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急道,“天,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忙要從他腿上下來,“拓跋聿,看來我們得去一個地方了。”
不僅是因為姬蓮夜還有三娘夫婦。
拓跋聿看她著急的摸樣,鳳眸危險地眯了眯,蠻橫的將她扭動的身子抓了回來,語氣不悅,“之之,你是不是該解釋下你口中這個‘他’又是誰?”
“姬蓮夜啊!”薄柳之沒想那麼多,話就那麼脫口而出了。
剛出口便愣住了,張了張嘴,悻悻的轉頭看他,果然見他臉色黑了下去,頓時咳了咳,清了清喉嚨道,“恩……那個,我剛剛說了什麼?我……突然……忘了……”
忘了?!
薄唇一斜,扯住她的唇瓣往兩邊扯了扯,“忘了不要緊,我也忘了你剛才說了什麼。”鬆開手,動作快急又不失小心的將她放在石床上,站了起來,垂眸脾著她,“雨停了,收拾下,準備回宮。”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想到他既然提了姬蓮夜應該是之前在院子裡看到他了。
她也不想隱瞞他什麼事,既然知道了,乾脆一五一十告訴他算了。
而且他這一提,她忽然憶起上次被他在男囹管撞見她衣裳不整的樣子,她一直忘了與他解釋。
他沒有問她,不代表沒有誤會她。
想著,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讓他坐在了下來,這才道,“拓跋聿,我坦白。”
嘴角為不可見扯出一抹顯微的弧,拓跋聿仍舊端著,裝出一副不是很關心的樣子,淡淡道,“坦白什麼?”
薄柳之撇嘴,將在有關姬蓮夜的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了他。
說完之後,還不忘補道,“所以上次在男囹管,我沒有……”
拓跋聿聽她說完,眉頭卻是皺了個緊。
薄柳之見他這般,心裡咯噔一下,他不信她?!
咬了咬唇,心頭忽的窒悶起來。
低著頭沒有說什麼。
她都已經說了,至於信不信,在他。
鳳眸放遠,拓跋聿臉頰沉肅,似在思考著什麼。
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見某人悶悶地低著頭,疑惑在眼底晃過,卻又一下子明白過來。
白皙的指挑起她的下巴,神色柔和,“別胡思亂想,我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
“……”雙眼一亮,薄柳之抿唇笑了笑,又是恨恨的掐了掐他臂上的肉,“那你剛才幹嘛不說話,裝什麼深沉,欠!”
這次拓跋聿故意放鬆了臂上的力道,結結實實的捱了她一下,俊臉故意擺出一副很痛的樣子,嘖道,“之之,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這般對我,若是換做其他人,看我不一刀刀削了她!”
薄柳之切了聲,心底卻生出絲絲自豪和滿足來。
這個男人,只屬於她,只讓她一人放肆,真好!
唇瓣陡然鋪上一層溫軟,薄柳之張大眼,驚得呼吸都停了停,而後便是飛快的推開他,她可不想剛才的一幕重演,連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都那麼悲壯。
知道她擔心什麼。
拓跋聿輕笑出聲,卻是一下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吻之。
“唔……拓,拓跋聿……嗯……”雙拳抵在他胸口抵抗的垂著他,薄柳之張嘴欲說的話卻給了他舌尖闖進的機會。
拓跋聿鳳瞳透著隱隱的鎏光,舌尖挑過她的香舌,每一次的吮吻都那麼用力。
另一隻手鑽進了虎皮內,停在她如今依舊平坦絲滑的小腹,溫柔如羽毛的輕撫著。
這一刻,薄柳之停止了掙扎,大眼晶燦燦的盯著他,神色也放鬆了下來。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都有些微喘,額頭相抵,鼻尖相靠,畫面美好。
薄柳之咬了咬唇,握拳砸了他幾下。
拓跋聿笑,眉眼盡是風情無限,握住她的拳頭,重重落在胸膛,謔道,“要這樣,你那點力氣,在我這兒完全可以忽略。”
“……”薄柳之橫了他一眼,她倒想重點……
薄唇緋色迷人,吻了吻她的鼻尖,嗓音慵懶醉人,“之之,真好,我們有孩子了。”
至於祁暮景,他是她的過去,她說那是她無法忽視的,他不強迫她一定要忘記或怎樣,至少現在,她在他懷裡,而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只不過……長眉擰緊,這個女人會不會太不讓人省心了,他一個稍不注意,就讓其他男人鑽了空子!
低頭看了看她,想著,日後定要將她看牢了,免得給他找麻煩!
薄柳之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