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受你委屈了,是我不好!”杜之行深深明白,外面的還沒得到的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而被自己摟在懷裡的才是實實在在的。
張妙嫻輕哼一聲,轉過身去,似乎不肯領情。
杜之行扳正她的身子好言道:“我的好嫻兒,你要讓爺怎般才能不生爺氣?”
張妙嫻還是不吭聲也不肯拿正眼瞧他。
“明個送你一支明正閣的金釵當賠罪,你說可好?”杜之行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利誘道。
張妙嫻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嘟著嘴道:“那下次,你可不許再將我獨自趕回來了!”
杜之行連忙舉起手發誓:“我保證連下次的機會都沒有了!”
見他如此一本正經的模樣,張妙嫻終於也不在板著臉,用絲巾掩嘴偷笑。
杜之行見她此時的樣子嫵媚無比,一時間心癢難耐,將她橫抱起起放在床上傾身上去就親她的嘴。兩人唇兒相湊,糾纏個天昏地暗,難分難捨。
“大爺。。。不可。”張妙嫻抓住杜之行往下探的手,喘息道:“妾已有了身孕。。。。不可以。。。。”
杜之行不以為然道:“你有身孕未告知我時,不照舊做那事?有什麼要緊?”說罷,反身壓著她,就扯拉起她身上的衣物。
“大爺,真真不可!”張妙嫻用盡力氣,方才把他推開:“若是強行,胎兒有個什麼閃失你可要妾怎麼活?!”上次同房之後她覺得肚子不適,連忙請了大夫過來瞧看,大夫說是因為她長期服用美容養顏的藥物,導致的胎像不穩;如此一來就決不能在孕期同房了。
杜之行見她表情堅決,亦不忍用強,伸出手在她白嫩的酥乳上摸了兩把放才罷手。
張妙嫻從床上起了身,理了理衣裳見他意興闌珊的模樣,心有愧疚便開言道:“不若爺再納一房小妾如何?”
杜之行眉頭一展,轉身握住張妙嫻的手:“你肯同意?”
張妙嫻見他一聽便喜形於色,心裡便是一冷,可臉上卻擠出一堆笑:“只要爺喜歡,我能有什麼不同意?多一個人伺候爺,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杜之行高興得又摟住她一頓吻,張妙嫻笑著偏著頭躲他,小手指著他的□:“再這般胡鬧,看你待會怎般熄火!”
杜之行住了嘴,表情有些訕訕,張妙嫻眼珠子一轉,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還有一房妾嗎?怎麼不上她那兒去?”
“一房妾?”杜之行一愣:“是誰?”
張妙嫻一笑,伸出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大奶奶的陪嫁丫鬟,千鶴啊!”她把千鶴二字的音拖的很高,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是了!還有千鶴!自己怎麼就把她給忘了呢,想起那夜身下的人兒雖一直在掙扎不停,但那到手的滋味還真是美妙無窮啊!
杜之行這邊想著,□之物早就硬成鐵棒,他囑咐了張妙嫻幾句,就匆匆忙忙的往千鶴住的院子去了。
張妙嫻陰森一笑,喚來紫衣:“你且跟去看看,今晚那邊會有什麼好戲!”
紫衣伶俐的一點頭,披了件外裳就去了。
卻說千鶴此時正在木桶裡洗澡,正喚丫鬟再給她加點熱湯,丫鬟還沒來,一個人就先闖了進來。
“啊!——有鬼!”她的丫鬟小英嚇得尖叫了起來。
“啪!”來人一耳光扇在小英臉上,惡聲惡氣道:“不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鬼叫些什麼!快給我滾出去!”
小英捂著臉,看了看來人輕輕一福,就連奔帶跑的衝了出門。而浴桶裡的千鶴更是嚇得動也不敢動。
杜之行眼勾勾的看著千鶴,此時的她全身LUO露,一雙玉峰飽滿挺立,於水中微微起伏,頂端兩顆櫻桃嫣紅可人。杜之行邪火更勝,迫不及待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嘴裡唸叨著:“乖乖小娘子,爺此番來陪你沐浴如何?”
千鶴早就驚的魂飛魄散,一手掩著胸,一手指著杜之行道:“你…你…。你…別過來!”
杜之行YIN笑道:“你是我的妾,你不要我過來,那你要誰過來?”說罷就向千鶴走去。
千鶴心裡比火燒眉毛還急,偏偏自己身上又無一物,不能起身逃跑,於是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往水裡藏了藏,伸出兩條白嫩的胳膊從桶裡捧起水向杜之行潑去。
“小娘子,你這是要鬧那般呢?”不顧天氣的寒冷,杜之行也把自己脫成了脫的只剩褻褲,他走到木桶邊一把將拉住千鶴的胳膊,將她從木桶裡光溜溜的拖起,一隻大手在她身上不停遊走,把她往床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