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著,心情轉好的推開了門,“三妹妹。”
屋裡卻沒有人答應。
靖惠太子心下奇怪,不過因為之前喝了酒,也不是很清新,想著人在裡面便走了進去,笑道:“怎地這般安生?”奇怪了,怎麼連樂鶯等人也沒有看見?難不成是妹妹睡著了,大家都不說話。
屋內安靜如水,只有淡淡的香爐輕煙繚繞不定。
靖惠太子的頭越發迷糊起來,香氣入鼻,讓人渾身都覺得暖融融的,酒勁兒也跟著湧了上來,不由一邊走,一邊搓了搓自己的臉。
然而等他鬆開手指之際,卻驚呆了。
那安靜躺在床上的小小少女,瑩白如玉的臉,青絲如霧,纖長的睫毛靜靜垂放,再配以一襲金羽綃紗的雙面刺繡宮衫,宛若一個誤入凡間的小小神女,矜貴而美麗,讓人不自禁的想要拜於裙下。
靖惠太子迷迷糊糊的,竟然也不再去想為何屋裡沒有別人,神魂被攝一般,一步一步的走近了,眼裡盡是驚豔和意外,以及……,某種躍躍欲動的熾熱情感!恍惚間,床上的人成了玉貴妃,成了……,當年少女模樣的無雙公主。
真美……,那宛若蓮瓣一樣的小小臉龐,又白又嫩,甚至隱隱帶了一點半透明,透出下面的粉色,看起來……,就好像一個鮮嫩多汁的水蜜桃。
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清麗絕倫的少女安靜沉睡著,雙手靜靜交疊而放,領口卻微微敞開,露出明亮撩人的杏*抹胸,那下面……,似乎藏著一對活潑可*的小兔,小巧而飽滿。再順著往上看去,則是一片雪白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她的衣服,看看其他的地方,是否也一樣的潔白無瑕。
靖惠太子的神智越來越亂,只剩下慾望在作祟,在身體裡面沸騰著、喧囂著,他顫抖著雙手,一點一點朝那前面伸手過去。只在鎖骨上輕輕觸碰了一下,頓時便有一股電擊般的暖流劃過全身,像是要把自己融化掉,唇舌之間不由更加乾渴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呼吸漸重,甚至身下都已經開始起了變化。
“無雙、無雙……”靖惠太子輕聲呢喃,所有理智和道德束縛都被慾望壓倒,直直的道出了自己的相思,“我、我……,我一直仰慕於你,可是你我身份有別,我知道那樣想是不應該的。”他渾身灼熱起來,“今天你就陪我一次,……好嗎?”
什麼都管不了了,也不想管了。
抖著手要去解開那碧綠色的腰帶,哆哆嗦嗦的,半晌都沒有解開,越解越急,越解慾念越大,忍不住急了,伸手抓住那繡花衣襟想要粗魯撕開!下一瞬,床上少女的眼睛豁然睜開,烏黑明亮宛若黑寶石一般刺目驚心!
她幽幽冷聲,“太子哥哥,你瘋了嗎?”
太子哥哥……?靖惠太子的理智一瞬清醒,頓時如遭雷劈!天哪,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是想要玷汙了自己的妹妹不成?可是、可是……,身體為什麼這麼熱,生怕理智不受控制,四下環顧了一圈兒,抓起一個青花瓷器狠狠砸碎了!
慕容沅驚異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靖惠太子撩起袍子,握住碎片往大腿上面狠狠一紮,刺痛頓時讓他清醒過來,喘息了一陣,抬頭道:“對、對不起……,阿沅。”他滿面羞愧,“我剛才只是喝多了,一時頭腦發暈,你別、別……”急得紅了眼圈兒,心中悔恨已然山呼海嘯一般,卻是再也解釋不下去,旋即轉身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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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祁母大驚失色,那雙茶色的眼睛竟然透出憤怒和不甘,低聲咆哮,“怎麼會沒成呢?不是說……”據傅婕妤的情報,太子應該是戀著玉貴妃的,而那沁水公主長相肖母,又年輕、又貌美,加上自己還在香爐裡放了一大把迷情香,太子怎麼可能不動情?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不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個機會,錯過了今日就不會再有了!籌謀的這麼多年,期盼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大功垂成,絕對不能失敗!!
祁母只用了一瞬便做了決定,將手上的一個鐲子捋下,遞給心腹媽媽,“把裡面的東西給少爺喝了,他若不喝,就讓人強灌!然後把人送到公主的屋子裡去,要快,再拖下去,外面的人要起疑心了。”
“夫人……”
“快去!”祁母桀桀冷笑,“怎嗎了?又不是要明夷去死,再說了,他不是喜歡那個丫頭麼?呵呵……,今兒正好成全了他。”
有什麼區別呢?反正小公主已經神智不清,越睡越沉,到時候人人都知道太子來過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