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荷華眼睛一亮,盯著公子喬松從食盒中拿出的一疊疊糕點,撫掌笑道:“謝謝哥哥,我好久沒有吃桂花糕啦。”
在荷華盯著桂花糕解決的時間,公子喬松扣著扇子問西陵:“我可侍女們聽說了,你撇開荷華,就是為了來見葉姑娘?”又興致勃勃道:“我剛剛跟在荷華後面來了,我可什麼都看見了,你和她還擊掌為誓了,你答應她什麼了?”
西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荷華:“你撇開帝姬拉我來著,就是為了問我這一句?”
公子喬松:“……”他拿出摺扇在書中,咳嗽一聲:“這個吧,我找你是為了另外一樁事。”頓了頓,他笑容漸漸收斂:“是這樣的,最近宮裡出了點事情,需你過去一趟。”
西陵拂開折在眼前的樹枝,淡聲道:“不是有荀餘嗎,他不能解決?”
公子喬松嘆氣:“這事情被交到三哥手裡,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三哥是什麼樣的人,荀餘又一向和三哥交好,他們吃吃喝喝是一把好手,但是正事就是一團糟了,他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
眼前的梅樹,正開了一顆花苞,西陵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停在上頭,良久回頭道:“荀餘修為還不錯,怎麼,他不能應付?”
公子喬松面色凝重:“本以為是尋常鬧了黃鼠狼,可是最近死的雞鴨越來越多,怕再遲幾天就該輪到人了。”他伸手拍了拍西陵的肩膀:“其他術士都查不出原因,還得你親自出手。”
…………
大家覺得實在有些想不通神君,明明是親自帶了一位姑娘回來。然而卻從來沒有傳召過她。不管不問,實在令人費解。
池塘邊,錦鯉沉至水底,兩個侍女扯著饅頭站在邊上餵魚,先來無事便開始嘮嗑:“一直不見神君大人傳召,莫非這位姑娘才來不久就得罪了神君大人不成?”
另外一個沉吟片刻:“我看倒未必。”頓了頓,她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道:“聽說昨日帝姬尋神君大人不見,後來反倒看到神君和葉姑娘一處。”
秋瞳原想上去阻止,但是被葉霜燈給攔了下來,她掏出袖子裡油紙包的花生,撿了一個隱蔽的位子,興致勃勃的聽她們接下來的話。兩個侍女說起神君與葉霜燈,也必定得提一提帝姬荷華,這樣一來,果然讓她聽了幾件已經不算秘密的秘密。
這荷華帝姬,是今上唯一的女兒,生的雪白漂亮,十分得寵,與五公子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荷華帝姬芳齡十五,曾在五年前被西陵從一個虎妖口中救下,後來就求著今上讓西陵教她詩詞曲賦,這千年一向沒有神君為皇室之師的先例,在大家以為西陵拒絕的時候,西陵先是意思意思去考慮了幾天,再大家都覺得西陵這是客氣一下在拒絕,誰也沒有料到,西陵最後居然答應了。再於是,這一教就是三年。
原先的麵糰娃娃,也成了豆蔻年華的少女。
王宮上下也多有揣測帝姬與西陵的關係,然而歷屆神君都不曾娶親,風花雪月之事也不沾邊,況且神君於政權之外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與皇室結親總歸不那麼妥當。雖有些捕風捉影的傳聞,但大多是你懂我的懂但是就是不說的心照不宣狀態。
這廂八卦完帝姬和西陵,她們的瓜子也磕的差不多了,又說起另外一件事情。
一個道:“對啦,聽說了嗎。三公子養的那隻貓聽說血都被放光啦,被發現時候就幾乎只剩下一個架子,那場面要說多可怕就多可怕。”
另一個唏噓:“哪個妖怪敢在王宮裡作祟,現在找到了嗎?”
前一個嘆道:“還沒有呢,現在王宮人心惶惶的,雖然現在還沒死人,但是照這個勢頭下去……難說。”
這話題比較沉重,兩個侍女聊了一會皆是覺得心中發毛,也不願意再說下去,話題忽然又不知道被偏離到哪裡去了。葉霜燈光聽著著描述就抖了三抖,秋瞳也有些疑惑:“王宮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如此暴戾的妖怪的,真的有些奇怪了。”
葉霜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花生都沒剝了:“你們是不是都會一點術法?”
對她問出這個問題秋瞳十分訝然,半天才搖頭:“現在武道昌盛,仙門式微,秋瞳所處深宮,又怎麼會術法?”
葉霜燈奇了,忍不住上上下下看著秋瞳:“那妖怪這麼多,你們又不會術法,是怎麼……她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清楚了,這麼多妖怪,又沒有術法傍身,是怎麼□□的活到現在的。
秋瞳卻更驚訝,半晌才想起來,從袖口取出一個錦囊:“大家從小都會帶著一些退魔香隨身,雖不能對付大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