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東西,楊釗卻很難相信。
不過楊釗也沒有跟餘達爭下去的心思,個人的信仰不同,很難求同存異:“真也好,假也好,小子對於大人的關懷還是心存感激的。”
“罷了,子午不信,某家也不勉強。”餘達笑著道:“不過,子午你這些年來,也確實沒有讓某家失望。鬥縣令,救旱災,寫經論,四個月前智鬥蒲州刺史,而後蒲津關除惡,每一次都較前次更為成熟,手段也越來越老辣。當真後生可畏……”
楊釗不動聲色的聽著,但是餘達的誇讚卻讓他越來越不是味兒,感情他楊釗的一舉一動人家都看的清清楚楚,這,可不是好事。
“停。甭誇了,有什麼事兒你直接交代吧。”楊釗懶懶的道:“別跟我說,你冒著大風險來長安就是為了跟我說幾句話的。”
“當然不是。”餘達清了清嗓子道:“某家打算跟子午做個交易,不知子午意下如何?”
“交易?”楊釗不以為然的道:“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我一無權勢,二無家族的人,有什麼能耐跟你一道節度使交易?”
“看看這個東西,也許你能改變主意。”說著餘達拿出了一卷紙,交到了楊釗的面前。
楊釗拿過來一看,傻眼了:“這……”
一份試卷,一份楊釗剛剛考過沒多久的試卷,如果只是這樣,楊釗還能接受,可是這份試卷上的答案卻跟楊釗在試院寫的一模一樣,這就不由得楊釗不得不吃驚了。
“明白了。”楊釗望著試卷良久才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餘達笑了笑了,道:“我幫你在會試上奪得第一。而你則自願成為某家的繼承人。這個條件如何?”
“繼承人?”楊釗揣著明白裝糊度道:“你也就一節度使,又不能世襲,談什麼繼承不繼承的,這事兒別找我,我傻,幹不來。”
沒有金剛鑽,楊釗絕對不攬那個瓷器活,這幫子人都是大佬級別的,暫時跟他們玩不起。
餘達端著茶杯,慢悠悠的道:“子午莫要裝傻,你本就知道某家說的是什麼。”
楊釗一隻手支著下巴,淡淡的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司馬承禎,和你餘大人苦心經營的話,小子我只有兩個字:佩服。但是有一點,你們不可能只找我一個吧?”
餘達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