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現在也適應了過來。
無論是她,還是部落裡的族人都習慣了這樣的天氣,連休息時間都是改了。以前,中午還會拿著工具出去幹活,現在麼,其本到了中午若大個部落裡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
別說人了,連野獸都稀少出來。
叢林的炎熱加快大片大片植被死亡,由其是石頭山這類盡是石頭猙獰,土壤稀少,樹木稀鬆的山嶺經過長達十個月以上有乾旱,已經是徹底成的石頭山了。
吳熙月站在樹蔭下,看著對面光突突的石頭山,每看一次警鐘就會敲響好幾次。看到這些已經失去生命的山脈,她會時刻時醒自己要抓緊時間,準備充分離開蒼山山脈。
“別看了,再看下去也不會長出棵樹出來。”上揹著四個裝著水的葫蘆央姆手裡拿著石刀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月,我們可以出發了。”
部落裡的女人除了懷孕的格桑留在屋子看顧學會走路的小毛蟲,還有換鹽人留下的小孩堯勒外,所有女人都已站在吳熙月面前了。
吳熙月收回遠眺在石頭山的視線,回頭對她們笑眯眯道:“上面雖然不會被我盯到長出棵樹出來,但上面一樣東西會給我們帶來便利。”
一直在想著找到樣東西來蓋屋頂,當石頭山上的樹木枯死,無意中路過倒是真發現自己錯漏過一樣好東西了。
對女人們來說,大旱對她們的蒼措部落是沒有造成任何影響,有水喝,有食物吃,還會跟著男人跑到叢林深處撿各種各種可以用來吃的野菜,雖然沒有肉那麼好吃,但用來煮肉湯相當美味。
納雅已經不需要再帶小孩了,將小毛蟲交給格桑便可以跟著一起出來幹活。
聞言,她甩把都流到下巴邊的汗水,朗聲笑道:“那還等什麼啊,我們快點過去。等回來的時候,只怕是天黑了呢。”
太陽昇到樹梢上面是沒有辦法出來,只要偏西許多,等地面熱氣散開一點部落族人才會出來幹活。
吳熙月一揚手,帶著這些勤勞不怕辛苦的女人們朝石頭山出發。她倒不擔心回不來,實不行,直接用藤蔓纏個吊床在石頭山裡睡上一個晚上也行。
有野狼在的地方,她從來不擔心晚上會受到野獸襲擊。
頭上帶著用草藤,樹葉編成的防曬“帽”的蒼措部落女人們便朝石頭山上面走去,腳踩過石頭,燙到納雅接二連三的咒罵起來。
昨天,族人們沒有留意讓小毛蟲一個人跑了出去,跳到一塊石頭上面玩耍,燙到他哇哇大哭,等納雅跑過去抱起他,嫩乎乎的小手上面都燙紅了。
為此,納雅自己踩到曬到發燙的石頭上面,乾脆是罵了起來。
吳熙月好笑道:“你自己沒有看好小毛蟲,來跟一個死東西抱怨有什麼用?下回就算是怎麼要急著跟黑耶親熱拜託先把小毛蟲交到族人們手上,行不?”
央姆不厚道地取笑起來,“月,你這是納雅憋死呢。i^她基本上是隻要自己發情的,無論歸阿,黑耶在什麼地方,立馬就是要過去逮人。”
“前幾天不是男人們在說嗎,說……”央姆還沒有說完就讓納雅嗷嗷叫著撲過去,嘴巴被她給捂住,不許央姆接著往下去。
然後,在部落裡哪有什麼秘密可言。吳熙月敢打賭,她跟啼,芒幾個晚上親熱一回,這些人絕對是知道!
更不用說,納雅一路咆哮,一路說她做夢夢到在親熱……,當著幹活的所有男人,揪過歸阿拖到土地旁邊的枯草叢裡,……狠狠地親熱起來。
這樣的事情,不止是蒼措部落也有。
上個月,過來送獸皮,送草籽交換陶器回去的母巴部落的族人就說他們部落裡有幾個女人,男人經常幹這些事情。
這些人其實是屬於**強的男人,女人;納雅就是屬於粗力旺盛,**極格的女人。三天不嘿咻等於是要了她的半條小命。
女人們說起黃調子來是真不會遜色於男人們的,哪怕是最膽小的女人……那黃調子從嘴裡溜出來相當重口味。
走在最前面的吳熙月聽著她們樂呵樂呵的聲音,眉梢間都是笑意。
生活不易,但還是得繼續下去,苦一天也是過,不如樂呵呵過一天呢。
走到山坳裡,幾個男人抬著一棵非常大的枯樹走來;女人們的笑聲立馬止住了,站在旁邊等著他們過去。
吳熙月看了一眼,目光斜視從男人們身邊經過。
是阿笨拉他們,從石林裡回到一直到現在,吳熙月跟他們說話是用手指頭都可以掰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