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趁熱喝了吧,對您的身子有好處的!”
賀蘭娜橫了她一眼,又垂下眸,說:“端過來吧!”
她的兩個侍衛被拓跋奎控制住了,她現在就像是一直折斷了翅膀的鳥兒,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所以只能乖順的聽話,等找到機會在伺機而動,不然,吃虧的一準兒是她。
賀蘭娜乖乖的喝下了那碗參湯,將碗遞還給了採瓶。
採瓶收了碗,卻沒有離開,只站在賀蘭娜的榻前,定定的看著她。
賀蘭娜躺了下來,閉著眼不去理她,她雖然怪這奴婢無理,但人在屋簷下,她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公主,你睡了嗎?”採瓶小心的問道。
賀蘭娜不願理她,便閉著眼,佯裝睡著了。
採瓶見狀,回頭對屋外叫道:“快進來吧,她睡下了!”
話音剛落,幾個蒙奴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刀子、剪子、針線和紗布等。
“快,脫了她的褲子。”一個年老的蒙奴女人用蒙奴語指揮著其她幾個蒙奴女人。
“再把她的手腳綁在榻上,萬一割的時候醒了就不好辦了!”
賀蘭娜聽到那嘀嘀咕咕的聲音,又聽到那些人走到了自己的榻前,倏地睜開雙眼,瞪著幾個突然闖進來的蒙奴女人,怒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幾個蒙奴女人沒想到她會忽然醒來,頓時都愣住了,那個正要扒她褲子的蒙奴女人怔了一下,隨後用生硬的大晉語說:“快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別怕,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看著她們手裡拿的工具,賀蘭娜就算再傻,也明白她們要做什麼了,頓時嚇得魂兒都飛了,她顫抖著,只這幾個蒙奴女人,唳聲威脅道:“混賬東西?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們,我是鮮卑國的嫡公主,你們誰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
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讓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說到最後,她忽然一陣頭昏,眼皮竟睜不開了。
該死,剛剛那碗參湯裡竟被下了東西,賀蘭娜死死的咬著嘴唇,靠疼痛來抑制自己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她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斷斷續續的警告:“我發,誓,害我者,必定,生不,如,死……”
終於,她還是沒能抵住蒙汗藥強大的藥力,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幾個蒙奴女人面面相覷,顯然是被賀蘭娜的話給嚇到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忽然,那個年老的蒙奴女人用蒙奴語說:“動手吧,等她醒來時,我們就把這件事推到她的頭上,就說是她做的,反正也沒人看到。”
採瓶見幾個蒙奴女人都看著她,不知她們要幹什麼,但卻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安,彷彿有什麼陰謀要發生在她們身上似的。
“過來幫忙——”
那個為首的蒙奴老女人叫了一聲,威嚴的朝採瓶招了招手,採瓶走過去,老女人把一根繩子遞到了她是手中:“快,把她的兩隻手綁上,繫到榻上…。”
割禮的過程殘忍而又血腥,採瓶眼睜睜的看著賀蘭娜這位高貴的公主整個器官組織被殘忍的割掉,被縫成了一條線,只在末端留下耳挖子大小的一個小洞,據說,以後她的小便和經血都要從這洞裡走,就連生孩子,都要從這小洞洞裡生,太可怕了!
採瓶打了個哆嗦,忽然覺得自己被賣的這個主家好殘忍、好變態,雖然不缺吃、不缺穿,但這麼變態的事兒萬一發生在她身上,還不如讓她留在人牙子家裡挨些打罵呢!
賀蘭娜是在一個時辰後醒來的,雖然蒙汗藥的藥勁兒還沒有完全過,但她被生生的疼醒了。
當她看到自己被害殘的身子時,心中的銳痛簡直比身體的疼痛疼千倍萬倍,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著,面色猙獰,嚇得穆採瓶躲進了裡間的淨房裡不敢出來,賀蘭娜慘叫了幾聲,不顧自己重傷在身的身體,掙扎著坐了起來,想跑出去,跑回她的鮮卑國,回到她父皇母后的身邊兒去。
然而,重傷的身體讓她連床都沒下去,剛一抬腿,撕裂般的疼痛便如潮水一般襲來,瞬間席捲了她的身體,讓她又生生的昏了過去……
……*……*……
采薇主僕幾個用過午飯,便又踏上了漫長的找尋之旅,一件合心合意的鋪子真是不好找,她已經找了好幾天,卻還是沒有找到,主僕幾個走了進兩個時辰,一個面色謙和的中年男人攔住了她們。
“這位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采薇見那男子態度恭順,一副謙和有禮的模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