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自然是轟動的,雖然翁巖有意要減低注意力,然而初八這日上門恭賀的,也不在少數。
好在漕幫那些兄弟被翁巖下令不許來京城,而是在船上開席慶祝了,只有錢二當家和潘三當家來替翁巖擋酒來了。
微月在屋裡和新嫁娘說著話,看著自己的母親打扮起來絲毫不亞於年輕姑娘的貌美,她也是十分驚豔。
不過始終是身份問題,微月並沒有留在這邊吃酒,只是過來跟白馥書恭喜了一聲,便要回去了。
她是從後門離開的,所以並不知道谷杭也來了。
翁巖在前院接受道賀,見到谷杭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又笑了出來,上前去寒暄了幾句。
“貝勒爺,大駕光臨,請進請進。”
谷杭抱手道,“翁大當家,恭喜你登科大喜。”
翁巖大聲笑了出來,掩不住的高興和喜悅。
雖說漕幫勢力大,但始終是江湖莽夫,一般貴族豪門根本不屑打交道,所以其他客人見到竟然有貝勒爺親自上門恭賀時,其驚訝程度不亞於翁巖。
快要開席的時候,又傳來三阿哥來道賀。
翁巖的臉色微沉了下來,大約能猜到今日貴客上門恭賀的原由了。
三阿哥見到谷杭也在席上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變得十分勉強,只是依舊客氣地與翁巖說恭喜。
翁巖應付了一番,便藉口醉酒頭暈,回了內院去了。
管他前院明刀暗槍的,他一概不理,今兒是他大好日子,朝廷那些齷齪的手段他不想去知道太多。
趔趄地走回內院,看著門窗上貼著的囍字,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推開新房的門,看到坐在床沿的新娘,他腳步才穩了下來。
喜婆和陪坐的娘子們都下去了,屋裡就剩下他們二人。
白馥書見到翁巖走了進來,便站起身迎了上去,“怎麼現在就回來了?不是在前院招呼客人嗎?”
翁巖摟住她的腰,低頭嗅著她的髮香,嘀咕著道,“不是有老二跟老三嗎?我的大喜日子,不陪著娘子像什麼話。”
白馥書聞言,輕笑了出來,推了推他,“沒正經。”
翁巖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放到床榻上後立刻壓身上來,伸手握住她的酥胸,溼熱的唇吮吸著她的脖子,“對著你,我還要怎樣正經。”
白馥書只覺得身軟心熱,輕輕地推了推他高大的身軀,張口欲言,卻一下子被堵住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並非初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但面對翁巖的熱情放浪還是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