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們給娘子你安排的事這一項活動呢!為夫要是再霸道一點的話,就直接把娘子你鎖在這裡,不讓你出去了。”戰夜冥聽了聽外面的腳步聲,心裡不由得發出了感嘆:相聚的時間永遠是這麼短,馬上他們兩個又要再一次分離了。
“你該出去了吧!馬上就要開始了。”宇文雨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同樣也看到了戰夜冥略帶不捨的眼神,“又不是永遠見不著面了,走吧!還有,記得帶上面具儘量隱藏住氣息。”
“是怕為夫被神族的那些人監視嗎?!娘子,為夫還沒有蠢到這種程度。”戰夜冥錯誤的將宇文雨這一行為歸納到擔心他的安全上面去。
“你不蠢這一件事我一直知道,同樣你長得還不錯這一點我也知道。為了防止那些姑娘們對你動手動腳的,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宇文雨扯了一下嘴皮子,然後再戰夜冥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應用空間法術將戰夜冥傳送到了離會場還有幾公里距離的地方。讓戰夜冥真是哭笑不得。
這算是害羞呢?!還是打算不想讓他接觸到其他人呢?!
算了,只要開端是好的,其他都不重要。現在進去適宜進去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於是,戰夜冥就再一次踏上了進入風月閣的路途當中,這一次與上一次進入而沒有進去不一樣,他這一次從正門跨入。並且讓不少的魔族都認出來了他們的王來到了這裡。
“歡迎大家來參加這一次我們風月閣舉行的百花宴。今天這一場宴會希望大家好好的欣賞。”徐媽媽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戰夜冥一耳就聽出來了,是剛剛那個要讓小雨兒當著這麼多魔族面跳舞的人,頓時心裡不由得有了幾分怒火。
同樣原本還在談笑風生的魔族們也感受到來自他們王的莫名的憤怒,於是個個背後打寒顫,放棄了和那些女人的交流,安安生生的坐在那裡。
“噹啷啷啷……”一陣琴音從後面傳來,一個身影也逐漸的清晰。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宇文雨將這首春江花月夜完整地唱出,並且還唱出了淡淡的憂愁,讓人不由得沉醉在其間。琴聲的伴樂更顯得淒涼婉轉,跟平時她清唱的時候完全是兩種感覺。並且再加上到現在淡泊的眼神,以及戴上面紗後那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更是讓下面的不少人感覺到了不可觸及的美。
“表現的不賴嘛!我前些日子跟他提到的這首曲子她還真用上了!果然平時跟她談話的時候就要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理。”傲月完全就是讚歎的意思,並沒有沉醉。她將在場所有人的表情和表現出來的狀態全部記錄在他的腦中,開始分析每一個人性格以及他的狀態,還有他在朝為官到底能有多少的前途之類一系列的分析,她並沒有在意旁邊的人一臉震驚的目光。
“好。”一曲終畢,一個鼓掌的卻不是戰夜冥,而是一個白髮飄飄卻顯得硬朗的老人,他似乎極為興奮,一臉憧憬的望著宇文雨。
宇文雨收穫了他這一個目光之後,表現出來的是無視的狀態。從她原本的位置上微微的彎下腰行了個禮之後又坐下。讓那位老者好生尷尬。
“姑娘,老身不知當問不當問。”那位老者見宇文雨行了個禮之後將要向後撤去的意思,便急忙放開了面子喊住了宇文雨。
“若是覺得不應該問就不要問。”宇文雨回絕得非常的快,讓那位老者略微的有一些啞言。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風塵女子,怎麼跟我魔族的丞相說話的!”一個聲音在後面大喊著,聽上去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