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聞言,鄧氏笑了笑,輕聲開口道:“容夫人放心,不是什麼大事情,容夫人一定幫的上忙的。”
聽著鄧氏的話,蘇繡有些疑惑,卻還是連忙扶起了鄧氏。
“地上涼,孩子還小,受不得涼,有什麼話就起來說吧。”
鄧氏輕點了點頭,帶著宋立慢慢起身。
“不知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蘇繡輕聲問道。
“是民婦的夫君如今年事已高,再加上家中母親生病,無人照料,我夫妻二人便想著辭官歸鄉,好照顧母親,只是這件事,副將軍有些遲疑,沒有答應,是以民婦不得已來打擾容夫人幫忙說上幾句話。此事,民婦的夫君並不知情。”
鄧氏沉聲開口道,模樣有些悲慼。
聞言,蘇繡也算是了結清楚了來龍去脈,對於軍中的情況,容祁也曾經跟她說過一二,也因此,蘇繡知道容祁遲疑的原因。
宋義在軍中的聲望卻是不小,若宋義一走,軍心渙散著實不好,只是宋義也確實年紀大了,想要辭官歸鄉也在情理之中,要做決定,是有些為難況且宋義早不辭官晚不辭官,偏偏容祁剛上任不久便提出辭官,也確實讓人心生一點疑竇,只因為理由合理,這一點疑竇也就自動讓人忽略。
蘇繡沉吟著,久久沒有開口。
見蘇繡不說話,鄧氏忙起身又要跪下去,像是一定要讓蘇繡答應幫忙才行。
“容夫人,同是女人,你也應該明白身處戰場的危險,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命喪沙場,雖說現在已無戰事,可是民婦不願夫君再涉險境,求夫容人成全。”
“宋夫人快起來……”蘇繡皺著眉連忙攔住鄧氏欲再度跪下的動作。
一旁的宋立見母親如此,頓時哭了起來。
“快起來,你看孩子都哭了,這件事容我再想一想。”
見此,鄧氏才終於是站起了身,坐了回去,卻是抱著宋立低低的抽泣起來。
鄧氏的話確實讓蘇繡心中陷入了沉思,鄧氏的話說的沒錯,身處戰場,那種危險,真的難以預料,容祁的父親容修便是最好的例子。
嘆了口氣,蘇繡終是鬆了口:“宋夫人,我會試一試,但是結果如何,我也不敢保證……”
聞言,鄧氏這才破涕為笑,輕聲開口道:“容夫人願意幫忙,民婦已是感激不盡,哪裡還敢有所要求。”
“容夫人客氣了。”
蘇繡輕笑了笑,輕聲開口道。
又閒聊了一會,鄧氏這才起身帶著小兒子宋義笑著開口道。
“叨擾容夫人多時,天色已經不早,民婦便先帶著小兒宋義回去了,其他的,就麻煩容夫人了。”
蘇繡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開口道:“宋夫人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見此,鄧氏才放心的帶著小兒子宋立離開了錦繡。
軍營。
“副將軍,宋副將當真一定要走?”練武場上,一名將士沉聲開口道。
容祁面色微沉,點了點頭。
“副將軍,你可不能讓宋副將走,這些年宋副將對我們很好,他要是走了……”另一名將士沉聲開口說著,還想繼續說,被人用胳臂肘捅了一下,又看了看容祁的臉色,沒有再開口。
“你們這是做什麼?副將軍是容副將軍的兒子,當年你們都很敬重容副將軍,如今容副將軍的兒子代替了他,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年事已高,又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辭官歸鄉也是遲早的事,你們……”宋義突然從容祁身後走了出來,沉聲開口,說到後面,忍不住嘆了口氣。
聞言容祁微微勾唇,笑了笑:“宋副將說的沒錯,倘若大家並不服從我的管教,那麼,若有人能夠打敗我,這副將軍之位,便讓與誰。”
聽到容祁的話,眾人面面相覷,皆是一番交頭接耳,眼中有些猶疑。
容祁可是打敗了武功頗高的安寧公主,他們的武功哪裡比得上公主,只是……
“副將軍可是說話算話?”
其中一人沉聲開口道。
“自然是說話算話。”容祁淡聲開口道。
宋義要辭官的訊息一出,不少將士都是對此頗有言辭,今日這事,怕是早就想好了的,若是不做一些什麼,怕是宋義還沒有走,軍心就已經散了。
“那末將不才,想要請教副將軍。”出聲的,是軍中的佼佼者,武功不錯,也是征戰過沙場的人,也因此,雖然聽說了容祁打敗南宮寧的事情,卻也有些底氣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