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由於連城喜靜,且不喜丫頭近身服侍,因此,喚芙,喚雪幾個並未在她屋裡當值,這也就方便了皇甫熠這廝毫無顧忌地進了她的房間。
“起來,別坐在我屋裡。”
瞪皇甫熠一眼,連城著其從椅上起身。
沒成想皇甫熠倒真聽了她的話,緩緩站起,但下一刻,他徑直朝內室走去,“我還沒到你的閨房瞧瞧呢,正好,我到裡面去坐會。”
連城住的屋子,分有外間和內室。
外間很大,平常顧寧會帶著顧駿在這與連城說笑玩鬧,至於內室,是連城極為私人的地方,就是顧寧,回府這段時日裡,也未曾進去過呢!
“站住,你給我站住!聽到了沒有?”
追上皇甫熠的腳步,連城低聲呵斥。
“你我是兄弟,兄弟的房間,我這做兄長的有什麼不能看的?”閒閒地丟出一句,皇甫熠步入內室,環顧一圈後,在連城的*上坐了下來,“嗯,不錯,晚上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起來,起來!”連城上前扯住皇甫熠的衣袖,就往起拽:“你往哪兒坐呢?看清楚,這是我的*,而我,是女子,你哪裡不好坐,非得坐在我的*上?”
皇甫熠撇撇嘴,不以為然道:“坐坐又怎麼了?明面上,你我是兄弟,私下裡,我是你的人,就算我今晚睡在你*上,也沒人敢說個不字!”連城聞言,冷著臉道:“無恥。你難道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
只當沒聽見她的話,皇甫熠雙腿交疊,燦若星辰般的眸子眨了眨,悠悠道:“小無賴,知道我為何晚上來找你嗎?”
之前所言,連城不過是想讓皇甫熠這廝趕緊從她房間離開,至於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於她來說,全然沒在意的必要。
“說。”
沒好氣地丟出一字,連城轉身走出內室,在外間的椅上坐下。
皇甫熠起身,跟著來到外間,臉上掛著討好的笑,道:“我給你送禮來了呢!”說著,他從窗前的桌上提過一精緻至極的鳥架,架子上面棲息著一隻好看的藍羽鸚鵡,“它是不是很漂亮?我告訴你啊,它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會學人說話呢!”
少見多怪,她又不是沒見過鸚鵡,暗自翻了個白眼,連城沒有出聲。
“它的聲音可好聽了,晚上你睡不著覺的時候,和它說說話解悶……”未等皇甫熠繼續往下說,連城瞪他一眼,哼聲道:“我不稀罕,拿走!”
“不稀罕,你就把它給放了!”將鳥架放回桌上,皇甫熠氣悶道:“反正它只是只鳥,我也不稀罕。這幾日,我讓任伯想方設法才幫著找到這一隻羽毛漂亮,嘴巴又乖巧的,好拎著來送給你。”
坐到連城對面的椅上,某痞子好不委屈。
連城嘴角抽了抽,故意板著臉道:“沒事了,你趕緊走吧!讓人看見你在我屋裡,我就是長著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皇甫熠驀地抬起頭,下巴微仰道:“我說你這人未免也太氣人了吧?”
“我怎就氣人了?”連城眸光微閃,問道。
“我都這樣低聲下氣和你說話了,還送禮物給你,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嗎?”
皇甫熠瞪著眼,氣惱道。
“瞪什麼眼?”連城清透的目光看向他,“我這人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知道不?”起身,將椅子往連城這邊挪了挪,皇甫熠重新坐下,哼唧道:“你就不是個女人。也對,你不願做我的女人,證明你也承認你不是個女人,那你只能做我的兄弟了!”他像是說繞口令一般,聽得連城臉上立馬一黑,他卻繼續道:“既然你不是女人,也不想做我的女人,那往後就好好地做我的兄弟,我還是那句話,在這京城,乃至在這大周,有我這大哥在,沒人敢欺負你!”
連城直直地看著他,一字字道:“聽好了,我不是你的兄弟,你要想認兄弟,儘管到大街上去找,我相信以你的身份,保準有很多人願做你的兄弟。”似乎是有意學皇甫熠的口氣,連城也說起了繞口令。
微微頓了頓,她秀眉微挑,輕飄飄地問:“我怎就不是女人了?”
皇甫熠將她仔細端詳片刻,道:“先不說你平日裡的行徑,就你本身這條件,要什麼沒什麼,能算作是女人嗎?”忽然,他璀璨的星眸中劃過抹光華,續道:“小無賴,你沒見過曉月樓裡的綺夢吧?我告訴你,像她那樣的,才堪稱為女人。女人啊,不僅要有絕色的美貌,還要有無懈可擊的身材,更重要的一點是,她還要像水一般柔婉多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