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一個妖孽就夠了,哪還顧得上別的那些人。”
說到這,陸戰平又開始不老實了,他圈著林萌開始找尋他的唇,一對上就咬著不放,不知道是滿園的花香醉人還是嘴裡的吻太惑人,陸戰平一沾上就有點喝醉酒的意味,他邊吻邊把林萌往屋裡帶去,兩個人撞開了木門,倒在廳裡的藤椅上,顧不著開燈,陸戰平飢渴地就壓在他身上,兩隻手激動又快速的在他身上摸索,林萌的身體已經很敏感,隨手一挑=撥就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喘聲,兩人的影子在月光照映下如海浪般激烈的起伏。
第二天傍晚,陸戰平就拉著林萌去參加箇舊友聚會,他這次離開泰國的時間較長,一些兄弟朋友一聽說他回來了,都呼呼呵呵叫他來出來喝酒聚會,今晚來參加的人都是陸戰平在泰國的朋友和生意同行,這幾年陸戰平在泰國混的風生水起,攀著陳真列的高峰給了他第二次光彩人生,加上陸戰平這人又講義氣又夠哥們,生意場上說一不二,辦事幹脆利落,從不虧待人,所以他的大名在圈子裡也是響噹噹的,頗受人尊敬。
有本事有能耐的人總是受人待見和追捧,哪怕陸戰平當年是一窮二白過來的,也沒人在意這種事,更何況陸戰平自己本事也不小,不是人人都當陳真列的義子,也不是個個當義子的都能幹到他這樣的境界和層次。
考慮到那幫人都是一群鬧酒的糙男人,陸戰平本來不想帶林萌一塊參加,他不是個好張揚的人,不像有些男人找了只麻雀就當孔雀來炫耀,逮了只野雞就當鳳凰來顯擺,林萌對陸戰平而言就是那塊心尖上的肉肉,只能自己摸得著咬得到,哪能容別人窺視。
剛回來那天晚上的接風宴就有人不斷問起林萌的來歷,眼神裡都透著驚豔,陸戰平特別不喜歡人家睨著自己的媳婦,兄弟裡頭也有不少好這一口的人,他小雞腸子心眼,一見那幾個人的目光就給瞪回去了,儘管知道人家不一定有那意思,可陸戰平就是不舒服。
今晚的聚會還沒開始;就有一堆好事者鼓搗著要陸戰平帶物件過來;這些年朋友兄弟中也就陸戰平每回孤家寡人的前往喝酒,女人不帶,男孩子倒是有帶過幾次,但又沒下文,大夥都是糙漢子,看不過他落單,這回聽說他帶了個漂亮的男人回來,在電話裡硬是叫陸戰平這次一定得帶林萌過來見見,陸戰平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去徵求過林萌的意見,林萌要不同意,陸戰平就直接不去了。
不料林萌聽了後,笑著簡簡單單地說了個字:“好。”
林公子一向不喜歡那種鬧哄哄的場合,他知道這位貴公子是真心把自己當成情人來看待,兩人經過這麼多事,少不了彼此遷就彼此磨和,他明白林萌是想融入到自己的生活裡來。
陸戰平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在林公子內心深處,應該已經愛上了自己,不要說生死與共,起碼真愛共患難是肯定的,陸戰平要的也不多,林萌能一直跟在自己身邊這樣好好過日子就夠了。
這樣一想陸戰平就更高興了,他殷勤地問:“那要不要咱倆穿著情侶裝過去?”
林萌正在靠在沙發上看書,抬起頭對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又反問:“誰跟你是情侶?你也不怕被人笑話。”
這話明顯就是情人間調情撒嬌的味道,特別是林萌說這話時,唇角一抿,眉眼一瞥,陸戰平更是被他勾的胸口一窒,正想來前好好抱抱這人時,林萌猜出他心思,昨晚上還沒折騰夠嗎?即刻起身繞過他身邊,淡淡地道:“我只是做為你的朋友回泰國,你別到時喝多了胡說啊。”
陸戰平愣了半響,不依了,他笑了兩聲道:“那怎麼行,這次回來就是想帶你給義父瞧瞧,順便公開咱倆的事,你說你還害什麼羞啊,,什麼朋友不朋友的,咱倆怕什麼,在這說出去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就是我媳婦啊。”
貴公子就是死要面子,陸戰平想起那幾個人的眼神,就巴不得召告全天下林萌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他笑了笑,上前從後面用手臂圈住林萌,“寶貝,今晚就跟我一塊去,咱倆穿情侶裝。”
情侶裝是肯定沒穿,林萌可不想陪著這二貨二下去。
同學會設在陸戰平指定的一定娛樂城,原因兩點,一是這地方有著全城最奢華熱鬧的酒吧集休閒一體服務,泡完吧還可以K歌桑拿或乾點別的,二是這地方是陸戰平挖得第一桶金的地方,太有紀念意義了,想當年,正是陳真列給了他本錢,他開了這間娛樂城才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這裡是他的轉折點,他叫人到頂樓訂個房,想著聚會結束後就帶著林萌上頂樓VIP套房邊賞著泰國夜景,邊聊著自己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