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拾東完全沒有挪開身體的自覺性,他單手撐在車窗前,低頭看著她不語,手指卻不經意間勾到了她的頭髮。
這樣的俯視讓彼此的距離更進一步,秋芸努力往側面挪了挪腦袋,髮絲襪卻被驀地牽扯住。
“嘶……”她吃痛,腦袋條件反射地彈了回來,卻再度送回到蘇拾東的眼前。
鼻子一下子就撞上了蘇拾東的下巴。
蘇拾東嘴角微勾,索性俯身下來,輕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唔……幹嘛咬我……”秋芸簡直懵逼了,還未來得及掙扎,嘴巴就被一個溫熱的觸感封住。
秋芸的腦袋像是蓄勢待發的火山,終於在這一刻“轟”地一下劇烈爆發。
囊盡新華字典裡的任何一個詞語都無以形容她此刻內心的心靈震撼,以至於她被驚駭得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
舌頭長驅直入,卻在第一時間遭到了阻截。
蘇拾東幾近溫柔地在秋芸的唇上碾轉,像一個極具耐心的老師循循善誘地引導學生:“乖,把嘴巴張開。”
秋芸被他這句言語挑逗赧得面紅耳赤,僵在那裡更是不知所措,腦子裡如同灌了漿糊,已然停止了運轉。
蘇拾東只得輕捏住她的下巴,手動讓她張嘴。
秋芸終於急了,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劇烈掙扎起來。
蘇拾東捉住她的雙手,不由分說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隻手牢牢地禁/錮住她的腰身,不容她有一絲退怯。
秋芸急得快哭出來了:“蘇總,別這樣,我們不可以……”
後話被盡數吞沒,這次終於可以暢行無阻地侵略她的內部,蘇拾東的舌頭直入核心,輕柔地吸允著她的舌頭,齒貝口腔裡滿是男人的獨特氣息。
秋芸感覺胸腔裡有一團火,悶得她即將窒息,心智一點點地迷失淪陷,唇上的吻也愈發強勁如風。
而蘇拾東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胸前,襯衫下是強而有力的心跳和熱度,每一下跳躍都讓她心頭顫動。
她急需抓住理智,擺脫這種荒誕的局面,可每每在即將重獲理智時,卻又再度陷入迷醉之中。
蘇拾東寬大的手掌遊弋在她的脊背上,像是摩挲一樣寶貴的珍品,細細臨摹她脊背的紋路,滑過精緻的脊骨,再到蝴蝶谷的山丘,最後落在細長的後頸。
每一步都細膩有致,每一寸都在他指尖留下獨有的溫度。
這是座不夜城,所以夜晚不論多遲,總有不明來歷的野貓出行。
和家裡及男友集體鬧掰的陳穎麗無家可歸,只能在半夜兩點回到z大。
結果遠遠地卻看見女生宿舍樓下停著一輛跑車。
本來半夜路遇野鴛鴦沒什麼可驚奇的,然而陳穎麗的注意力卻落在了車屁股的圖示上——上個季度大牛最新款限量版,全球只有兩部,開得起這車的絕對身價同等的昂貴。
不知道是z大哪個女生這麼牛掰,竟釣到此等身價不凡的壕?
車內的氣溫急劇攀升,秋芸有些四肢發軟,無力地伏在蘇拾東的胸前。
這個吻來得太突然又太荒唐。
她不知道兩人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更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蘇拾東對她產生的情愫,而自己卻也同樣的可恥地對他有非分之想。
可是這一切都是不被允許的,是罪惡的,是不道德的啊。
她不能再任由這樣的荒誕發展下去。
秋芸強行抓住一絲理智,二話不說狠狠地咬了下去。
兩人逐漸嚐到血腥的味道。
蘇拾東的嘴唇被咬破,這才肯稍稍放過秋芸的舌頭。
她的嘴唇已經紅腫發麻,瑩潤嫣紅得愈發顯得妖冶。
蘇拾東視線停留在她的紅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也不惱她,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什麼時候學會了amber的陋習?”
秋芸又羞又惱,猛地一把推開他,可結結巴巴的又說不出指控他的話。
畢竟孤掌難鳴,是她的縱容讓蘇拾東有機會展開進一步發展,罪惡感羞愧感蔓延心,多半是在懊悔自己的一時放縱。
可惜說什麼都已經追悔莫及。
“你……你才是小狗!是你先咬我的。”還沒等蘇拾東開口,秋芸匆匆丟下這句話就開啟車門衝了出去。
陳穎麗站在遠處刺探了良久,忽的見一道身影從車裡躥了出去,定睛一看,居然是秋芸。
見她步伐慌亂,陳穎麗更是奇怪,難道先前傳虞秋芸被某富商包養的傳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