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態度逼得說不出話,瘋了一般地推開八福晉,筆直地站到允禩面前,慘白著臉要允禩給她一個原因。男人不自然地笑了笑,立即把這個皮球踢給身旁的原配,用眼神示意郭絡羅氏來替他回答這個問題。
“還用說嗎?”立即,八福晉刺耳的聲音鑽過來,如千萬根鋼針扎入體內般扎入小風此刻搖搖欲墜的心——
“還用說嗎,你對他犯下的罪惡擺在眼前!難道你已經恬不知恥地到了做完壞事還要讓別人為你的無恥頌揚的地步了嗎?告訴你,謝小風,這裡的大門不再歡迎你!這裡,也不是你能安身立命的地兒!怎麼……激動地握起拳頭?你想揍人?呵呵……收拾起你這副刁蠻的小民嘴臉……本福晉可沒這閒功夫瞧你撒潑胡鬧!怎麼……腳下生了釘子……還是腳底粘了膠水……請你離開的意思還沒聽懂?難道一定要我們喝斥著喊出粗俗的你能聽得懂的‘滾蛋’二字,才能叫你下定走人的決心?哦……菩薩……佛祖……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弟子並非故意犯了妄言的罪孽……實在只是一時心急……”
如馬蜂般的八福晉的嗡嗡聲已不能再叫小風羞愧了,一如被扒、光外皮的大樹,她的臉皮早就被消磨得乾淨了。她彷彿跌入一座光線昏暗的谷底,四周一團團鬼魅般的黑影叫她看不清。又走近男人一步,在他的腳邊停下,她不再說話。緩緩從胸口取出一個被摩挲得稜角有些破損的油紙包,想交到允禩的手裡,然而卻被拒絕。男人合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