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去尋找她的香舌。
唐玦被南宮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住了,南宮熠雖然平時也會對她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卻從不曾失禮過。而當兩人唇瓣相觸之時,唐玦便覺得似被突然拉進了一個泥沼,全身都酥酥軟軟的,絲毫使不上半分力氣 。
而這時她又感覺自己臀部被人摸了一下,剛才她便感覺有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她以為是南宮熠,,因此叫了一聲,而這會兒南宮熠雙手圈著她的纖腰,哪裡還有多餘的手去摸她的臀部?
唐玦心裡警鈴大作,偏偏南宮熠的吻火熱而綿長,幾乎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根本沒辦法思考別的事情,她感覺整個人都被南宮熠點燃了,差點就要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了。
這時周圍漸漸有人拿出手機來照明,南宮熠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唇,想到剛才的清甜,忍不住回味無窮。
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陡然間一聲刺耳的尖叫傳來。跟著燈便亮了起來,沒有放完的音樂再次緩緩流淌在大廳裡。
不過卻沒有人再有心情去欣賞這美妙的音樂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香檳塔附近,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趴伏在原本倒塌的香檳塔上,地上蜿蜒著一大灘血跡。
從燈滅了到再次亮起來也不過就短短的幾分鐘時間,有人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悄無聲息地將一個人殺了。
唐玦來不及細想,本能地拉起南宮熠,撥開前面的人群,趕過去。
沒等他們趕到,便聽一個淒厲的聲音哭喊道:“老陳!老陳……”陳太太跌跌撞撞地撲了過去。
唐玦怕她不知輕重地再次傷了老陳,吩咐南宮熠:“快攔住她。”
南宮熠點頭,疾步走到陳太太面前,攔著她道:“陳太太,你先別急,唐神醫在呢,你放心,陳叔不會有事的。”
這時老陳的兒子媳婦也趕了過來,架住陳太太,勸道:“媽,您先別哭了,唐神醫連苗苗都救得好,也一定能夠治好爸爸的。”
“對對對!”陳太太又撲過去拉住唐玦的手,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唐神醫,你可一定要救救老陳啊,我給你磕頭了!”她說著竟然真的不顧形象地形象地跪了下來,抱住唐玦的腿嚎啕大哭。
唐玦心裡突然有些反感,上次苗苗出事的時候她還是挺鎮定的一個女人,怎麼現在陳叔只是受了傷,她卻變得毫無形象,宛如街頭潑婦呢?剛才她已經用靈氣探查過了,陳總並沒有傷到要害,現在及時救治完全沒有大礙。
唐玦冷聲對小陳夫婦說:“陳大哥,嫂子,你們若是還想救陳叔就趕緊把陳太太拉開,別耽誤了救治。”
小陳夫婦只是礙於陳太太是母親,又在遭受刺激的情況下情緒失控,一時沒了主意,現在聽唐玦一提醒,不容分說,連忙叫人來把很太太拉開了。
這時春海和靈瑤也趕了過來,他們因為不習慣這些宴會上的應酬,剛才便躲到後面的小花園裡去了。此時聽見這邊出了事,急忙趕了過來。
四人合力將陳總放平在地上,陳總的胸口赫然插著半截玻璃杯,玻璃杯插得很深,沒至柄部。其實剛才唐玦用靈氣觀察,陳總身上真正 致命的傷口不是這隻玻璃杯,而是玻璃杯覆蓋下一道二指寬的薄刃傷口。這道傷口幾乎穿透肺葉,緊貼著心臟。不過不知道是兇手手下留情還是黑暗中尺度沒有把握好,偏了分毫,才沒有傷及心臟。否則即便是她,也很難救治。
這半截玻璃杯,剛好插在了薄刃傷口之上,將其很好地遮掩了,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還有這樣一道傷口。
唐玦先是給陳總扎針止血,然後吩咐綠芽護住陳總的心脈,自然在外人眼裡她只是將手貼在陳總的心臟處感受他還有沒有心跳。做完這些,她才將那半截玻璃杯拔了出來。幸好裡面沒有殘留玻璃渣。
而陳總其他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劃傷,有些傷口裡還殘留有玻璃渣,當然這些都是輕傷,唐玦因為沒有帶工具,也就沒有幫他清理。好在這時警察和救護車都已經趕到。
唐玦又度了一縷靈氣給他,然後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綠芽。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匆匆進來,看見地上躺著的陳總,劈頭蓋臉就罵道:“誰讓你們搬動傷患的?隨意牽動傷口可能會致命知道嗎?出了事情你們誰負責?!沒文化真可怕!”
PS:實在抱歉,昨天寫了一章,自己看了覺得很無力,於是推翻了重寫,修修改改就拖到現在了,給大家帶來不便,敬請諒解!謠謠碼字的原則是,只要還有一個人看我的書,我都會用心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