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目醜陋,無法見人。
以他一個高高在上的聖主,居然拿這樣的寶珠來跟自己換的東西,一定是隻能靠自己願意才能完成的。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病人求醫能夠這樣,所以他猜想這聖主一定不是像雲水月所說的那樣好*色,而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醫術或者別的東西。
她問出這話的同時,雲水月已經收回了擋著她的手,準è 去關錦盒和密碼箱了。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唐玦身邊的沙發上閉目沉睡的南宮熠猛然睜開眼睛,一腳踹在放小型密碼箱的茶几上,將密碼箱中的錦盒踢得飛出來。他這一腳用勁奇巧,密碼箱平移出去,剛好撞在了電視櫃上唐玦認為是裝飾的一個紐扣般大小的金屬飾物上。這個客廳有電視櫃,但是放電視的地方現在卻是投影,所以唐玦雖然覺得有些怪異卻也沒有的多想,現在看來,南宮熠用密碼箱撞壞的那個正是攝像頭。
因為就在剛才,螢幕中那個聖主氣急敗壞地大吼了一聲,接著各處的警報都響了起來。
唐玦心中雖然有些怪南宮易行行事魯莽,但是這個時候南宮熠都已經動手了,她現在退縮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手掌一揮,一枚金針已經準確地紮在了雲水月的腰間穴位上。
雲水月頓時腳步虛,瞬間便軟倒在地。
唐玦喚出藍天,吩咐他去將黃岩帶出來,到沙灘邊跟他們匯合。
那邊因為唐玦的出手,南宮熠很順利地將那顆錦盒裡的珠子抓到了手裡。但是這會兒隨著整個島上的警報聲響起來,外面四面八方都傳來了腳步聲,整幢別墅被人圍得鐵桶似的。
房間中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扎扎聲,沙發的一側,看似完好的牆竟然向著一邊緩緩平移開去。
唐玦心中陡然便著急起來,如今自己兩人只有被人甕中捉鱉的份兒了,情急之下,她看了一眼南宮熠,見他手裡握著滄海月明珠,而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道離開的牆。唐玦心中閃電般劃過一個想法,來不及深思便道:“快,吃下去!”
“什麼?”南宮熠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是隨即明白過來,也不知是不是出於對唐玦的信任還是想要拼個魚死網破,居然真的就將那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一口吞了下去。
其實剛才南宮熠之所以著了他們的道兒,是因為他還沒有上島的時候“七鬼咒”就發作了,他強忍著疼痛,但是到了島上還是被雲水月看了出來,趁著他劇痛難忍、無力還手之際給他用了迷藥。直到唐玦將綠芽度進他體內強行幫他用內力驅散了迷藥的藥效,南宮熠才醒了過來。
南宮熠本來不想唐玦跟著他冒險的。但是如今還是將她捲進了險局裡面,然而面對對他有救命之效的東西,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出手了。雖然這可能是下下之策,但是若等到雲水月將珠子放了回去,他們想要再出手去偷,那將比登天還難,且不要說十五分鐘就換一次的密碼他們根本破不了,就是沒有密碼,珠子光明正大地放在島上,憑著島上這麼多兵力。他們還是無法得手。現在機會擺在面前。不抓住才是傻子。
珠子吞了下去,南宮熠只覺得一股溫潤的暖意由胸腹間升起來,他知道此刻抓緊時間將這珠子煉化了藥效應該是最好,但是他卻不敢。這個時候入定那是必死無疑的。到時候不但自己會死小玦也會跟著遭殃。雖說現在兩人的情況仍舊十分危險,但是還不至於陷入死局。
不知道是對他們兩人有所忌憚還是得了聖主的吩咐,外面雖然圍滿了人。卻都沒有進來。而這時牆壁已經大為敞開,一個穿著黑衣黑袍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從身形來看,唐玦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螢幕裡看到的聖主。
這個聖主竟然會在這幢別墅裡,倒讓唐玦有些意想不到。
“聖主!快,這人將滄海月明珠吃了,快讓他吐出……”癱在地上的雲水月雖然失去了戰鬥力,但是對剛才南宮熠吞了滄海月明珠的事卻是看得清楚,這時看見聖主出來了,趕緊稟報。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唐玦一腳踢在了下巴上,這一腳跟她昨天踢吳雪柔那一腳如出一轍,一下子便將她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女孩子,做事怎麼這麼粗魯?”聖主用嫌棄的口吻道。
唐玦和南宮熠均露出防備之色,聖主笑了笑:“怎麼?你們打算劫持我,以我為人質然後逃走?”
南宮熠眼中閃過冷色,不過他現在體內的溫度似乎在漸漸身高,原本溫潤的溫暖漸漸變得有些熱了起來,他正以內力盡歷 壓制著不讓滄海月明珠的藥力發作,是以根本無暇開口說話。
那聖主又笑了笑:“年輕人,吞了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