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暗自糾結這會,身邊的人輕輕地翻了個身,正好面對著陸戰平,陸戰平趕緊轉過臉去,沒話找話說:“會不會冷啊,這被子小了點,要不我去抱張大點的被子?”
“不用了,你過來點就不冷了。”黑暗中林萌的聲音淡淡地從耳際傳來,陸戰平望著那雙閃爍晶瑩的眸子,胸口和身體都情不自禁地震=動了一下。
“那我抱著你睡,這樣兩人會暖和一點。”陸戰平心疼媳婦,客房本來就沒打算給人住,他母親住四合院,兄弟們沒人敢上他家過夜打擾他倆,親戚朋友什麼的基本在國內沒有,所以當初買這複式公寓時,只是貪個大氣溫馨,客房裡的佈置也比較隨意,被子都是薄被,平時沒人的時候隨便往上一鋪,整得像個樣板房一樣,只能看不經睡。
所以現在兩人一睡,夜裡肯定就有點冷,不過既然心肝說了話,陸戰平也就順勢湊過去長臂摟著林萌,身體也緊緊靠著,停了會,一條大腿又試探著搭在林萌腿上,兩人的溫度在瞬間提升了好幾度,這床本來就不大,被子當然也不會寬,兩人卷在一起靠得密實,身體與身體之間少不了磨擦,這一來二去的,本來就憋著火的陸戰平很快就開始進入備戰狀態。
“小萌,小萌?”見懷裡的人半天沒反應,陸戰平試探著想徵求一下心肝的意見,要不要幹一炮啊?可林萌卻像睡著了一樣,竟然沒說話。
陸戰平心裡急了,居然這麼快就睡著了?有沒有搞錯,老子的火還沒洩呢,現在又抱著懷裡的人像攬著個火球似的,這可怎麼辦好?
他低頭看了看已經昂首挺胸的小弟時,內心一片苦逼,早知道就不要裝什麼詩聖情聖,管他三七二十一干了就幹了,現在可好,人都睡著了,這壓了幾天火又沒處發,還得等明天,明天誰知道隔壁主臥的臭小子又生出什麼名堂來,朝朝暮暮的想著懷裡人,恨不能揉碎在胸口上,現在又只能幹看著著急了。
陸戰平忍不了那股火,小心冀冀地俯下身,對著林萌的唇吻了一下,見林萌還是沒反應時,心裡又鬱悶了好久,他拔了拔依舊昂然的小弟,嘆了口氣,對不住了,你再有精神也沒用,人家已經歇了,你也歇著吧。
可他的小弟這會並不受他指揮,任陸戰平閉著眼睛僵睡很久都沒法消停下去,一個大膽的念頭從腦海裡跑出來,雖然有點無恥兼流氓,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坐懷不亂那是太監好吧,就連現今的和尚也沒幾天修練到那種程度。
於是,陸流氓開始慢慢地鬆開攬著林萌的手,然後像只大型蟲類動物般再慢慢地往下移動,移動,再移動,儘量不發出聲音,抵達一定的位置時,隔著棉質睡褲,輕輕揉動著那個小玩意,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一經觸碰就特別容易有反應,手指上的動作像帶著電流一般迅速傳達到大腦上,不一會,就傳來林萌迷迷濛濛地喘息聲。
手上的動作隨著喘息聲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不受控,身體是最忠實的表白,林萌扭動了幾下身體終於受不了,抬起腿一腳撐在陸戰平肩頭,聲音都有點發顫,“你幹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
“小萌,我,我們真的好幾天沒那啥了,對了,剛剛你不是叫我刷牙嗎,我已經刷了,不信你聞聞。”說著陸戰平就竄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林萌的嘴就親,他心想,老子都快憋出腎炎了,你今晚再不從了我,那我就乾脆直接耍流氓算了。
林萌結結實實地被他吻了個通透,舌頭蠻橫地伸進來卷著他的舌根糾纏不放,陸戰平心想著,要打要罵就這一回,反正老子也不怕,大不了事後討饒還不行嗎,這香濃的味道令他愛不擇手,一吻再吻,整個人都沉迷其中,似雲裡霧裡,飄飄欲仙,有著從來都沒有的滋味。
等陸戰平回過神來時,卻驚奇地發現自己跟林萌的位置倒了過來,他躺在下邊,林萌騎俯在他身上,寬大的睡衣半掩著胸膛,頭髮有些零亂,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媚眼如絲,唇角處清晰可見方才接吻殘留的唾液,染得嘴唇晶瑩剔透,像鮮豔欲滴的花瓣似的惑人。
林萌沒有說話,眉尖挑了挑,笑了一下,爾後隨意地又慢慢地解開睡衣釦子,他這個動作就像電影裡慢鏡頭,一點點地進行,一寸寸地勾著陸戰平的目光,陸戰平嚥了咽喉嚨,目不暇接地望著他。
突然,一個想法又平白無故地冒出來。
“小萌,你……。”陸戰平心底暗驚,貴公子不甘被壓,想要反攻?
☆、75·跟媳婦事業
陸戰平心裡打著鼓的時候;林萌已經解開上衣,再慢慢地懈下睡褲,白色乾淨的內褲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