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新來的不知道後宮的情況啊!誰不知道身為皇帝的他身後有著漂亮、嬌嫩的妻子們?那些妃子們,隨便放一句話都會屁顛屁顛地跑來伺候他。而他卻似乎不知足,還要將她也拉入那些妃子們的行列。
只是,一開口的話便讓海珞吟不由地感到緊張,欲哭無淚。
“恩。”不解地看著應天瑾,海珞吟天真地回答,殊不知將有一場更大的‘災難’將降臨在她身上。
要是激怒他就能讓他停下這一切,那麼她願意不顧性命地激怒他。要是被打入冷宮就能避免自己失去寶貴的第一次,那麼她願意被打入冷宮。
雖然自己也很怕死,但是事到如今,與其讓她去做些更過分的事情,她還更願意去重新投胎。
宮女們陸陸續續將成婚時必備的食物端上,知道一切都準備就緒後,媒婆這才恭敬地跪在地上,將手中的金制棒子舉起,遞給面無表情的應天瑾,略微沙啞的嗓音緩緩地喊道“請皇上為皇后娘娘開臉!”
隨著王公公的一句話,海珞吟再次被人塞進轎子裡,而應天瑾也坐著自己的專屬花轎,前往兩人的‘新房’——欽和殿。
此時,海珞吟只覺得自己就像只被應天瑾禁錮起來的小鳥兒。他的雙臂是堅固的鳥籠,而她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等著被人宰割的鳥兒。那感覺,真心不好受。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低頭認輸的。就算真是小鳥,那也是個自尊心旺盛的小鳥!雖然,自己已經說了要殺要剮隨應天瑾決定……
聽著他的話,海珞吟間接地感覺到了他的不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就是海珞吟的個性。既然他有意懷疑自己,那她不如就讓他懷疑下去。畢竟,遊戲就是要驚險才刺激。不過,她相信,應天瑾這不簡單的人物,定不會貿然地跳進設好的‘陷阱’裡。
‘啪’地一聲,海珞吟應聲往後看去,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已退到喜床的床尾,徹底走投無路了。膽怯地嚥了口口水,海珞吟心中一急,連忙伸手抵在應天瑾胸前,試圖阻止他繼續接近自己,邊慌亂地說著“你、你要幹嘛?我耳朵還沒聾,你要是有什麼事要讓我去幹的,直說便是。何必一直往我這兒接近?”
看著應天瑾黑灰黑灰的臉色,就算海珞吟神經再大條也知道他被自己惹火了。人家是君王,她就只是個被懷疑的皇后,雖然罪不至死,但與其讓她在應天瑾可怕的眼神裡度過不如讓她早點超生。
應天瑾聽著海珞吟可憐兮兮卻又得瑟的話語,嘴角一抽搐,難得興致大好地回著她的話語“哦?愛妃這話的意思莫非是再說我倆上輩子就認識了麼?不過乍聽之下,還真有可能。你一個平平之輩居然能受到母后的青睞,使得母后一個勁兒地要朕納你為後,而朕居然也答應了,這事想想還真是怪。海珞吟,你到底對皇室施了什麼法術而使得你能走到這一步?”
海珞吟猶如一位極其信奉上蒼的詩人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抒情的話語配上真切的語氣,霎那間一切好似真是因為天意。海珞吟打量著趴在自己身上默默不語的應天瑾,自以為是地認為他相信了自己的話。
海珞吟低著頭,透著蓋頭與臉蛋之間的縫隙斜睨著寢宮的‘風景’,當一眼瞧見身下火紅得刺眼的床單,差點因心跳過快而窒息。
耳邊傳來一陣熱氣,海珞吟的左耳癢癢的,卻又無法伸手撓它,只因雙手早已被應天瑾禁錮著。聽著應天瑾唯我獨尊的話語,海珞吟先是一怔,後才憤憤地出聲“所以我讓你批准我去死嘛!還有,你別靠我這麼近,耳朵癢死了!”
“不要……”海珞吟憑著自己最後的意志力阻止應天瑾親吻著自己的小白兔。可應天瑾彷彿沒聽見般,吮吸著柔軟上的小紅豆。一手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撫摸著海珞吟的柔軟,應天瑾感受著小紅豆在自己的挑逗下變得越發的ying侹。
海珞吟流著淚,膽大地繼續反抗著,絲毫不在乎應天瑾的警告般,哽咽地說話“我沒忘!可你也至少尊重我的意願。要是做不到,那也就罷了。我不在乎成為史上第一位一成親就被打入冷宮的皇后。”
接過棒子,應天瑾眼簾微微垂下,微微轉身,讓自己與海珞吟面對面地坐著。橫著舉起手中的棒子,應天瑾徐緩地將海珞吟頭上的蓋頭往後面掀起。
海珞吟的話一出,應天瑾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動作,透著怒氣的猩紅雙眼直直地盯著她,威嚴地出聲“你應該沒忘今日是我倆的成婚之日?海氏,朕寵幸你,是你的榮幸。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朕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看見兩人將瓠中的酒都飲盡後,媒婆不容遲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