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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腦子裡已經完全短路了。她甚至都已經忘了逃跑。

廉暉喘息著,胸口急劇起伏,短暫的清醒讓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剛剛,剛剛你都看到了?”

顧湄傻傻點頭。

握著她肩膀的雙手忽然收緊,廉暉開始著急的解釋著:“紅搖,相信我。我沒有碰如玉。”

這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

顧湄好想死。大哥你現在關心的應該不是這個問題吧?難道你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怎麼把那個該死的飛燕丸的藥效從你體內去除?

給跪了。大哥我害怕啊。你說平日我與你共處一室我就已經很害怕了,就怕你不顧我的意願衝上來做點啥少兒不宜的事。但現在,你可是中了春…藥啊!春…藥啊!你他媽的就是現在把我給上了估計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顧湄想咆哮,想撓牆,想暴走。但她發現她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廉暉的雙手死死的握著她的肩膀,甚至有越來越將她向他拉近的趨勢。

顧湄想掙扎。但她不敢。她從那些肉文小說裡得到的有限經驗告訴她,這時候,女人越掙扎,男人越興奮。

所以她只好僵硬著身子,一動不敢動。甚至於連廉暉用力太甚,抓的她肩膀生疼她都不敢叫出來。

他媽的就怕這叫聲在廉暉的耳中聽來是呻…吟。搞不好這叫聲就是個催化劑,直接讓正處在化身為狼邊緣的廉暉瞬間變身怎麼辦?

冷汗遍佈全身。有一滴甚至從背上緩緩滑落,演著背脊骨的凹槽裡慢慢的滾了下來。

她看驚悚片的時候都沒這麼害怕過。

腦子中在快速的飛轉著,她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打算說些什麼。

“廉,廉暉,那個,那個,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外面?”

首先得和這廝拉開了距離。只要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危險度應該就會降低一點。

但廉暉恍若未聞,往日沉暗淡漠的眼中現在有危險的光芒在閃動。

他看著顧湄的眼光,就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獅子在看一隻洗剝乾淨擺放在他面前的小鹿。

而且這小鹿看著他的目光中有躲閃,有恐懼。

這更激起了他的佔有慾和征服欲。

他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就一把將顧湄頂到了牆上,然後覆身上去。

哧的一聲響,外衫被撕裂。顧湄還來不及驚喊出聲,廉暉的唇就已經緊緊的壓了上來。

粗暴的頂開她的唇,蠻橫的舌探入她的口內,一路攻城掠地。那架勢,恨不得真是生生的將她碾碎,然後再狠狠的吞入肚中。

顧湄可憐的嗚咽聲被完全忽略。廉暉的大手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然後粗糲的大掌從她的背後撫過,再是快速的覆蓋在了她的胸前。

他腦中那夜夢中的情形與現在的情形相重疊。胸腔中的一顆心急劇的跳動著,快的就要跳了出來。

他必須要做些什麼,做些什麼讓胸腔中的那股難耐發洩出來。

大手一路向下,撫上她纖弱的腰。那柔嫩絲滑的觸感真是該死的好,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死在她面前。

而雙唇也一路向下,粗暴的咬著她的唇,再是胡亂的啃噬著她小巧的耳垂,還有那嬌俏的下巴。

她身上所有的一切,他都恨不得用唇去嘗一遍。他深知,那滋味該是會有多銷…魂。

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廉老二越來越急迫。他難耐的一腿擠入了顧湄的雙腿之間,用了大腿去磨蹭她的身下。

那裡一片灼熱,雖是隔著兩人的衣物,但他依然能感覺到那裡面的美好。

一剎那,他甚至覺得,就是這麼死在她面前他也甘心。

他紅了一雙眼,低著頭就想將手伸進她的裙內,去撫摸那一片灼熱。

他現在腦中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都不想想,唯一所知道的的就是,他要佔有她,要狠狠的貫穿她,讓她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饒。

但有水珠滴落在他的臉上。

如夏天熾熱的土地上忽然下了一陣雨般,那雨滴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的讓他狂亂的心都開始溼潤起來。

而他甚至能聽到有人在哭泣。

迷亂的心智被一點一滴的拉了回來。他困惑的抬頭,就見到顧湄正緊緊的抿著唇,緊閉了一雙眼,哭的渾身顫抖。

再一看,她被他緊緊的頂在牆上,雙手被他單扣在她身後,而她全身的衣服更是被他撕扯殆盡。

剛剛的那一幕狂亂閃現過腦海,他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