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南宮熠聽了十分吃驚,不過還是跟她虛以委蛇:“你們這個,難道不要當事人自願麼?”
“自願?”恬恬嗤笑了一聲。“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自願的事?就像夜店裡的公主。有幾個是自願下海的?等她成了聖主的女人。種了情蠱,從男人那裡嚐到了甜頭,自然就願意了。”
“不瞞你說。我一開始就看中了唐玦,不過因為她長得比我漂亮,我怕她得了聖主的喜歡,所以才猶豫了這麼久。”
聽她這樣講,南宮熠搖了搖頭:“唐玦這個人脾氣太硬,一句玩笑都開不起,我怕你調*教不來。”
“怎麼會?”恬恬信心滿滿地道,“只要熠哥哥犧牲一下色相,去哄她兩句,把她騙過來,我自然有辦法讓她聽話!”
他們倆說著話,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鬼叔和唐玦的眼裡。此時鬼叔正在他自己的房間裡擺弄著一臺筆記本,唐玦坐在邊上看著,一邊好奇地問:“鬼叔,你什麼時候裝的監控?”
鬼叔將幾個鏡頭切換好,得yì 洋洋地道:“想不到叔還有這一手吧?”其實他一個人溜進去就是去安裝監控了,不過後來恬恬和南宮熠來得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撤,然後唐玦又進來了,並且這小丫頭還差點被發現 了,他只好勉為其難,救了她一下。
唐玦一手撐著下頜,撇撇嘴:“真這麼牛你還在那裡等著被人發現 ?”
老底被個小姑娘揭穿,鬼叔尷尬地咳嗽兩聲:“我這不是怕南宮那小子真的那啥了,你吃虧嗎?”
唐玦臉騰地紅了起來,不過想到南宮熠這陣子都跟那個恬恬在一起,雖然肯定是有目的的鬼叔總算扳回了一層,心裡十分開心,指著畫面說道:“不過南宮這小子真能忍啊,這樣都能守身如玉,叔真是服了他了。”
唐玦道:“他不是說中了詛咒,不能那啥嗎?”
“你聽他胡說!這你也信啊?”鬼叔撇撇嘴,“要不你勾*引他試試?看他會不會把你就地正法了!”
唐玦聽他個老不正經的越說越不像話了,趕緊轉移話題:“那個蟲子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情蠱不是要下在情郎身上的嗎?怎麼種在女人身上?”
鬼叔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個兒看吧,實在看不懂,可以去問南宮。”
唐玦“哦”了一聲,將注意力集中到畫面上,只見那杯子裡的蟲子翻滾的速度已經緩慢了下來,而且似乎變瘦了不少,想來是吐了好多粘液出來的緣故。
又過了一會兒,恬恬將那條變得更細的蟲子拎出來,摸了摸它的觸角。那蟲子竟然十分有靈性地衝她晃了晃觸角。然後恬恬也不避諱南宮熠,直接在他面前張開兩條修長的美腿,而她的短裙下,似乎什麼都沒穿。那蟲子爬到她腿間,倏忽消失不見了。
恬恬則發出一聲舒服到了極點的長嘆。
唐玦因沒經歷 過男女之事,看得不十分明白,鬼叔心裡卻似有千萬頭草泥馬咆哮著狂奔而過,口中罵道:“臥槽!邪*惡啊邪*惡!”
唐玦見鬼叔這等表情,突然也明白過來那蟲子去了哪裡,而那些水中的粘液又是什麼。頓時面頰漲得通紅,胃裡一陣翻湧。捂著嘴巴說:“鬼叔,我出去透口氣,你,你繼續 ……”
鬼叔第一次看見這小丫頭這麼狼狽,頓時覺得有趣無比,哈哈大笑起來。
唐玦一直跑到外面,心裡才好受了一點,難怪南宮熠聽說恬恬給他下了聖水,那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看。這樣腌臢的東西也敢叫“聖水”?簡直是玷汙這個“聖”字。
唐玦心裡很是不憤,又想到南宮熠跟那個恬恬曖*昧不清,就覺得十分噁心。南宮熠真討厭!真討厭!!真討厭!!!
還是龍騰好!
想到龍騰,她便想起都快半天了村子裡居然一個人也沒有,而且昨天鬼叔偷襲紮了她一針,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今天竟然又莫名其妙地對她好了。
一個人想了一會兒,便聽見屋內鬼叔問:“妹紙,你吐好了沒有?”
“我沒吐!”唐玦跑到門口,沒好氣地道。
“好吧,你沒吐!”鬼叔一本正經地盯著她,陰森森地道:“說謊會懷孕的!”
唐玦臉上一紅,啐了一口:“你才懷孕呢!你們全家都都懷孕!”
鬼叔見她惱羞成怒,哈哈大笑,招手說:“過來過來,有情況!”
唐玦湊過去看,卻見門已經開了,恬恬正衣衫不整地倚在床上。鏡頭裡,陸東山站在門口,驚慌失措地在道:“……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