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大夫請直言吧!我家娘子身子是否有什麼不妥?】
陳大夫面有難色地遲疑了一會:【大人,請恕老夫直言,夫人她……她其實是喜脈!】
【喜脈?那就是說夫人她懷孕了嗎?】子緯開心地追問。
【夫人她的確有身孕了,可是……】大夫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胎兒有問題?】喜色迅速退去,換上一臉憂愁。
【是沒有……】大夫才說一句,老態龍鍾的身子突然就往地上跪去:【大人……】
【大夫!】子緯被他所為嚇了嚇:【何事突然下跪呢?】連忙上前要把他拉起。
【大人請恕老夫直言,夫人的喜脈已經三個月了!】
子緯一愣,終於明白陳大夫下跪的原因,他以為他家娘子婚前就紅杏出牆,帶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嫁過來,只因天下人都知道當今兩位丞相成親不過短短一個月出。
卻不知道早在三個月前,兩人在浮康鎮的那一晚……
【大夫,別慌,先起來請我解說!】子緯拉起大夫,緩緩述說:【其實夫人還沒出嫁之前,我們倆早已兩情相悅、私定終身,所以夫人腹中的確實是本爺的骨肉!】
聽完他所言,大夫這才緩舒下來。
【不過,這件事會影響夫人的名聲,因此無法讓其他人知道!】子緯拿出幾錠銀寶塞進大夫懷中:【所以還有勞大夫口風必須鎖緊!】
【大人,這些銀兩老夫不能收,封緊口風老夫自然會做得到!】大夫欲把銀子退回給子緯。
【沒關係!你就拿去吧!就當給夫人開些好的安胎藥!】子緯溫文地笑了笑:【以後還有很多時候必須麻煩大夫你幫忙!】
陳大夫總算見慣世面,當然聽出子緯暗喻的意思,只好收下銀兩,福身告退去。
【大人別客氣,日後需要老夫的時候,可以再召見我!老夫這就先告退了!】
【勞煩你了!我送你吧!】子緯開懷一笑,暗自捏把汗,總算先搞定一件事了。
剛開啟門就看見夏綿扶著寶兒站在門外,兩人臉色鐵青,似乎都把他和大夫的對話聽進去了。
子緯臉色一變:【夏綿,妳怎能讓夫人出來呢?】
夏綿還沒來得及說話,寶兒就已經開口為她解釋:【是我逼她的!】
子緯深嘆一聲,讓夏綿送大夫離去同時,不忘提醒她剛才什麼話也沒聽見。
夏綿急忙點點頭,逃難似的把大夫請去。
子緯則摟過愛妻走入書房去,看來兩人必須好好談談。
寶兒臉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子緯認命地欲開口安慰:
【娘子……】
【相公,孩兒不能留!】才說一句,臉上一句開始梨花帶雨。
子緯被這句話嚇著:【不能胡言!孩兒會聽見!】
【可是……可是……嗚嗚……】寶兒投入他懷中,放聲大哭。
【沒事的!我會處理!】子緯輕拍她背後。
【不可以!他、他會讓世人誤會你……】
【不會的!我會把事情處理得很好,妳只需好好安胎,什麼都不要想!】
看見她還想開口,子緯搶先說道:【相信我!不會有事的!】大手撫上她依然平坦的小腹:【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愛情結晶!我們必須保護他,絕不能傷害他!】
寶兒雖然沒有再開口反駁些什麼,可是窩在丈夫懷中的小臉依然掛著絲絲憂愁。
而此刻的子緯只想盡所能安撫妻子,腦子想的是日後的計劃,絲毫沒有發現懷中妻子不妥的臉色。
日子一天一天流逝,子緯除了想辦法安撫妻子不安的心,更需要費盡心思與腦力應付國家政事。
還好,在他與傑克兄弟倆的努力下,政事總算暫告一段落。
這天正是為惱人的政事劃上句號的一天。
為了賞勵手足們多日來的努力,傑克與子緯辦了一場慶功宴讓臣子們盡情杯酒歡歌。
正當所有人都飲得痛快時,皇宮來了兩位稀客。
一位稀客則是已久不見,如今已接替傑克之前縣官大人之位的袁子涵。
而另一位是歐陽子緯府上的老管家—黃叔,黃叔世世代代都為歐陽家賣命,雖然子緯並不知道歐陽家的歷史是什麼,可是對這位老僕可是很敬佩。
看見鮮少踏出府邸的管家現身皇宮,子緯就有強烈的不好預感。
他匆匆忙忙把子緯拉到大廳外,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