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瑪已經仰起頭,動作豪邁爽朗喝了好大一口。放下竹罐,她抹一把沾在嘴唇邊的酒水,對吳熙月下眼相看,“怎麼樣,瞧見沒!你也得像我這樣大口大口才行。”沒有等妹紙開口,她自顧著得意無比說下來,“女人,不能喝就別喝,少在這裡丟人呢。啼是莫河一帶的英勇勇士,豈是你可以擁有?識相點,給我滾出莫河,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賤命。”
賤之一字,真是……很讓人喜不起來!
吳熙月只是微微一笑,在幾十道目光下從容不迫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竹罐,來自禮儀之邦大國的妹紙婉爾一笑順便說了些謝謝。有時候,只裡要一個笑容便已讓人確得特有氣質。嗯,在原始人類眼裡視為魅力。
來自布阿部落的男人一見女人朝她爾爾一笑,差點沒撲過去狠狠抱一個再說。
西瑪的目光跟冰凌子一樣射過來,男人抖抖手飛快退到一邊不敢再直視過來,只會偷偷瞄幾眼吳熙月。
捧著竹罐,吳熙月先是聞了下……,臥槽!還真讓她猜對鳥。尼瑪就是果酒!掂了下,跟酒帶罐不出二斤。丫丫的,就算是二斤果酒姐兒是面不改色全喝下去。
拍了下竹罐,笑眯眯道:“西瑪,我說我能把整個罐水都喝下去,你又該當如何?又該當如何?”
先把西瑪引上勾才行,剋剋巫……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不如讓西瑪開口答應她需要索要的東西。
“你把罐喝下去?”西瑪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笑話,笑得不能抑制,“天啊,我的族人們,你們聽到這女人說什麼了嗎?哈哈哈,她說把整罐迷糊水都喝下去呢。哈哈哈,吹牛的女人,你會死得很難看!”最後一句,盡是毒戾在裡面。
吳熙月並不動怒,對她來說這算毛挑釁啊。臥槽!更挑釁性的話她都聽過!
笑容不改的妹紙挑挑秀眉,似是而非道:“呵,能不能喝下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告訴我,我若喝下全部你該當如何?”把誘餌灑下,讓魚兒一點一點上勾。
西瑪就是她現在要釣上的魚兒。
“哼!口氣不小啊。行,只你全部喝下,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件事情。”西瑪沒有多想直接開口,她是不相信一個瘦弱女人會比她還厲害!
哦哦哦,自負的人往往是要吃虧滴。
剋剋巫雙眸轉了轉,他有一種不好預感升起。那女人……怕是沒有安好心!說了這多話,似乎就是在等西瑪這句話。
吳熙月合掌大讚,“莫河之花果然爽快!”眸波流轉,別有一翻動人心絃的嫵媚在裡頭,她笑盈盈看向剋剋巫,直言不避道:“我若全喝下了,西瑪,你去向你的巫師拿出煉出迷糊水的材料給我。”
聞言,剋剋巫心中大定。無知的女人,她以為拿到配料就可以煉出迷糊水來嗎?
不用西瑪開口,他已開口應承下來,“你的要求很簡單,我可以代表西瑪答應。”看到對方笑容更深,剋剋巫的陰冷也深了許多。無知又愚蠢的女人,等著被西瑪整死吧!
西瑪已經是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沒有見過迷糊水的厲害呢!來,讓我給你看看巫師煉出來的迷糊水有多厲害!一罐……,哈哈哈哈,你能喝上一口都不錯了。”吳熙月都要懷疑她會笑到抽筋死。
“去神臺拿臺活的小野獸過來,讓蒼措部落的女人見識見識我們巫師地厲害。”西瑪一揮手,她的族人立馬屁顛屁顛跳上神臺速度拿出一隻用草藤綁好的野兔子。
是要告訴其他部落,迷糊水有多厲害。
妹紙就看著那隻吃慣素的野兔子倒黴催被灌了一大口酒,鬆開草藤,野兔子如箭疾嗖地竄出去……,不出半米,活生活跳的小可憐身子連續東倒西歪,在格里部落,蒼措部落族人注視下【撲通】聲栽倒。
蒼措部落的男人們急了,迷糊水具體是什麼他們並不清楚;由其是看到巫師還把迷糊水放在神臺上成獻給神靈,男人們心裡則是放心很多。給神靈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東西,不怕有毒。
可現在,聽著聽著就覺不對勁了……,再看到兔子,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大變。青白青白,相當畏懼迷糊水。
笈和擦擦額頭冒出的汗水,認為自己真為應該留下來觀看!
“你們以為有毒嗎?”看到外族男人的熊樣,西瑪撅撅嘴角不恥哼道:“沒死,還是隻活的。”她踹了下兔子,……眾人一看,果然還是活的。
吳熙月很囧很無語……,這兔子的酒量也太小了點吧,就一口酒啊臥槽!
有兔子一出,蒼措部落的男人嚇得面如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