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輕輕捧著她的臉,擦拭著她的淚水,聲音也軟了下來,“別哭!”
不說倒好,一說,千城更是覺得委屈至極,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地直往下流。
看著越擦越多的淚水,蘇墨沉低聲一嘆,俯身,吻上她的眼角、鼻翼、唇角,一邊粘去她臉上的鹹溼,一邊輕聲哄慰:
“別哭,千城,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她聽錯了嗎?
這是他嗎?
千城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那樣的溫存,好像她真真是他最深愛的情人,好像她就是那個住在他心尖的女人,她有些恍惚,猶似夢中。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隨著吻一起反覆吞吐的是那句,“是我不好!”
許是沉溺在他從未有過的溫柔中,又許是被他的這句話打動,千城慢慢止了哭。
見她總算斂了淚,蘇墨沉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他幾時這般低聲下氣誘哄過一個女人,今日的他卻是鮮有的耐心。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試著動了一下下。身,他的堅。挺火熱巨大,她幾乎承載不了,只一動,她又忍不住喊出聲來,“痛……”
蘇墨沉覺得自己都要快被逼瘋了,被她的緊。窒緊緊地夾著,進退不得,偏生,他又不能對她用強。
低頭,再次輕輕地吻上她,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繾綣纏綿,大手更是來到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緩緩揉捻,疏解著她的不適和緊張。
直到她的身子徹底柔軟,他才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他似乎很懂床。第之歡,很有技巧,不時淺嘗輒止,不時撞進她最深的柔軟,不時在裡面輾轉。
很快,她的身體便有了反應,血脈噴張、火熱亂竄、徹底癱作一團。
理智全部都抽走,剩下的只有本能,她只能無助地攀著他的背,在他的身下難以抑制地低吟。
她粉面含春的嬌羞模樣無疑是更深的催。情劑,讓男人徹底失控起來,堅。挺在她體內瘋狂地亙動,他俯身噙住她的唇,帶著蠱惑的聲音輕輕逸在兩人相貼的唇間,“千城,我是誰?”
那夜,他們的第一次,他就是這樣問她,而她始終都沒有清醒。
最後,她還將他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
“千城,說,我是誰?”
千城微微眯著眼睛,頭後仰,身子在楠木桌面上被撞擊得上下滑動,沒有理會。
“乖,告訴我,我是誰?”
男人很有耐心地吻著她的鼻翼唇角,不停地誘哄著她。
終於,千城蹙了眉心,意亂情迷地喃喃,“蘇墨沉……”
男人滿意地彎唇,眸色一暗,身下進攻得越發兇猛。
不知道這個男人要了多久,也不知他要了多少次,千城只記得,最後一次,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俯趴在桌上,他從後面進入,一波一波地要她,她終於在極度疲憊中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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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東方剛剛露白。
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瞼,夜裡發生的點點滴滴又躍出腦海,天還未大亮,屋裡的視線還不夠清明,讓她覺得做夢一般不真實。
好半天,視線才慢慢清明,她才發現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床,竟是雲軒閣。
她昨夜睡在了蘇墨沉的雲軒閣?
抬手摸了摸枕邊,發現身邊的人早已不在,她撐著身子坐起來,只覺得渾身散了架一般,痠痛難耐。
“千夫人醒了?”
一個婢女手拿衣衫上前,千城嚇了一跳。
“王爺呢?”一張臉紅成了番茄,她強自鎮定。
“王爺去宮裡了,要三個月以後才能回來。”
三個月?
千城這才想起,文帝對他的懲罰。
喂鴿餵馬三個月。
他還真的去了,不過,不去又能怎麼樣呢?君無戲言!
心中說不出來的感覺,她讓婢女將衣服放下退了出去,自己又倒在床上躺了許久。
枕邊似乎還縈繞著屬於那個男人的淡淡輕檀之香,她閉眼深嗅。
三個月,她要三個月看不到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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