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楊帆搖頭，卻苦著一張臉，他不確定花小哩真的有那魔鬼般的功夫，能夠做出讓小雅會瘋掉的事情，她覺得那個甜美漂亮的女孩一定是和他開了個玩笑，不過他確確實實的再一次聞到了她身上的蘭花香味兒，真好聞。上一次，是因為看到一枚飛彈襲來，他用身體護住了正要殺人的她，飛彈傷了自己，而他卻能夠被她摟在懷裡，聞著那醉人的芬芳，真好！

今天是第二次，這香味靠近，溫熱的風吹著他的耳垂，他聽見了細微而溫柔的聲音，只是，這聲音……。

楊老夫人看著孫兒一幅魂不捨守的樣子，貌似有些猜到他在想什麼，便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只是走去視窗，看著外面，順便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病房內，現在有近十人，卻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夠聽得見。

良久的沉默，讓大家的有些難受，楊帆更是乾脆閉上眼睛，但願小雅的狀況只是真的湊巧，不然……

“夫人。”輕輕的敲門聲之後，剛才陪著一起出去的那個老夫人自己一直聘用著的護理兼保鏢走了進來。

“情況怎麼樣？小雅怎麼了？”老婦人從視窗回神，轉過頭，問道。

“小雅她……。”一向說話做事幹脆利落的女保鏢此一次犯難了，為難的神色一下子讓床上的楊帆眼眸一閃，心中便腹誹：這小哩……難道真的不是人嗎？她是神仙嗎？她走向自己的時候，確確實實自己是盯著她的，就怕她對小雅動手，造成不好的後果，這裡這麼多保鏢都是功夫不錯的，可是，他是真的沒有看到小哩給小雅身上動任何的手腳，怎麼就……

“到底怎麼了？這麼突然的，什麼狀況啊？”老婦人走近女保鏢，神色冷然，她有些不相信小雅那麼一個健康活潑的孩子，會有病。

“她……。”女保鏢看了一下左右，最後驗光落在楊帆身上，接著走近老太太，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三個字。

“啊……”老太太當即驚訝的叫出聲，臉色瞬間是變換無常的了：青綠白紫四色，一直在不停的變換中。老夫人的這表現，讓一旁的幾個男保鏢立刻全身緊繃，彷彿立刻就要有一場戰鬥似的。

“夫人。”女保鏢輕輕的喊了一聲。

楊老夫人轉頭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的楊帆，顫抖著嘴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楊帆此時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內心深處卻也是忐忑的：哎，小哩，你這出手，也太詭異，而且這解藥也太讓人……

“我去看看。”楊老夫人看著楊帆貌似睡著了，便讓保鏢攙扶著走了出去。

而方才走出醫院一樓大廳的武燁和花小哩，卻有了一段對話。

“你不該下手。”武燁冷冷道。

“武燁，別再罵我，也別再責怪我，就算是你覺得我不是個好女孩，我也要做的，這樣的女孩子，不讓她嚐到苦頭，她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不是她家的，我這時在為人民服務，我是在調教她。”花小哩坐進車裡，倔強的說道。

“可是，你這樣，很不好。”武燁沒有開車，只是淡淡的看向花小哩。

“我不管。”花小哩嘴角一挑，想著反正自己在他心中印象已經一落千丈了，這一次，她就是做了，做了壞事，那又怎樣：“武燁，如果我告訴你，我愛你，你肯定會拒絕，不過，我沒有想過要你接受我，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你和你沒關係，那是我的權利，對你不尊重的，我報復了，那也和你沒關係。”

“你越來越無理取鬧，不受壓制了？素素的話，你還當回事嗎？”武燁微微的一愣，隨即問道。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武燁不是鐵做的，也不是木頭雕刻的，他縱然是千年前魂穿的許仙，那也是有血有肉的一個男人，前世的懦弱讓他一直到千年後還是深深的在愧疚著，對於白素貞做的一切，他都支援，都縱容，可是，對於花小哩，他卻對她甚是嚴格，這一次對小雅那個女孩下毒，他是知道的，卻又放任了她一把，他覺得，很多次，他雖然總是看著這小狐狸，卻又總是放任她，才導致了她現在的性格。

這麼多年，很多次出任務都是由他帶著花小哩的，他們配合的很好，搭檔也很好，他對她要求很嚴格，卻又偶爾會放任她去做“做壞事”。

歸根結底，武燁把這一切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是老大。”花小哩說的是真心話。

對於白素素，她向來都是尊重的，佩服的，仰望的。不但是她的功夫，她永遠跟不上她，更是她的為人和行事作風以及大度的心態和做事，她知道，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