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抱著小羽毛輕身一躍,像以前一樣,躍上了一棵高高的大樹上。
華羽曼捂著自己的胸口嘆了一口氣,要不要又要爬樹啊!她的意思是,隨便找一個位置就好了。
“這位置視野好。”十三笑得得意。
上一次來泗水城看撕衣聖手大賽,他和小羽毛也是在樹上的,那時的情景仍讓他懷念,今天他想再回憶一下。
華羽曼沒有再糾結樹上的事,目光看向河中央,那河中有七艘龍舟在拼命的往前伐,每艘船上都有十人,那拼命的勁頭和喊起的口號聲,聽得人熱火朝天的。
河岸的納喊聲和加油聲使得河中比賽的人更加的努力,一個個人臉上都汗流夾背的,旁觀的人臉色通紅,激動不已,一個個人臉上全是笑容。華羽曼想,這就是賽龍舟之所以吸引人的地方吧!
很快,華羽曼的目光被河中一隊穿黑衣的人給吸引了,就在她盯著那隊人的時候,忽然見河中有一個人朝人群中射出了一個東西,那冷芒,赫然是弓弩,她的心一緊,那箭是朝莫子婷的方向射出的,她立即彈出了一絲輕彈之氣,那箭又反彈了回去,直接射出了始作俑者。
一時間賽龍舟上面出現了變故,那一隊黑衣人集體跳下了水,隱入了河中。
“居然是集體預謀的,這些是什麼人?”華羽曼驚呼了一聲,剛想動,十三卻把她抱緊了些。
“別亂動,這位置很好,沒人發現我們,我們再看看!”
華羽曼頓時安靜了下來,再次目視著河中的龍舟賽,大家不明所以,比賽還是在繼續,負責比賽的人則在先前跳河的龍舟附近搜尋失事人員,當作比賽事故在處理了。
案上的人沸騰了,議論紛紛,卻是沒有留意到剛才的暗殺事件。
絕明眼尖,明顯感覺到那隻箭是對著他們來的,而不遠大樹上的主子和夫人出手制止了,他臉色微寒,把莫子婷拉了起來,附在她耳邊道:“有人使用弓弩……”
莫子婷一個緊張,立即站了起來,四處打量,跟著絕明走了,露過寒昀和錢樂茵那兒時,也支會了一聲,於是四人便走了。
華羽曼見他們都走了,忍不住問道:“你們昨晚的行動結果是什麼?”
“那個原木早在半年前就死了,如今的主公就是冷優琪,原木用一種邪門的盅術把自己的武功和毒功都傳給了冷優琪,昨夜的行動毀了他們的老巢,但沒抓住冷優琪,因為米雪痕母親的遺體就被面魔教的人施了盅術……”
“離陽,對付這種邪術是不是比對付一個武功高深的人更難?”華羽曼一臉的擔心。
若是比武功,一定少有人是離陽的對手,但是這種陰毒的邪術,往往會讓人難以招架。
十三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笑道:“擔心我?”
華羽曼輕敲了下他的腦袋,氣鼓鼓的道:“當然擔心了,光聽之前說到什麼以屍養盅,我就覺得可怕了,這樣陰毒的邪教,真的不應該存在於世上。”
十三的溫柔的道:“嗯。小羽毛說得對,的確不應該存在於世上。”話說,他的手上射出一把短箭,那箭直刺前方隱在人群中的一個白髮老婦人,很快,四周響起一片尖叫聲。
“死人啦……”
☆、181,他要打死這個混蛋(二更在晚上)
華羽曼聞聲看去,只見地上那被箭射出的老婦人立即被邊上竄出的幾個男人救走,那速度非常的快,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華羽曼抬眸朝十三看去,不解的道:“被射中的是什麼人?”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那就是冷優琪本人。小羽毛,你還想看賽龍舟嗎?”十三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一臉的柔情。
剛才那一箭是中了要害的,而且箭上也抹了絕明秘製的毒藥,若面魔教的人沒有點真功夫,她活不過一個時辰。
“看看吧,回去也沒什麼事做!我們不如到人群裡看吧,這樣坐著,你的腿會不舒服的。”
十三笑了起來,小羽毛真是越來越會為他著想了,不過,他就喜歡這麼抱著她,所以他輕點了一下她可愛的小鼻子道:“就這樣抱著,安全一點!”
華羽曼沒再糾結,反正一會兒腳麻的人又不是她。
兩人親親密密的樹上又呆了一個時辰,直到小羽毛肚子餓了,兩人才離開泗水河畔,再次回了和風酒樓。
華羽曼不知道,已經有一行人在和風酒樓等了他們好久,雲全中苦著臉在大廳內走來走去,一見到十三皇子便跪了下去。
“下官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