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這回王曉曉真心虛了:“這個……”
“在你房間?”
“……是,可也沒什麼的,其實就像我們現在這樣,什麼事都沒有……”
沉默。
好看的眼睛裡漸漸燃起危險的火苗。
他定定地看著她,緩緩道:“像我們這樣?”
“是,”王曉曉硬著頭皮承認,發現不對又搖頭,緊張:“不是不是,我們只不過是坐在床上,蓋同一床被子而已……”
“蓋同一床被子?”似有怒意。
喂,就算吃虧也是我,你氣什麼?王曉曉突然有些沾沾自喜,又開始自作多情了。不過她也不敢再繼續此話題,只得打哈哈:“其實什麼都沒發生,他又沒做什麼,我也沒吃虧,沒事啦……”
“沒事?”他更怒,逼近床前,“一個姑娘家留男人在房裡過夜,像什麼話!既有事,就該跟我商量,怎能如此輕率!”
像什麼話?王曉曉往床角縮了縮,嘀咕,你不也一樣嗎……。
半日。
怒氣漸漸平息,蕭夜忽然將那塊玉佩放入自己袖中,淡淡道:“不要再去找他。”
欺軟怕硬就是我了吧?王曉曉極不情願地點頭認命,見那俊臉已恢復了日常的冷靜,於是壯著膽子試探道:“你認識他?”
他沒有正面回答:“不要見他就是。”
“都是他來找我的,”剛說了半句,就發現兩道不善的目光瞪過來,王曉曉急忙改口陪笑,“當然,我不會再去找他的。”
蕭夜沉著臉,也坐到床上。
王曉曉悄悄看了看他,這樣能算吃醋嗎,好象不太對勁,誰吃醋有這麼大味兒的,平常自己跟文淨殷皓他們毫不避嫌,都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他和慕容近有過結?
洩氣之下,想到自己開茶館麻將館的本錢又沒了,王曉曉馬上轉成了心痛,心痛得不得了:“其實……他說可以用玉佩去要銀子的……”
話沒說完,一疊銀票扔到面前。
“不夠再拿。”
王曉曉心花怒放,終於忍不住感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用銀票都能砸死你。瞧見最上面那張赫然就是一千兩,她急忙點頭:“夠了夠了!”
夠我用好幾年,開十幾個麻將鋪也夠了。
話說沒錢的人突然有了許多錢,反倒很不習慣,王曉曉想來想去,搶劫這個行業古今都很吃香,這麼多銀子自己又不急著用,放在身上,萬一什麼時候來個比“皮球”高階的搶劫犯,比如胡樂這種,那不是白送了人嗎?於是她小心翼翼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