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並不知道楚雲軒最恨那些故意賣弄,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人。可是她僅此一滴的眼淚,點到即止,卻又不能讓人忽視,也給人無盡且又發自本能的追溯原因的理由。
所以,就是為人不解風情的楚雲軒,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心中莫名一顫。
“該死。”楚雲軒在心中暗罵,這小丫頭竟然能成功的在一日內,令自己不經意間屢屢犯錯。
不。不是一日,甚至不是半日,而是每一屢呼吸間,每一種無心的舉措,都在無時無刻的影響著他。
是的。
自打龍不依掀起袖口的那個瞬間,如果不是已經確定此時面對的乃是智障女,他真的會認為這年僅十三歲的小丫頭在故意挑逗自己。
實際上,自己腹中沉寂已久的慾火,也被這丫頭成功的點燃了。
這還不算什麼。
畢竟男人對女人產生應有的慾望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龍不依本人也是絕對的美人胚子。
能有如此反正也無可厚非。
真正令楚雲軒惱火的還是如今竟然對一個小丫頭,自己的下手目標,未來龍家的繼承人產生了……不應有的同情。
龍不依見楚雲軒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是精芒沒有先前那樣犀利逼人,可是詢問的跡象卻顯而易見。
於是見好就收,毫不猶豫的撒開了小手,她將小手看似小心翼翼的戳在淤紅的肌膚上,隨後全身狠狠的一顫,一副疼痛難忍的可憐模樣,又似是擔驚受怕的小貓般蜷縮在楚雲軒的腳下,抬頭望了一眼王福,繼而迅速收回目光,看似害怕迴避的低下了‘受驚’過度的小腦袋。
一名委曲求全的智障女在種種磨難下的擔驚受怕,被她模仿的惟妙惟肖,絕對找不出任何漏洞。
很顯然,任何人看在眼裡都會明白龍不依所表達的含義。
她被欺負了,受到了委屈,她現在害怕至極,唯有楚雲軒剛才溫和的笑容,才讓她安心,才是能令她信任的人,甚至是……能夠保護她的人。
表演完畢,準備收工!
龍不依心中清楚,現在要做的就是看戲。
王福看到楚雲軒瞬間陰沉下來的臉,頓時全身狠狠的一顫,心道:‘糟糕’。
“她是我未過門的小妾,你知道?”楚雲軒不顧蜷縮在腳下的龍不依,冷視著王福。
在難以抗拒的質問下,王福渾身猛然哆嗦起來,只感覺脖子裡嗖嗖灌涼風,戰戰兢兢的回道,“知……知道。”
楚雲軒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打得王福眼冒金星,也不給任何解釋。
“哪隻手?伸出來。”楚雲軒冷酷的聲音讓人聽在耳中忍不住毛骨悚然。
眾所周知,這楚雲軒出現在這井州城時間雖然不長,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建立起一片基業讓人不敢小瞧,最令人稱奇的還是井州城上那些高高在上的那些商家巨首,不但不於阻攔,反倒全力鼎住,令其發展規模迅速壯大到驚人的程度。這還不算什麼,這楚大少其狠辣的手段最為出名,就王福所知,前些日子有個富家少爺只是辱罵了楚家的一個家丁罷了,被楚雲軒得知後,將那人當眾打掉滿口大牙,還令奇將斷牙如數吞在肚子裡。
如今讓他伸手,他哪肯?可是他面對的是井州城舉足輕重的楚雲軒,黑道白道一手抓,就是城主都要讓那人三分,他又怎敢拒絕。
於是他求助的向自己的主子望去……
曾柔忍著被忽視的惱怒,賠笑道,“楚大少,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你認為我楚雲軒的小妾是容易讓個奴才磕碰的嗎?”
“你……”曾柔一愣,“你剛才……”
楚雲軒冷哼一聲,陰沉的眯起眼睛,“你也說是剛才。”
“可是……”曾柔還想出口阻攔,誰知道楚雲軒面色陰沉,冷喝一聲,“閉嘴。”
“我沒有耐性為了個狗奴才跟你耗時間。”突然,他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還是你想讓我回憶什麼令你我不愉快的事情?”
曾柔嬌軀一顫,她知道此人已經起了戒心,但是她更知道王福是自己得心的屬下,“楚大少,我不是在替他求情,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王福是個辦事得力的奴才……”
楚雲軒正視著曾柔,似笑非笑的說道,“辦事得力的奴才我上有很多,明天我就給你送來一個。”
糟糕。
曾柔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哪是要幫自己,這不是派個人來監視自己是什麼?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