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時宛娘便是後悔也晚了。”
宛娘臉紅了紅,也知今日既已如此,必然躲不過這事兒,若想梅鶴鳴帶著自己回京去,也要狠給他些甜頭吃,只心裡尚有些過不得就是了。
思及此暗暗一嘆,身子便軟了下來,梅鶴鳴一見,哪還有不知情趣兒,那yin心早已把持不住,抱了宛娘幾步便進了裡間。
吳婆子是個最會看眼色行事的,早讓丫頭整治床榻,暖薰錦被,獸爐添香,收拾的妥妥當當,等兩人一進了裡間,便把門從外閉了個嚴實,預備兩人魚水和諧了便萬事大吉。
梅鶴鳴抱了宛娘上塌,揮手落下紫錦帳,三兩下解了兩人的衣裳,房內秉明燭,映進帳子裡,卻也分外清晰,只見宛娘一身細皮白肉,越發玉潤珠圓,真格花朵兒一般的身子,哪尋得半處瑕疵,瞧見她頭上彆著自己的碧玉蓮頭簪,不禁笑了一聲,撫弄著她的身子,道:“親親白惱了這十幾日,倒耽誤了你我多少快活時光……”說著,抱起她的身子對著摟在懷裡,親著嘴,掰開兩條玉,腿,身下尺來長物,事便直入了進去,還未入到一半,宛娘便皺著眉痛呼了一聲。
梅鶴鳴也覺比上回仿似更緊了些,怕她又要鬧疼喊叫,堵住她的小嘴,越發一氣入到了底兒,宛娘疼的直吸氣,真不知道這身子怎回事,這種事不是疼過去,以後便好了嗎,怎她疼起來沒完沒了的,疼的推了梅鶴鳴幾下,哪裡推倒開,梅鶴鳴如今已經入港裡,再無閒著的道理,抱著她狠力入將起來……
“親親,可讓爺想了這些日子,夜裡都不曾睡的一個踏實覺,今兒夜裡終是嚐了願,好生讓爺稀罕稀罕才是……”一邊嘴裡說著yin浪話,一邊狠力折騰起來,直折騰到五更雞叫,才得饜足暢美,消停下來。
再瞧懷中宛娘,闔著眼,小臉卻有些透白,粉嫩嫩的身子直軟成了春水一般,細彎彎兩道眉卻蹙的緊緊,氣息仿似都有些微弱。
梅鶴鳴這才想起剛才幹到美處,她便昏了過去,這會兒卻仍未醒轉,也知自己實有些孟浪,揚聲叫人備水,抱了宛娘去屏後沐浴,重新換了小衣才摟在懷裡睡了。
這一覺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轉過來,梅鶴鳴直覺身心具暢,抱著宛娘又稀罕揉搓了半晌兒,才起身收拾了,穿妥了衣裳,回頭見宛娘仍懶懶縮在榻上,便走到床邊,柔聲道:“身上還疼不疼?”宛娘連眼睛都沒睜開。
梅鶴鳴不禁低笑一聲道:“身上實在乏,爺等吃了飯再歇午覺,這會兒卻要先起來,都快晌午了,吃了飯才得吃藥。”心情倒真個極好。
宛娘懶懶的睜開眼掃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道:“昨兒你隨了意,這會兒還來管我做什麼?”這聲氣兒竟仍彆扭呢,似嗔似惱卻又嬌軟著聲兒,卻越發顯出十分嫵媚,把個梅鶴鳴稀罕的沒法兒是法兒。
把她從錦被裡剝出來,攏她在懷裡,讓吳婆子拿了衣裳來,親自給她穿,因不出去,屋裡通了地龍,又燃著燻爐,暖和非常,便不用穿太囉嗦,只家常一件白通袖杭緞對襟襖,下頭翠藍鑲邊兒裙兒,外頭再套一個件妝花眉子羊皮金裹邊兒的銀紅比甲,便妥帖了。
洗漱了,抱在妝臺前,親手給她挽了一個蝶鬢髻,鬢邊插兩支金玉梅花,倒越發顯出一張小臉白生生的好看。
一旁吳婆子瞧了,真個暗暗納罕,真是那句話,對頭是冤家,這誰跟誰可不都是該著槓著的,宛娘便是冷了爺這些日子,這稍稍一回轉,瞧這樣兒,竟比往常更入了心去。
一時收拾妥當,令擺了飯來吃了,外頭便傳了話進來說,管事賬房都等著呢,梅鶴鳴這才站起來嘆道:“倒不知哪來這些人,日日來此煩擾爺的清淨。”也不用宛娘服侍,自去那邊龍門架上取了斗篷來披上。
回身對宛娘道:“剛吃了飯別就躺著,過會兒再歇午覺,看積了食鬧病,大年根底下的,倒成了個晦氣。”見宛娘沒理他,也不惱,笑一聲搖搖頭:“如今這個性子,倒越發招人稀罕起來。”這才出去,又囑咐吳婆子:“把那藥用蜂蜜水調了吃下,偌大個要丸子恐宛娘嫌苦。”囑咐了一溜夠,才頗有幾分不捨的去了前頭理事,至掌燈時分,忙就匆匆的回來,趕著陪宛娘一起吃晚上飯。
雖宛娘仍是性子不定,自此也算順遂了,堪堪到了臘月十八這日,吃了晚上飯,梅鶴鳴,摟著宛娘嘆道:“這日子怎就如此快了,過了明兒,就二十了,也該著啟程回京,倒越發捨不得爺的宛娘,可怎生有個兩全之策才好。”
宛娘一聽,一把推開他,冷哼一聲道:“打量誰不知道,你京中不定多少妻妾相好等著盼著呢,你這一去心裡不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