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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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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此時的楚月蘭是沒有理智的。她恨極了宋文傾,也怕極了再回去過那暗無天日的日子。以前倒是能每日喝粥,可自打被下了藥之後,便是日日躺在床上喝米湯,曾經姣好的容顏,此時蠟黃枯瘦,她今日瞧著鏡子裡的人,便是連自已都覺得厭惡!

這個男人,就是這麼恨她嗎?就因為大婚那日與他上了床,便非得如此折磨她嗎?

楚月蘭尤未查覺自已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楚慈看向宋文傾的目光卻是異常的複雜。

宋文傾不想再聽楚月蘭鬼叫,一揮手,南易與小福子上前,口中似在輕聲的安撫著,可二人的動作,卻是讓楚月蘭掙扎不得。別說掙扎,便是連開口都再難辦到。

上一次在太子府,楚慈對宋文傾視而不見。可今日,楚月澤藉著賞花之名,將楚慈與宋文傾安排到了後院。此刻,宋文傾感激楚月澤的安排;剛要開口,楚月澤便說道:“你不必謝我,你欠姐的,總要自已去還。”

安靜的院子裡,只聞彼此的呼吸聲,宋文傾向前邁了一步,見她沒避,便又邁了一步。直到走到她身旁,這才輕聲說道:“小慈,你瘦了。”

楚月蘭面黃肌瘦,宋文傾視而不見。楚慈削尖的下巴,卻是讓他心疼不已。楚慈不看他眸中心疼之色,轉眼看向一旁的梅樹,淡漠說道:“方才瞧著二姐倒是瘦了許多,不管怎麼說總是你的妻室,總不能讓人說你虐待了她。”

“小慈。”幾乎是下意識的,宋文傾拉住她的手,放軟了聲音說道:“我說過,我宋文傾的妻,只有你楚慈一人。”

旁人如何,與他何干?

楚慈不為所動,宋文傾便大著膽子去抱她。她稍作掙扎,他便是抱得越緊。直到手臂被他勒得發疼,楚慈便也隨他去,不再拒他。

“春狩之時,那幾人必然有所動作。我不放心,想安排人遠遠護著你。”宋文傾在她耳旁輕聲說著。楚慈不接話,他又說道:“小慈,就當我還你多年恩情可好?你在深宮之中倒不會怎樣,可一旦離了宮,父皇又如何能時時注意你?雖說你如今功夫增進,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終究……”

“我要南易。”楚慈打斷他的話,將視線從樹上殘留的梅花收回,對上他微顯詫異的眸子,重複道,“我要南易和小福子。”

一個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個本就是要跟著她的人。她的要求,宋文傾詫異之後,連猶豫都不曾,便是點頭說道:“好!”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的目光過於炙熱,楚慈被他給看的有些恍惚。這些日子高順帝百般撩撥,時時作戲,她卻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只是戲而已。可是,明知眼前的人也有算計,曾經也是一個作戲高手,她卻是有些疲憊。這種疲憊,讓她無法回應,卻也無法去拒絕。

就像他低頭吻來之時,楚慈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的唇微寒,同時有些乾裂,吻到唇上之時,有些刺痛,還有一絲淺淺的酒香。

微蹙眉頭,楚慈脫口而出:“不要宿醉,早上更不要飲酒,對身子不好。”

他的動作一頓,下一瞬,靈巧的舌便是佔了她的呼吸,纏著她,吻著她,一次次的挑逗,直到將她吻得有了回應,他才將她摟得更緊……

楚月澤沒想到自已一來就看到這不該看的畫面,不可否認,他曾經認同了宋文傾,也接受了這個姐夫。可是,如今二人再不是夫妻身份,卻有這行為,他自然難以接受。

在他看來,這是對楚慈的侮辱。

一聲輕咳,面色不佳的打斷了二人。宋文傾激動的心難以平復,歡喜之色溢於言表。以至於,對上楚月澤那微寒的眸子時,笑著說道:“是該用午飯了嗎?我們呆會兒便去。”

說這話時,他還摟著楚慈,捨不得鬆手。

楚慈朝楚月澤搖了搖頭,楚月澤便沉著臉走了出去。尤不放心,又退回來將院門給關上,守在門口說道:“我等著姐。”

這少年,真是不懂事!宋文傾心中說著,卻是看著她清亮的眸子說道:“南易是要進宮嗎?這樣對你是否不利?”

楚慈肩膀微動,宋文傾便幾分不捨的鬆了手。可最後還是捨不得,將她的手放到掌心,問道:“今夜不回宮可好?我想你。”很想,很想!

他滿眼期待,楚慈轉眼說道:“南易就在宮外候著,有什麼事,我也會讓他去安排。若他辦不到,自然要去尋你。至於小福子,他本就是我的人,如今我想要了,皇上也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