,想著作為走商的賴大爺眼光肯定不俗,誰知道,今日將陳書生告上衙門的,就是這位賴大爺,說是陳書生殺害了他的妻子,謀奪了他們賴家的寶物。
什麼寶物?微月聽完之後狐疑問道。
“好像說是一件珍珠衫。
”寶信回道。
微月和方十一詫異對視一眼,“珍珠衫?那珍珠衫是那位賴大爺家的寶物?”
“正是如此。”寶通道。
“那陳書生的家人怎麼說?”方十一問。
“陳家的管家道是那賴大爺誣告陳書生,分明是想將那件寶物佔為己有,隨便編排了罪名陷害陳書生,以陳書生的為人,是沒有相信他會謀財害命。”寶通道。
“陳書生家裡還有什麼人呢?”微月問道。
“一妻一妹,老母尚在,其妻是隔壁縣商賈之女唐氏,精明厲害,將陳家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寶信將打聽來的訊息一字不漏地說出來。
“恩,你先下去吧。”方十一聽完略微沉吟片刻,才揮手讓寶信退下。
“那什麼珍珠衫,該不是我們在惠州見到的那件吧?”微月問道。
方十一笑道,“錯不了的。”
微月輕嘆,“果然做人不能太好心多管閒事。”
畢竟是事不關己,夫妻倆也沒再繼續談論這件事,熄燈就寢,一夜無話。
此時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天氣已經轉冷,微月天生畏寒,睡覺的時候喜歡整個人窩在方十一懷裡,既暖和又舒服,對她來說,每天最舒服的事情就是睡到自然醒了。
不過今天卻一早就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