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懵了,僵硬地轉過頭,瞪了呼君邪一眼,咳嗽了一聲,道:“這個,朕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等匈奴單于來了之後再說,還有,據張由來報,幾天之後中山王就能到長安,孔光你去接待吧,一定要好好款待中山王,對了,迎接匈奴單于的宴會也不能少,朕累了,退朝。”
這幾日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時間過的很快,幾天便過去了,花香菜也在準備迎接匈奴單于的宴會,除了時不時地問董寬信關於的董賢的訊息之外,她每天都會追著呼君邪暴打一番,誰讓他給她添麻煩呢。
什麼?匈奴單于把他送給她的?當初要不是呼君邪用東平王做威脅,她怎麼可能會答應,而且還是在所有大臣的面前,承認了他的男寵身份,他自己都不覺得丟臉,現在匈奴單于過來了,要是問起來,他們匈奴的小王子竟然成為大漢天子的男寵,她又要如何才能自圓其說?
“呼君邪,都怪你,你是世界上最差勁的男寵,盡是給我添麻煩。要是匈奴單于問起事情的緣由,你去解決,我概不負責!”
未央宮中的所有宮人幾乎每天都能聽到陛下對匈奴小王子呼君邪的怒吼聲。隨之而來的便是呼君邪求饒的慘叫聲。
幾日過去了,就在近日匈奴單于和中山王都到達了長安。於是花香菜帶領所有官員,在未央宮的麒麟殿擺了宮宴來為他們接風洗塵。
麒麟殿中燈火通明,到處都有宮人手中提著宮燈,幾乎所有的大臣都已經到場,這一次四宮的皇后也都來了,鑑於上次的前車之鑑,這次的內者令長了眼色。安排的席位都很不錯。兩位太太后坐在一起,趙太后和丁太后坐於一起,餘下的便是陛下和傅皇后,接下來就是其他大臣。當然作為男寵的呼君邪也坐在陛下的旁邊。
與此同時,匈奴單于和中山王在各路官員的陪伴下已經陸續落座。
匈奴單于面上帶著煞氣,一雙鷹眼直直地盯著坐於漢朝天子的呼君邪,那就是自己疼愛的小兒子啊,沒想到來中原一趟。既然成為了陛下的男寵,這讓他匈奴國的顏面何存啊!匈奴單于咬牙切齒地瞪了呼君邪一眼,心裡直罵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中山王劉衎,其實就是董賢,從來到長安。到達這個麒麟殿之後,他從見到花香菜之後就一直盯著她看,目光從來就沒有移開過,心中雖然很激動,但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他的容貌變化了,而且現在的身份又是中山王,沒有人能夠認出他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看到這些日子以來,陛下消瘦的臉龐,心中又升起一股酸澀的感覺。
花香菜從他們進來之後,就將注意力放在了中山王的身上,聽說他身體很虛弱,也是個病秧子,現在一看,他的確是弱不禁風,而且長得也頗為出眾,果然是皇家產品就是不一樣,不過中山王竟然一直盯著她看,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他的眼神似曾相識,那樣飽含深情的眼神令她產生了一絲困惑?難道這個中山王見過她麼?
花香菜捅了捅身邊的董寬信,靠近他,並壓低聲音說:“你看一下那個中山王,他是不是很奇怪,朕好像沒有跟他見過面,可是他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朕,而且還是一副深情不悔、至死不渝的表情?”
董寬信順著陛下的眼神,看向了那個中山王,當接觸中山王的眼神之後,瞬間一震,這眼神,這樣的眼神只有他哥哥才有,而且從他注視陛下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中山王深愛著陛下,可關鍵是真正的中山王跟陛下除了小時候根本沒有見過面,不可能有什麼關係,換句話說,就是這個並不是真正的中山王,而且據他猜測的話,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哥哥董賢。
董寬信同樣靠近花香菜說:“我懷疑他不是真正的中山王,陛下,等宴會結束後,我和丁玄去查探一番。”
花香菜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緊接著轉過頭,看向匈奴單于,說:“單于遠道而來,朕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還請單于不要嫌棄,好好欣賞歌舞,享用晚餐吧。中山王也是,除了小時候在一起過,去了封地之後就沒再聯絡了,既然這次來了長安,一定要好好地玩一玩才行啊!”
中山王的神情似是有些恍惚,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用手掩住自己的口鼻,裝作很虛弱的樣子,咳嗽了一聲,然後微微一笑,道:“謝陛下關心,本王相信會在長安玩的很開心的。”
花香菜點頭的動作變得緩慢,看著他掩口咳嗽的模樣,心中竟然會有一些微疼,她竟然會心疼這個素未謀面的中山王?哦,天上下紅雨了!!
整個宴會的過程進行的很順利,中間匈奴單于多次提問呼君邪是男寵的事兒,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