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對保鏢們打了個噤聲手勢,將耳朵放門邊偷聽。
門內。
蕭汪然手裡拿著一根金色手杖,背靠著寬大辦公桌,臉色平靜無波,無悲無喜。
他小時候家境貧困,結婚非常早,所以現他兒子雖然已經結婚,但他這個做父親卻還是正當年,還沒到五十歲年紀,深沉穩重,上位者氣勢死死壓住他兒子,他把玩了兩下手裡東西,說:“昨晚你把姚熙關進倉庫,還打傷了她胳膊?”
“……”蕭城皺著眉不說話,臉色十分難看。
蕭汪然笑望著蕭城青筋暴跳額角,低聲說:“姚熙再不好,也是姚雨霖名正言順二女兒,你那麼對她,就不怕她父親知道?”
蕭城猛然抬起頭,喝道:“那個老東西早就知道這邊遇到麻煩,他覺得我配不上他大女兒,就讓這麼個醜八怪來羞辱我,我實忍不下這口氣。”
“忍不下?”蕭汪然打斷蕭城話,道:“忘記我跟你說過什麼?姚家再不好,也是本城數得上號大財閥,他們家這座城市根基牢固,人脈廣博,只要有一點能利用上,你這個婚結就不冤,你現不喜歡那姑娘,可以晾著她,冷著她,敬著她……等什麼時候危機過去,你就算扒了她皮也可以,可你不該現就對她動手。”
蕭城神色暴戾吼道:“她姚家根本就不受寵,東元那邊律師說,姚雨霖壓根沒把她當女兒,遺囑上沒有她一分財產,我昨天看見姚立保鏢打了她一巴掌,父親,一個連下人都敢欺負女人,你讓我敬著她,你讓我怎麼敬!”
“對對對!今天早上我也看見她保鏢罵她,根本沒把她當成小姐,叔叔!這樣女人確實不值得敬重。”門外偷聽蕭俊忽然推開門,伸著舌頭闖了進來。
蕭汪然微微收起嚴肅神色,無奈看著蕭俊,這是他大哥孩子,由於父親早喪,他對這孩子一直是寵愛,所以寵得他連進書房都不肯敲門了,他道:“小俊,這個時間你該去吃早餐,怎麼跑到這來了?”
蕭俊抓起書桌一角玉石擺件,也不管價值多少,一邊往天上拋著玩一邊道:“我來替城哥抱不平,那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城哥,對了,叔叔,你剛才說咱們家有危機?是什麼危機?”
“只是小事情。”蕭汪然皺著眉搶下蕭俊手裡玉雕,說:“行了,小俊,你出去吧,只要你一進書房,就必然弄壞我兩件古董,,,出去吃早餐,蕭城,你也出去,記住我話,這場危機解除之前,別再惹麻煩,你若實討厭那姑娘,就把她安置一樓客房,以後少見她。”說著,他拍著兩個晚輩肩膀,把他們推出了書房。見蕭城走遠,他捏著手杖踱到窗邊,皺眉沉思。
蕭城臉色始終不虞,蕭俊一看他沉著臉就知道他想什麼,走到走廊門口,蕭俊忽然伏蕭城耳邊說:“堂哥,那女人事交給我,你受屈辱,我都幫你討回來。”
蕭城問:“你想怎麼做?”
蕭俊道:“哼,我想對付她還不容易,呀!對了,那女人剛才說要去醫院,她是想要逃跑,現可不能讓她跑了!”蕭俊說完話就蹭蹭蹭地朝著一樓跑,正好撞見上來請示情況傭人,他忙問:“一樓那個女人還嗎?你上來幹嘛?”
那傭人看見是蕭俊這個小祖宗,連忙低眉順目地答:“少夫人要去醫院,陳醫生讓我來請示老爺……”
“放屁!什麼少夫人!以後不許叫她少夫人,那個醜八怪,她哪有資格被稱為少夫人!”蕭俊暴躁樓梯上拍了一下,嚇得那傭人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她連忙唯唯諾諾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俊少爺!”
“哼……”蕭俊深深喘了一口粗氣,道:“你不用請示了,我叔叔說了,這女人近幾個月都不準離開這房子,你把她行李都搬到一樓,就放北面那個房間。”
“可是北面那個房間……”傭人話沒有說完,蕭俊就瞪著她,她忙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蕭俊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如果我叔叔問起,你就說是她自己選了那個房間,知道嗎?”
“是!是!我知道了!”傭人手忙腳亂對蕭俊和蕭城行禮,慌張下了樓。
回到一樓,林小雨已經做好準備,就等著去醫院。
傭人卻撅著嘴說:“老爺讓你宅子裡修養,不用去醫院了。”
“咦?”陳醫生疑惑看看傭人,隨後想到什麼,他點點頭,對林小雨說:“那就不去吧,我給你開些藥。”
林小雨忙喊:“不行,醫生,我需要去醫院!”
醫生卻朝她擺手。蕭家早年黑道起家,蕭汪然是有名心黑手辣人物,若他開口說不讓去醫院,別人還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