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寶典?”東方雲皺眉看著白素素。
“雲少,我告訴你。”黃名泉憋住笑,湊在東方雲耳邊說道。
他知道,東方雲向來對這些東西是不會研究,也沒有接觸過,便湊在他耳邊告訴了他什麼叫做《葵花寶典》。
“哈哈哈哈哈。”一連竄的大笑,差點把白素素手中的飛刀給驚得掉落到地上。
法海?
確實是他。
當初,站在浪尖上,他的笑,便是這麼肆意,亦是這般的讓人憤恨。
“咻”銀光一閃。
“啪”東方雲在黃名泉的驚愕聲中,險險的閃過身子,飛刀掉落到遠處的樓下。
“蹭蹭蹭。”白素素轉身,跑了下去,留下樓頂上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果然是他,真的是他,他果然覺醒了。
法海,你為什麼要覺醒?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你的存在。你來這個異世幹什麼?難道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我說,東方雲,你確定這個女人腦子沒問題?”胡大鵬被混冠名權從地上給拉了起來,他看著女人跑下去額樓梯,皺著眉頭說道。
“沒問題。”東方雲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的,素素完全覺醒了,所以才對他剛才的笑產生了那種本能的抗拒心理。
素素,她恨我嗎?東方雲抬頭看著黑魆魆的夜空,陰冷的風,吹著他的面龐,一如當初那些個深夜,他站在遠處人家房頂,看著對面窗戶裡面,女人在縫補著衣服,陪著那個柔弱的書生讀書,那時候的他,心中的那種悲涼,比那清冷的夜空更為冷冽。
“對了,我看過《白蛇傳》,我想起來了,東方雲啊,你慘了,按照你下午說,她可是恨著你的,你剛才的笑,估計是喚醒了她記憶深處的事情,她是許仙的老婆,你這…。”胡大鵬這衣服千瘡百孔啊,嗖嗖的冷風吹進那些破洞裡面,冷的他直抖索,剛才又躺在溼滑的地面,這會兒幾乎都冷的他牙齒打顫,不過,他還是想起了看過的電視劇,對東方雲說道。
“你,沒事吧?”東方雲看著胡大鵬那身破爛不堪的衣服,問道。
“你說呢,差點做了太監,還能好?我跟你說,這女人真是好身手,我喜歡。”胡大鵬捏了捏鼻子,貌似完全忘了剛才自己是如何的被女人制住,是如何的狼狽。
“嗯?”眼眸一轉,冷冽如利劍的雙眸看向胡大鵬。
“呃……”黃名泉趕緊拿眼睛暗示胡大鵬說錯話了。
“啊,這個,我和你說,雲……。我是說……。那個你別這樣看我,我去跟虎哥找身衣服,我先去洗個澡,哎呀呀,凍死我了,死女人。”胡大鵬舌頭打結,不知道是因為被這風吹的冷呢,還是某人全身溢位的那種氣場讓他受不了,總之,他逃走了。
推開房門,女人不在床上。
“素素。”輕輕的呼喚。
推開浴室的門。
“素素。”看著浴缸裡,純白色的蛇身,東方雲的眉頭深深的擰起。
白素素,喝了雄黃酒,她,還是對雄黃酒過敏的。
“怎麼,害怕了?”純白色的身子,在浴缸內盤旋了一圈又一圈。
“素素,你才覺醒嗎?”坐在浴缸邊上,東方雲的眼眸卻是滿滿的溫情。
這眼神,讓扭動著身子的白蛇微微的一愣,隨即,她甩了甩腦袋,突然的轉頭對著東方雲張大了嘴巴。
血紅的大口,紅色的蛇信子,如若是平常人,定然是早就嚇昏過去了。
“我早該殺了你的。”紅色蛇信子吞吐,讓人看著是這般的恐怖,嘴巴張合之間,陰冷的嗜殺便蔓延開來。
“你不會的,素素。”聲音是這般的溫柔。這個男人,竟然也會有這般柔情的聲音。
這讓白素素想起了無數個不眠之夜,他摟著全身香汗淋漓的她,那時候他說話,便是這般柔情的。
但是,半分鐘之後,這白色的蛇頭卻往後仰了仰,蛇身亦全部呈現了放鬆狀態:“你不怕嗎?”
“素素,聽我講一個故事,好嗎?”東方雲的聲音不算冷冽,卻也沒有絲毫的溫度。
白蛇的腦袋又轉向東方雲,隨即看著男人,碩大的蛇眼眨了眨,冷冽而危險的光芒:“說,臨死遺言。”
微微一愣,東方雲想伸手去觸控那大白蛇,但是卻惹得蛇尾抬起,帶著陰狠的力度,將他的手臂開啟,痛,從手臂蔓延至心口,東方雲覺得自己在那麼一瞬間,被拒絕的那種痛,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