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3部分

“沒想到?”

她的話,讓他怒火越盛。

“你沒想到我這般厭惡青樓?你沒想到我有多厭惡青樓女子?你讓那些女人貼上來,讓她們湊上來,我當你是在考驗我。可你居然能說出隨便找人來給我滅火的話。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麼?野狗嗎?”

當他第一句話質問出來時,另一隻手便是掐著了她的脖子。她甚至連他的問話都沒聽完,便因缺氧而感覺身子輕飄飄的。

後面的質問,在她的掙扎之中變得飄乎。就在她感覺眼前開始發黑之時,他猛的一甩手,將她重重的甩到了床上。

垂著的紅帳受不得她這力道,‘嘩啦’一聲斷裂將她蓋住。那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在看到她無力的撫著脖子欲起身之時越發的強烈。

那些不堪的過去,那些憎恨的回憶,將穆誠心中的怒意統統激發而出。燥熱的身子有些酥麻,可那感覺卻讓他惶恐不安。那壓不下的怒意伴著這份不安,讓他只想靠近她,哪怕是弄死她,他也覺得與她一起是舒服的。

楚慈咳嗽著,掙扎著想要起身。可那瞬間坐到身上的人讓她掙扎不開。如鐵一般堅硬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將她雙手揮開,那再次掐到脖子上的手,似恨不得將她掐死一般。

窒息感再次襲來,眼前的黑點也來得越發洶湧。楚慈此時後悔與如柳說了那麼久的話,耽擱了要事。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視線亦變得模糊不清,耳朵有些發鳴,只看到他雙唇一開一合,面色猙獰的在說著什麼。

她想,他應該是在罵她輕賤於他吧?可她真不是那個意思啊!她只是疏忽了!只是疏忽了!

楚慈在失去意識前,只見一人關了門跑了進來,她的救命還沒喊出口,便是暈了過去。

如柳本是帶著雪若想要逃,可一想到楚慈說的話,摸著懷中的銀票,如柳便將雪若給推了出去。

白綺安心中難受,哪裡敢在門口守著找虐?那人坐在樓道上埋首於膝間,似受了很大的打擊。

如柳推著雪若出去時,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總覺得楚慈與穆誠的關係不一般,故此想再聽聽了解情況。

雪若已是嚇得不輕,自然不敢聲張,跌跌撞撞的往另一頭跑著,也將跑來的人給攔了下來。

如柳朝大步走來的攀媽媽搖了搖頭,示意先不關著急,便是回到屋中關了屋門。

關了門退到裡室拱門處聽著裡頭的情況,便聽得穆誠一聲聲的質問著楚慈,那質問,聽得如柳輕搖了搖頭。

莫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你嫁他是無可奈何,我能明白。可是,就因為我是上不得檯面的情人,所以你就如此踐踏我的一片真心?你帶我來青樓,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嗎?”

穆誠的質問,無人回答。如柳探頭看去,便見穆誠坐在楚慈身上掐著她。

這畫面,可真是太可怕了!瞧楚慈掙扎的動作越來越慢,如柳瞪大了眼,他不會真的要掐死她吧?

微一斟酌,如柳便是跑了進去,拉著穆誠說道:“公子你快鬆手,她都要被掐死了。”

一個死字,非但沒讓穆誠住手,面上更是顯得激動,“死了好!死了好!既然捨不得打她,她死了才更好!”

這簡直作孽喲!

如柳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張嘴便道,“公子你殺了她,你可會後悔的!方才她還與我說,撮合你與外頭那姑娘,她這心裡頭跟插把刀似的。可是不這麼去做,你便有生命危險。你是上不得檯面的,只能藏在黑暗中,她這在意的心尖兒疼,卻又因嫁人而沒得選擇。哪個女人願意將心愛的男人帶到青樓來的?她這般難受了你還不懂她,你可真不值得她如此費心啊!”

到底在青樓呆了這麼多年,對男男女女這些事,也算是看了個透。如柳這話說出來,可真是字字句句都讓穆誠變了面色。

“公子,這位姑娘不與你說,是她在想辦法。此時她已為人婦,你與她的事兒就算是彼此之間也不能說得太清楚。在她不能確定的情況下,她是絕對不會許諾你什麼的,哪怕一句喜歡你也不會說出口。所以,公子知道便知道了,莫問她對你的情,否則她嫌累了,便再也愛不了了。到那時,只會生厭,如何還有情愛之說?”

框人的話,最好是要說的快,在人醒悟之前就讓人改了主意。如柳拿出楚慈給她的銀票說道:“這些話,姑娘也不敢與旁人說,只與我說話解憂愁。這些銀子是姑娘給我的封口費,雖然這些我也不該與你說,可你再這麼掐下去,姑娘可真是死得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