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微愣了一下,點頭,“只是一段錄音,不能說明什麼。”
賀森急忙問,“你告訴阿天了?”
“沒有。”
“那就讓這段錄音爛在肚子裡,一輩子別說!”
和悅頓覺天上砸下一記響雷,將她劈懵了。
難道說,賀伯父殺自己的親爺爺是真的?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罪惡!
那賀天知道會怎麼樣?殺了自己的父親?還是……
賀森站起身,拄著柺杖,走到離和悅兩米遠的地方,跪了下去,“難為你了,算我求你。”
“賀爺爺,別這樣!快起來!”和悅一把推開椅子,上前拉扯著賀森起來。
“答應我!”賀森沉著身子不起。
“賀爺爺,我——”
“答應我,也是成全了建國與阿天的父子親情!”
和悅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將那段錄音的內容說與賀天聽,可是她怕這個秘密不是她想守就能守得住的,“我答應!可是,就算我不說,還有別人!”
“只要你不說,其他的人不會有機會說。”
賀森緩緩起身,那雙渾濁的老眼泛著陰狠的殺戮之光,他抬手遮掩了一下,似是在擦拭眼角。
和悅回到五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見賀天坐在chuang邊,輕輕拍著熟睡的賀雯,嘴裡還呢喃著什麼,仔細一聽,是安徒生的童話故事。
這個腹黑陰狠的男人還會講童話故事,真是要跌出了和悅的眼珠子。
看著看著,竟失神了,他知道了她是馮榭的女兒,沒有嫌棄她的出身,甚至沒有畏懼潞幫而選擇與她在一起。不管將來哥哥會不會出現,也不在乎可不可以正式公開地嫁給他,她只想著,從今以後,要做他身邊的女人,不需要名分……
賀天抬頭,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和悅,那一臉的傻笑,清純的小模樣,嫵媚的神態。
將賀雯的雙手放進被子裡,捻好被角。
走近傻笑著的女人,捏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你在犯花痴?”
和悅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輕一跳,便坐到男人堅實的窄腰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敏感的脖頸上,“不可以麼?還是——”和悅笑得魅人,“你想我對著別的男人犯花痴。”
“你敢!”tun下的手,似是懲罰般,輕輕捏了一下。
話語剛落,便被和悅薄薄的櫻唇堵住嘴巴。
他迎合著,容她探。入,容她絞纏舌蔓,甚至容她生澀地嘶咬……
一手託著女人嬌弱柔軟的身子,一手帶上了房門,旁邊就是賀天的書房。
保鏢自覺地背過了身子,雖看不見,卻被那粗細不勻的喘息聲騷亂了神經。
賀天的書房很現代化,書桌,沙發,茶几,還有臨時作休息之用的單人chuang。
他很少回翠竹雅苑,這間書房更是未踏入過半步。
和悅趴在chuang上,軟得像一灘春水。
如玉般白希光滑的美背,細而曲線柔美,盈腰一握,重力了,怕折了,輕力了,卻又不帶勁。
精緻的肩胛骨,對稱出一隻美麗的蝴蝶,壓在堅實的胸肌下,生怕一不留神傷了她脆弱的羽翼。
“以後都要像今天這樣主動,好麼?”賀天的呼吸有些急促。
“嗯?”和悅低吟,剛出了聲,便被撞散成了曖昧的嬌。喘。
掌心中的蜜柔千變萬變一秒鐘也不曾停歇!
嘴巴也沒有閒著,那後頸上的梅花開得越來越多,蔓到了蝴蝶羽翼上。
翌日和悅醒來,剛一起身便癱在了chuang上,渾身痠疼得厲害,像被人摔打了一夜似的。
心裡暗罵,臭賀天,說好的溫柔點,卻一陣比一陣霸道生猛,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入睡的!
賴了會兒chuang,拖著痠軟無力的身子回臥室。
奇怪,門口的保鏢呢?
推開臥室的門,賀雯也沒在,瞅了一眼牆上的鐘表,三點!早飯,午飯都錯過了,怪不得沒有力氣。
淋了澡,換好了衣服,卻猶豫著要不要下樓。
昨晚,賀爺爺跟她講了二十年前的事,並向她保證,以後在賀家沒有人會再害她,只要她守住賀伯父的秘密就好,至於其他的人,他自有打算,是什麼打算?殺了他們?為了保全自己的兒子而殺害別人?可是那些個與賀家為敵的人也絕非善類,浱湖高架上襲擊她與賀天,在S大外綁架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