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住�
可現在……
袁衫雪竟然懷了俞子河的孩子?
“首席,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讓袁衫雪生下俞總管的孩子,只怕對大夫人和您來說就非常不利了!袁衫雪本就是心若夫人的人,身手又不弱,這要萬一她後來居上……”
後面的話,鳶尾突然咽回了肚中。
因為,她看到,打靶場的另一端,一個曼妙婉約的身影正緩緩往她們這邊走過來。
那個人,不是袁衫雪又是誰?
俞傾城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了那道身影。
“賤人多作怪!就憑她,夢想要生下父親的孩子?她休想!我俞傾城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休想得到!”說完,俞傾城一張豔麗的臉幾乎因為嫉恨扭曲起來。
鳶尾在旁看了都覺得有幾分害怕,不禁被她那兩道陰狠的眼神嚇住了。
“砰——”的一聲。俞傾城手裡的槍,突然抬起,對著袁衫雪的方向極速開了一槍。
鳶尾沒料到俞傾城會突然開槍,“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目光震駭的看向已經走近的袁衫雪。
而袁衫雪下意識就把手保護性地捂向了腹部,臉上也是一片煞白。
就在這時,俞傾城好像才剛看到袁衫雪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裝作焦灼地跑了過去,拉住袁衫雪的手問:“袁教官,真抱歉,我沒看到你過來。槍走火了!”
袁衫雪現在的肚子還沒有凸起,但是因為考慮要防輻射,穿上了一件孕婦防輻射服,顯得整個人略微有些臃腫。
她定了定心神,手輕輕在肚子上撫摸了幾下,好似在安慰腹中孩子。
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沒事,不用擔心!”
“是我不好!槍聲這麼震耳,說句難聽的,嚇著大人倒還好,要是嚇著袁教官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罪過了!”俞傾城的眼睛一直盯著袁衫雪的肚子看。
說話時,臉上分明一層憂傷難過的表情。
原本袁衫雪還有些不快,但一見她這樣的表情,氣立馬消了!
她和俞傾城接觸不算多,但也聽說前兩次分別觸怒了老焰主和心若夫人,如今在象府過的很不得意。
又想到自己的孩子將來會有父親,而俞傾城一輩子也沒有權利叫俞子河一聲父親,難免就對俞傾城有了些同情。
她微微一笑:“看你說的!我也沒那麼小氣!小孩子嘛,從小經歷些聲響,也未必就是壞事。聽說,這樣的孩子生出來膽子特別大。”
說完,袁衫雪的臉上浮上一層母性的光輝,顯得又溫和又柔婉。
那種溫婉,落入俞傾城眼中是那樣的刺眼。
這時候,鳶尾才走過來,對袁衫雪打招呼:“袁教官好!”
袁衫雪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倆很用功,都吃飯的點了,還在這裡練習槍法!”
鳶尾點了點頭,目光卻轉向俞傾城。
俞傾城說:“袁教官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和鳶尾回去了,有空我們多走動。”
“好的!”袁衫雪對美麗大方的俞傾城,說到底心裡還是存了一份歉疚的。
總覺得,好像要奪了俞傾城的父愛似的。
她又哪裡知道,俞傾城一走遠,臉上的笑容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一雙眼睛裡全是陰狠的神情,“鳶尾,我有事要和我媽商量,你自己先去吃飯吧。”
“是,首席!有什麼需要我效力的,您儘管說!”鳶尾早就把自己的前途賭在羅靜平母女倆身上。
對俞傾城絕對忠犬一枚!
此時,聽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俞傾城又動了什麼心機。
只是,不知道俞傾城會怎麼對付蕭安寧和袁衫雪……
兩個月後,羅靜平約了俞子河到書房商談象府近期的一些財務管理情況,聊完公務,狀似不經意地提起。
“袁教官聽說普濟山香火很靈驗,打算去許個願。我覺得必須要找人貼身保護才行。”
袁衫雪因為出現了先兆流產的徵兆,怎麼養都沒法避免,找了個大師問過,說是之前犯過殺戮,必須要到普濟山求神拜佛消業才管用。
為這件事,她早已經和俞子河提過。
現在,羅靜平又提出此事,俞子河不由抬頭看了羅靜平一眼,從她精明的眼睛中看不出任何異樣,想了想,問:“你打算派誰去?”
“現如今,府裡最可靠的不就是蕭安寧了?除了她,還能有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