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御香坊來往。”
************
染飛站在門內,看著門口十幾個雕塑一般的帶刀侍衛,微微苦笑。
禁足!
每日只准一人出門買吃穿用度,還得接受盤查!
沒想到他染飛也有今天。
其實,今日的那封信,他也不知道送得對,還是送得不對,是幫了千城,還是害了千城。
這些年,他一直不知道這個女兒尋死覓活要去御香坊的原因,問她,她又不說。
直到昨日佈置她的嫁房,給她趕製了一張大紅楠木的新床,在搬動原本那張舊的雕花梨木床的時候,在床榻和床板的夾縫中看到了這封信,他才知道了當年真正的原因。
他也是幾經猶豫,才決定將這封信送去給蘇墨風。
他抱的不過是一點私心,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私心。
他覺得他的女兒都是為了那個男人才導致了今日的種種糾復,他只希望關鍵的時候,那個男人不能坐視不管,也要承擔起這個責任而已。
如今,他禁足了,蘇墨風也禁足了,那還有誰能去想辦法救他那個天牢中的女兒?
蘇墨沉會嗎?他問自己。
旋即,他又兀自否定。
不會,那個男人知道這一切之後,怕是恨都來不及吧,怎麼可能會去救?
或許,那封信,他不該送。
其實,他送的時候,也沒有想到蘇墨風會直接拿出來,他只想讓他心知肚明,想辦法幫千城就好了。
哎~
如今,怕是隻能指望那個人了,只是,他該如何聯絡她呢?
************
是夜
雲軒閣,一豆燭火
蘇墨沉坐在燈下,低垂著眉眼,一張一張翻看著那畫著他眉眼的宣紙,薄唇微抿。
終於,一聲輕嘆,他將手中的宣紙放下,身子往後一傾,靠在椅背上,疲憊地闔上雙眸。
如今,似乎條條都對她不利。
無論是竊取錦囊,還是欺君,這任何一項都是死罪。
該想個什麼辦法呢?
抬手,他捏了捏隱痛的眉心。
昨夜,他得到的訊息是錦囊被竊了,雲蔻被抓住了,所以,他和十四連夜偷偷進宮,去了梅妃的幽梅宮,擺平了這一些人證。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文帝竟然放出了一些訊息,又封鎖了一些訊息,例如,所有的禁衛都是中封喉香而亡。
如果他知道,就一定不會有今日的這一系列糾復。
因為他十分清楚,封喉香意味著什麼?別說有可能會牽涉到千城,就是為了雲蔻,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去將證據毀掉。
封喉香不是五竅流血嗎?那就讓其七竅都出血了好了,畢竟,想讓一個人鼻孔流血是很簡單的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他那個老奸巨猾的父親已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