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羽滿臉震驚的看著這個醉酒後發酒瘋的女人,冰冷的眸子罕見的柔和下來,想要伸手推開這個女人,不料卻被她抱的死死的,感受著懷中嬌軀的恐懼和不安,從不曾開啟的冰封地帶似乎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身形一震,那地方似乎紫萱都沒有去過。
徨恐一閃而過,狠心的丟開死死抱住自己不放的女人,冷聲道,“韓輕竹”
輕竹感覺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睜開眼來,才發現自己竟死死的抱著一個男人,冰冷的氣息讓她莫名的安靜下來。
留戀的鬆開雙手,卻見一襲紫衣的冷漠男子正面色陰沉的看著她。
輕笑,輕竹調笑道,“王爺,臣妾來為你更衣。”
夏侯羽玩味的看著她道,“好啊!”
輕竹一陣迷茫,他不生氣?但很快就甩了甩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然後腳步踉蹌的伸手替他寬衣,自己本身就站不穩,再加上雙手向前,重心不穩,羅裙一擋,直接向前栽去。下意識的抓住近身的東西,頭還是一下子撞到那裡。“唔,好痛…”
夏侯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像八章魚,張牙舞爪的整個身子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心裡卻騰不起一絲怒火。無奈的想幫她一把,卻見輕竹頭靠在他懷裡道,“別動,讓我靠一會,一會就好。聲音聽上去有些懇求的味道,似乎這一刻她格外的脆弱,只是需要一個肩膀,一會就好。
手停在半空,面色複雜起來,自己確實傷了她。低嘆一聲。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顯的更加無奈。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輕竹緩緩的抬頭,模糊的看著眼前這個對任何人有情,唯獨對她吝嗇的男人,深深的無奈起來。
緩慢的從他身上滑落,悲涼升起,連同外面的桃花都是一滯。
夏侯羽莫名的難過起來,伸手一把拉過她擁入懷中。”本王說過,今夜由你侍寢。“聲音依舊清冷,但比起之前好了太多。
呵呵……原來如此,罷了,一副臭皮囊,他要給他就是了。輕笑間眼淚滑落,在黑色裡滑下柔美的弧度。修長的手指輕輕挑過肩上的紐扣,一顆顆如抽絲剝繭般褪下,露出裡面幾近完美的銅體。月光傾斜,映的肌膚勝雪,瘦弱的香肩連著精美的鎖骨,胸前渾圓挺拔傲立,像宣示著它的權立,兩點嫣紅如含苞待放,誘人之極。平坦的小腹完美的沒有一絲墜肉,下面是幽深的禁區,芳草存生。整個房間淡淡的清香夾雜著瘟瘟的寒氣散開。
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害羞的緣故,輕竹的臉色紅的能滴出水來,輕撩額前的碎髮,動作卻充滿了誘惑。
不可否認,她很美,也很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但是他似乎並不想碰她。玄功微微一轉,熄滅了剛剛染起的火苗。大步走過,府身撿起地上的白衣輕輕的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床上走去。
“你……”輕竹不解。
“閉嘴,你很希望本王寵幸嗎?”說話間嘴角掀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清冷的眸中閃過洶洶怒火,“你耍我?”
夏侯羽卻輕笑一聲,如冰山雪蓮突然綻放般震撼好看。接著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霸道而輕柔,卻又帶著絲絲涼意。第一次他給了她柔情。
輕竹卻嬌軀一顫,淚眼迷離起來。
夏侯羽也也自己的這一舉動呆了一下,當看到輕竹淚眼婆嗦的模樣,心又軟了下來。抱著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一個躍起,直接躺到輕竹身側,一伸手臂又直接將輕竹嬌小的身子擁入懷中,沉沉睡去………
是夜,“紫萱………”夏侯羽輕喚。
輕竹募的睜眼,難過之色一閃而過。眼見近在咫尺的熟悉的俊臉,心底突然升起想要見見紫萱的衝動,她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如此完美的男人念念不忘……
次日,輕竹沉沉的醒來,頭痛欲裂,嘴裡苦的要命。渾身無力,大概就是喝酒後的後遺症了。身邊早已沒有了他的身影。掙扎著起身,穿上昨天的白衣,想起昨晚的一切不禁羞紅了臉頰。
外面的丫鬟聽見裡面的動靜推門進來,卻正好看到輕竹紅潮醞釀的情況。眸光一閃道,“王妃,華公子已經等您半天了。”
突然聞的聲音,輕竹被一下驚醒,卻聽到華博亭的訊息。美目微凝,款款下了床榻,簡易的梳洗以後,就到了大廳。
微微欠身,看著猶自低頭喝茶的男子,道“華公子,別來無恙?”
喝茶的男子聽到輕竹的聲音忙轉過身來,急道,“他要你侍寢了?”
眉目一凝,隨意的坐在對面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