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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少施無語的望著她,“你總有你的道理,不過都是些反面藉口”

淳于香“……”

少施拉著淳于香走到院中的亭子裡坐下然後趴在石桌上乘涼,無意中卻道:“你看院子裡的那幾棵三角梅足足開了近一個月了”

淳于香一向不太在意這些虛虛實實的東西,抬眼一看,三角梅在一片濃綠中特別醒目,象一團團紫紅色的火焰。花瓣落在草地裡,變成了較暗的紫色。然後收回視線道:“看這些做什麼?我又不會寫詩,也沒什麼雅興,你同我說這個不是對牛彈琴?”

“我有時候很不懂,為何你一個不懂得傷春悲秋的人,居然彈得一手好琴,更可惡的是你還會譜曲”

“這個,純屬偶然,可能多半是遺傳,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很冤枉的”

少施:“……”

少施:“老天真是不長眼啊,暴殄天物!”

淳于香許久聽不出苗頭,悠然道:“你是來找我敘舊的?”

少施故作驚恐道:“我可沒那自虐的心情”

“那是?”

“我有可靠訊息,夏侯美極有可能是被軒轅君北藏起來了,你覺得他的動機是什麼?”

淳于香頓了頓,莫名其妙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蔓過一陣驚痛,眸子中一閃而過的不在乎暗示著她不想接受卻又鐵一般的事實,緩了半天才卯足勁道:“除了在乎一個人之外,還能有什麼動機!”

只是沒有想到,他會為她考慮的這般周全,看來凡是先下手為強確是這世上警醒世人的絕佳提醒,還未殃及池魚便已經未雨綢繆了。不過他的擔憂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少施看著,神情有些恍惚的姐姐,陷入沉思,這事不用不用點破她也能夠猜的七八分。

這時,府裡的兩個丫頭一邊走一邊咬耳根子,似乎沒有注意到淳于香和淳于少施的存在,也有可能是她們的角度問題,被三角梅遮擋了,很好的作了掩護,一個丫頭道:“你說奇怪不奇怪”

另一個介面道:“奇怪什麼?”

“昨晚王二說同我要些泡過的茶葉”

“他要茶葉做什麼,還是泡過的?王二是誰?”

“王二就是飼養府裡馬匹的那個瘸子啊,他說要茶葉泡腳,還說是個偏方能治腳氣”

“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別提他的腳有多臭了,他往馬廄裡一站,蚊子都死絕了”

“難怪他跟那些馬匹感情那麼好,原是這麼一回事兒。”

“那你說有什麼好怪異的?”

“喔,聽說他晌午在腳盆裡洗完腳之後,忘了倒水,下午一來,盆裡面的茶葉全沒了,還問廚娘,弄到哪裡去了,廚娘就說她才上一會兒茅房,回頭就不見了,還以為是他自己處理了,然後王二糾結了,愣是想不明白,你說怪事不?”

“那確實有點”

說著兩個小丫頭漸行漸遠。

淳于少施聽完挑了個安全的話題打算趕走淳于香一臉的陰霾,“那個王二還真是尋了個好偏方,只是以後馬廄裡怕是又有蚊子了。”

說完看著發愣的淳于香有些不可思議道:“你沒事吧?”

淳于香此刻腦子裡只條件反射的想到三句話,那就是,太霹靂,太勁爆,太毛骨悚然了,半天回神才奄奄一息道:“下午時分,我幫父親泡了一壺茶……然後……那個茶葉……”

少施立刻會晤然後一臉慘白的小心問道:“那茶葉,是被王二泡過腳的?”

少施看著眼前這位小祖宗漫不經心地點頭時,她徹底崩潰了“……”

淳于香厚顏無恥的扯淡道:“不過,喝點洗腳水,應該不會怎樣吧?小時候我們不懂事的時候,不是自己拉的自己吃了也不知道,也沒見幹什麼啊?”

淳于少施:“……”

淳于香看著少施走後,也覺得噁心,少施說受不了自己,她要去散散心,趕緊把這茬給忘了,淳于香想了想,只要以後一看到老爹就會想到他無意中喝過王二的洗腳水,她也覺得承受不住,也打算出去溜溜。

淳于香走在大街上,腦子裡還想著君北綁了小美的事,今天和自己過招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君北,難怪會覺得他好熟悉,可是蔡師傅為什麼要幫他?蔡師傅不是二十年前就不問世事了嗎?這次他老人家又從深山老林鑽出來重出江湖為的又是什麼?一個揹著血海深仇銷聲匿跡並且淡泊世俗的人,為何要親自出山?他和君北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蔡師傅出山也不來看自己?其他兩位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