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話就不對了。定王妃善於經商,這是全京城公開的秘密。蕭姑娘也沒有說錯什麼啊。”明妍公主也站了出來對上了秦心悅。
算起來,公主的身份可是要比郡主高了那麼一成。
可惜平王府出來的人向來都很霸道,秦心悅根本就沒有將明妍公主放在眼中。
“喲,明妍公主的規矩也學的好,等哪一天本郡主進宮一定要到皇伯伯面前,本郡主一定會好好就著今天的事情和他嘮叨一番,順便也請皇伯伯將公主的規矩放出來,讓天下人知道小姑子要怎麼對待嫂子。”
明妍公主一聽臉色刷白。
要是鬧到皇上那兒,她非得挨板子不可。
“定王妃,她們幾個為了你爭吵起來,你怎麼不說話?”太妃看著葉驚鴻冷冷地問。
周圍夫人小姐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們算是看明白了,今日太妃娘娘過來,似乎就是想找定王妃的岔子。
“太妃娘娘,定王妃可是最無辜了,她站在這兒好好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各位夫人小姐也看到了。好像是蕭姑娘看不上定王妃,難道說咱們皇家的禮數還需要一個外人來指點?要是在場的人傳出去,堂堂定王妃還需要一個外家的庶女站出來指指點點,只怕咱們皇家也不用要臉了。”明昭公主也站了出來,一張口卻是向著葉驚鴻的。
行,總算是沒有白對秦心悅和明昭這兩個丫頭好。
蕭太妃和蕭錦魚聽了臉色大變。
蕭太妃這一房可是蕭家庶出的,自從蕭太妃進了宮得寵,多少年沒有聽到有人敢在她面前提到了庶出二字。
今天一個小小的公主竟然敢這麼放肆?
蕭太妃惡狠狠地看著明昭公主,可是明昭公主笑眯眯地,卻是一點兒也不怕她。
葉驚鴻微微一笑,總算是開口了。
“本王妃倒是不覺得做一個商人就低人一等。”她微笑著說。
她的話在在場很多人吃了一驚。
這個時代講究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士農工商是對百姓身份的一種排名,商人的地位可是最低下的。就是再有錢的商人,在社會上也是低人一等的。
這位定王妃倒是好大膽子,什麼話都敢說。
眾人既擔心又抱著看笑話的心情等待著,大家都想聽聽她定王妃到底還能說出什麼樣驚天動地的豪言來。
“商人為國家繳納的稅收最多,他們也是靠著自己本領吃飯,並不欠任何人的。我覺得他們反倒是比那些不勞而獲,仗勢欺人的寄生蟲要強的多。”葉驚鴻淡笑著和太妃對視,眼前的這位不就是個寄生蟲。
太妃聽了也冷笑起來盯著葉驚鴻看,“定王妃,你這麼放肆,是不是還在記恨本宮處置了你得父母?”
這話說得太猛,周圍的人都偷偷倒吸一口涼氣。
“太妃娘娘,不知道定王妃父母犯了什麼死罪?”蕭錦魚用帕子捂住嘴角笑著問。
她得意地看著葉驚鴻,等著葉驚鴻發怒。
望月和望秋氣的真想上去給蕭錦瑟一個耳光,更想將太妃給剁了。
“你不知道也對。忘記前些年太妃穿上了江南葉家送來的布匹,渾身都起了小紅疙瘩。而且,那一次葉家還延遲了送繡品的時間。”明妍公主笑著解釋,一邊說,她一邊用眼睛斜睨著葉驚鴻。
所有的貴夫人和小姐們這才大吃一驚。
原來定王妃竟然是江南葉家的小姐。
不過聽說葉雙衣去世以後,葉家好像落入了二房手中。
“清者自清,謠言止於智者。當初葉家的確有過錯,不過,其中的曲折好像世人並不知。太妃也不知嗎?”葉驚鴻淡笑著看著她,眼神中也帶著譏諷。
這話有些耐人尋味,在場的夫人小姐心裡都是一驚。
這一次赴宴,千萬不要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大膽,定王妃,你竟敢對太妃不敬。”忽然蕭錦魚氣呼呼指著葉驚鴻訓斥。那模樣就像主子在教訓奴才一樣,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將葉驚鴻的身份放在眼中。
“你才是大膽了。”秦心悅冷笑著看著蕭錦魚,“你又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對王妃大呼小叫?”
“郡主,算了。會叫的狗一般咬不到人,只會狗仗人勢。而會咬人的狗一般從來不叫。狗可以咬人,人卻絕對不能掉了身價去咬狗。”葉驚鴻微笑著攔住了秦心悅。
“王妃說得好。”蕭錦瑟也站出來了。
她們這一方屬於大房,也就是太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