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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老火踱步,那步子又急又亂。見圖爾必來,李德全疾走兩步到了近前,道:“大人,你可算來了。”圖爾必深知李德全行事穩妥,如今竟亂了方寸,便只大事不好,問:“李公公,什麼事?”

李德全道:“萬歲爺不見了。”

“啊?!”圖爾必驚呼一聲,他見御前人面色不善,便知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只料是皇上發怒,許是自己辦了什麼事惹怒了皇帝也未可知,卻不想出了這等事。登時只覺得全身血脈逆流,腦子彷彿被什麼重物砸了幾下,突突的疼開,卻是什麼念頭都沒了,只問:“怎麼回事?”

李德全道:“先別說怎麼回事,我已經叫親兵去找了,還請大人速調兵來,尋了萬歲爺再說吧。”

圖爾必強定了心神,問道:“皇上什麼時候不見的?”

李德全道:“頭午出去林子裡遛馬,便再也沒見著。”此時已盡傍晚,算了已有三四個時辰了,圖爾必也慌了神,說:”調兵,這裡便只有豐臺大營離得近。”李德全急道:“那就調豐臺兵來,撒下人去,先把萬歲爺尋見了再說。”

按著規矩,調配大軍,唯皇帝一人指令,因圖爾必是隨駕統領,若遇緊急之勢亦可憑令牌調配大軍,此時便是萬份緊急。圖爾必著人帶著令牌飛騎往豐臺調兵去了,這才想起那十幾人的衛隊親隨,問道:“隨駕的人呢?怎麼沒跟著萬歲爺?“

李德全卻是一甩手,道:“御前的人,那個不盡職盡責,若是不是萬歲爺有旨,哪個敢不跟上?”圖爾必不解,又問:“皇上一個人走的?”李德全苦著臉道:“不是一個人……”頓了頓才說:“卻也和一個人差不多。”

豐臺雖離得頗近,但集結人馬,又一路行來,待至大營,一事夕陽漫天。圖爾必便去接應豐臺統領。剛走出幾步,卻有人騎馬至李德全近前,飛身下馬道:“李公公,萬歲爺找到了。”李德全一愣,隨即問道:“在哪?”

來人道:“在林子裡。”

李德全便一把抓住圖爾必道:“走,走,萬歲爺回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圖爾必亦是一愣,又想既是萬歲爺回來,那自己調了豐臺兵來,豈不是大大的不妥?也不容再想,只隨著李德全往林子邊去了。

待至樹林邊,只見一匹高大的白馬緩緩由林子深處走了出來。圖爾必攏目一瞧,馬上之人並不是皇帝,纖細小巧,顯是女子之態,心下不解。再看,馬下一人,穿著絳紫色皺紗箭袖,巴掌寬的明黃帶子束在腰間,牽著馬,竟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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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旅行要露餡

李德全退了出去;摘下帽子抹了一把汗,朝遠處張望;豐臺大營的人馬已經開拔返程,他才暗暗吐了口氣。

因御駕離京幸湯泉;皇帝便諭內閣,著每日馳奏一次;不得有誤。御帳內燃著十二支蟠龍巨燭;把夔龍束腰的御案照的通亮。皇帝盤膝端坐在織金錦緞的大毯上;提筆凝神閱著摺子,墨婉便歪坐在一邊,美滋滋的看著言情小說——西廂記。

雖然是耳熟能詳的劇情;好在溫故而知新;再讀一遍也無妨。殿內頗靜,不時能聽見帳外御林軍列隊經過的腳步聲。

一個姿勢坐的久了,便覺得乏累。墨婉索性蹭到御案邊,半趴在几案上看了起來。卻聽耳邊聲音沉靜:“坐毋箕,要端正。”

墨婉斜眺了一眼一旁的皇帝,道:“做事要專心,不要東張西望。”話畢,繼續轉過頭,歪在案几上看書。皇帝忍俊道:“倒成了我的不是?”墨婉聽了,便直起身來,壞笑的看著皇帝,挑眉道:“那我聽你的,不趴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他,頓了頓,說:“看你能不能靠的住。”皇帝還在不解,卻覺她軟軟朝自己靠了過來,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柔若無骨,髮髻上的流蘇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在他金龍妝花紗袍上。

終是笑了出來,說:“偏你這樣沒規矩。”她倒不以為然,自顧自的看著手中的書卷,道:“你說這張生多大年歲?”皇上一笑,說:“你問這做什麼?”墨婉歪頭道:“自古狀元及地,先要童試,然後是鄉試,會試,最後才是殿試。這個張生遇見崔鶯鶯的時候是去殿試吧?想一想,這童試,鄉試,會試考下來,他得多大歲數了?”

原來這科舉考試並不是每年都舉行,比如鄉試通常每三年在各省省城舉行一次,又稱為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