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不一定了。
雙方都愣神了一會兒,花香菜和那個學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儘量表現得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名太學生,其實就是過些日子就要當上皇帝的曹奐,雖然現在的他還不是天子,只是常道鄉公,可是在外人眼中,他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了,所以基本上敢和他做朋友的人很少……
當他站在球場裡看太學生們踢蹴鞠時,那些太學生便一個個分散開來,不一會兒人就走光了,他除了觀看,其實也很想要上去玩一會兒,可惜因為身份問題,太學生們都不敢得罪他,生怕他治他們的罪……
“喂!你們兩個,能把蹴鞠給我們扔過來嗎?”牆上忽然冒出來一個人頭,他並沒有仔細看下方的兩人是誰,直接就問道。
花香菜這才真正地清醒過來,連忙環顧四周,看到蹴鞠之後,立刻拿起來,就朝著牆上那人扔去……
好吧,是她有些欠考慮了,竟然直接打向了那人的臉,於是又是砰地一聲,牆上的那人被擊中,倒地了……
強對面傳來了一陣咒罵聲和哄笑聲。
花香菜轉過身,看向曹奐,看他好像並沒有受傷,便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好像沒事,那我也不用擔心了。”
曹奐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些心虛。他側著身子,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其實他心中十分焦急和激動,這算是第一個和他搭話的太學生。他害怕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令眼前的這個少年和別人一樣疏遠自己……
花香菜看他扭扭捏捏的模樣。還不願意正面對著自己說話,不由地皺了皺眉,他怎麼了?難道其實他受傷了?只是不想讓自己看到?
花香菜心中如此猜測著,眨了眨眼,幾步走到了曹奐的面前,彎下腰仔細盯著他得臉瞧著,眉頭皺得更緊了:“你的臉上沒有受傷。手腳好像沒有受傷,也沒有忍耐痛苦的表情,為什麼不願意面對著我講話呢?看著對方講話,是一個君子應該有的禮儀才對。”
曹奐猛然看了一下花香菜。還是覺得十分尷尬,卻又故作鎮定,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故意咳嗽了一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你覺得你有資格讓我看著你講話嗎?”
花香菜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覺這個少年擺起了官架子,可是明明年紀不大,明明沒有什麼威儀,卻硬是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花香菜彎了一下嘴角,心情不爽地白了他一眼。一會兒打量他,一會兒又看來看他剛才趴著的那面牆,眼中存有鄙視,冷哼道:“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最多是某個大官的兒子罷了,還有,你偷偷摸摸趴在牆壁上做什麼?誰知道你會不會是個小偷呢!”
曹奐瞪圓了眼睛,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竟然沒有被自己的氣勢嚇到,反而無賴自己是個小偷!可是他明明哪裡像小偷了!他上下打量著自己,皺緊了眉頭,氣憤地問道:“你,你胡說,我哪裡像小偷了?!我可是太學院的學生,我可是未來的天……”
說到這裡,他便閉口不言了,他要是真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眼前的這個少年恐怕又會和其他人一樣,不敢接近他了吧?況且,他一想到先帝曹髦哥哥的死,就覺得無能為力,即便盯著是天子,他也沒有實際的權力,朝堂依舊被大將軍司馬昭把持,他會和曹髦哥哥一樣,只能是個傀儡……
花香菜瞪圓了眼睛,戲謔地揚了揚下巴,說道:“你是什麼?怎麼不繼續說了?君子光明磊落,行事坦蕩,你卻攀爬牆壁,做猥瑣之事,還不想承認你自己是個小人嗎?太學的太學生又怎麼了?太學生就可以隨意欺壓別人?你別忘了,剛剛你砸到我身上,還沒向我道歉呢!”
曹奐被說得啞口無言,面上更是尷尬不已,才一會兒功夫,自己就被他說成是一個小人了,他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不過後面一點她並沒有說錯,不管怎麼說,自己剛剛砸到她了,於是他支支吾吾,哼唧道:“對,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是蹴鞠擊中了我,所以我才……”
花香菜看曹奐妥協了,撲哧一笑,問道:“那你趴在牆上做什麼?難道是看他們踢蹴鞠?”
其實這一點花香菜也是有些想不通,那麼大的蹴鞠球場,站在外面隨便就可以看呀,為什麼非要趴在牆上看呢?真是腦子有問題!
曹奐愣了一聲,眼中劃過一絲落寞,說道:“他們都不歡迎我,我站在一旁看他們踢蹴鞠的話,他們全都不玩了。”
聽到這個訊息,花香菜極為不解,只不過是看蹴鞠,怎麼會這樣呢?她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