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因為昨晚喝了那碗白菜湯?“小紅,你是不是知道王爺他……”蘭小語小心翼翼地小聲問道,“不知道!”小紅一肚子的火,瞬間爆發了出來。蘭小語瞭然,原來真的是因為自己,低下頭,心裡深深的歉意。“小語,你什麼都不要問,你只要知道王爺對你的好。”小紅看著她一臉的愧疚,不忍,說道。
他對自己的好?!蘭小語摸了摸脖子上那塊蘭花墜子,苦笑。蘭花標記是他們的約定,他只是將自己當成了另一個她吧。蘭小語轉過身伸手掀起了馬車簾子,望著車外。看來自己在這個時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一定得儘快找到回去的路,得儘快聯絡上麗紅,找到小鈴。
人群裡,一輛飛快前進的馬車漸漸被掩埋其後揚起的輕塵裡。
司馬將軍府。
吳鈴坐在石階上,一臉傻笑,雙手機械地搓著盆子裡的衣服,想起自己今早的英勇事蹟就高興得合不攏嘴。
那是的天還是矇矇亮,吳鈴拿了張紙,氣沖沖地走到司馬安屋外。想了一夜,她終於想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將軍府中一個正式的服侍丫鬟!還是一名高薪的丫鬟。不過有些事情嘴上說了沒個準兒,一定得黑字落在白紙上才行。到時他要是耍賴,自己就是打官司也不用怕他。
“死馬安,你起來,我有話要說。”吳鈴將門敲得咚咚響,豪氣萬丈。幾聲後,不見裡面響應,“你再不出來,我就要撞門了。”她又威脅地說,小會兒後,還是沒響應。小樣兒,以為我不敢是吧?那本姑娘就撞給你看。說完,向後退了退,踢踢腿,揉揉手,“轟”的一聲向前衝去。
媽的! 這個該死的混蛋晚上睡覺為什麼不鎖門呢?!任何混蛋晚上睡覺都要鎖門的嘛,怎麼唯獨這個混蛋就不鎖呢?!吳鈴整個人呈大字形地趴在地上,腳痛,腰痛,頭痛,痛得她眼前飛過無數星星,痛的她嘴裡稀裡糊塗地罵著。
“罵夠了?還不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頭上傳了下來,帶有笑意也有微怒。吳鈴聽到那帶著笑意的語氣,心裡一把火燒到胸口,騰地翻身而起,擺了個潑婦罵街的姿勢,心裡想著就和他拼了又怎麼樣,大不了被趕出府,那自己還了成其事呢。在站起的瞬間脫口罵道:“你個死混蛋!…”抬眼看他,頭髮被輕微束在腦後,卻因睡覺而有輕微的亂,幾縷頭髮掉落在額間,說不出的*;身上的褻衣隨意散開,微露出肌腱寬廣的胸膛;只見他斜靠在床頭,一手撐頭,一手叉腰,睡眼朦朧地看著她。吳鈴盯著他強嚥下一沫口水,心裡那想好的罵詞瞬間無影無蹤,紅著臉結巴地繼續說道“你,你還沒起床哦,呵呵。”乾笑兩聲,感覺到有些難堪,“那你繼續睡啊,我,我不打擾你了,你睡醒了我,我再來。”說完,吳鈴低著頭轉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司馬安微睜開眼,懶懶地說道:“你身上還痛嗎?”
痛?吳鈴聽到那“痛”字,臉頓時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個男人還沒起床就對著一個女人問:“你身上還痛嗎?”,他,他什麼意思?自己又沒有和他,他那個。 “痛…痛…我…我…為,什麼要痛?”好不容易將話說完,吳鈴的臉也變成了一猴屁股。
“你,你,你結巴什麼?你剛才不是摔了嗎?現在還痛嗎?”司馬安心裡痛罵著那個一大早就找抽的死丫頭,擾亂自己的美夢不說,居然還把自己也感染成了一結巴。
“原來你是那個意思。” 吳鈴大呼一口氣,說道,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努力使自己平復下來。司馬安此時也完全醒過來,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頓了頓,瞭然,笑著說道:“那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吳鈴轉過臉看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衣服穿好,正一臉好笑地站在自己身後,看著他那一臉奸笑,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說道:“我以為…我以為什麼關你什麼事!還有,你為什麼睡覺不鎖門?害的自己一大早的就給摔。” “死丫頭,這裡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我要不要鎖門還得經過你同意?再說了,我要是鎖了門,你又怎麼好如此輕易就衝進來?”說道最後,司馬安將臉湊到她眼前,笑的更是燦爛,*。
“你!好,好女不跟男鬥!拿著!在上面簽字,筆我給你準備好了! ”吳鈴被氣的一臉鐵青,想起自己正事還沒辦,最好不要和他正面衝突,惱怒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又啪地一下將它放到桌上,順便又從懷裡取出一支筆。司馬安好奇地拿過那張紙,“若小貝在司馬將軍府做丫鬟,我司馬安同意給她每日十兩銀子的日俸,直到她將所欠的七千一百兩銀子償還完。”司馬安狠狠地瞪了瞪她,接著看 “小貝每日所要乾的活只侷限在侍奉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