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一意孤行讓百官心中不滿,立後是國家大事,怎可魯莽行之。何耐他們只能紛紛起身退朝。
趙州雄愁眉苦臉的出了朝堂,身旁有幾個官員出著主意,其中張大人進言道:“趙宰相,您是皇帝的老師,皇上登位您可是很大的功勞。如今皇上被那女子迷惑,雖然皇上一意孤行,但您身為朝中最重要的官員,只要您堅定主意,皇上應該會妥協。”
聞言,趙州雄冷笑一聲:“方才你也見了,老夫的話皇上是聽不進半言,他如此堅定,老夫也沒有辦法。”“這…”在趙州雄眼裡,軒轅律向來做事穩妥,從不做沒有把握或者沒有完美結局的事,如今卻為了一女子,寧犯天下之大不為,無論如何,她都是不允許剛登基的皇帝犯這個錯的,軒轅律就是個例子。
意志堅定,還是懇求道:“臣與各位大臣剛輔佐皇上登上皇位,根基未穩,無論如何,臣等都不能讓皇上冒這個險。若皇上急著立皇后,可以立刻召官家女子進京選秀。皇上,一切要依大局為重啊!”
趙州雄堅定的言詞讓軒轅律有些煩躁,望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大臣,沉聲道:“朕是皇帝,自然是朕說了算,十日後行封后大典。退朝!”
“皇上!”趙州雄還想再做懇求,只見軒轅律一甩龍袍大步向堂後走去。
皇上的一意孤行讓百官心中不滿,立後是國家一大事,怎可魯莽行事。何乃他們只能紛紛起身退朝。
趙州雄愁眉苦臉的出了朝堂,身旁有幾個官員出著主意,其中張大人進言道:“趙宰相,您是皇帝的老師,皇上登位您可是很大的功勞。如今皇上被那女子迷惑,雖然皇上一意孤行,但您身為朝中最重要的官員,只要您堅定主意,皇上應該會妥協。”趙州雄冷冷笑一聲:“剛才你也見到了,皇上態度堅硬,老夫也沒有辦法。”張大人看趙州雄愁眉苦臉,又道:“其實皇上急著封后,還不是想找個女人充實後宮。皇上向來不進女色,眼下被這女子迷惑,也是有情可原,若是採取選秀,把各官女兒即刻招進宮來,幾百個裡面總有一個是皇上喜歡的。”
幾位大臣聽了張大人的話覺得有幾分道理。
此時錢大人提議道:“是啊趙宰相,若您府中有女,送進宮來,日後做了皇后,您就是我朝的國舅爺。您常年跟隨皇上身邊,位高權重,這些也是您應當受的。”
聽聞此話,趙州雄卻嘆了口氣:“何乃我老伴死的早,並未留下一男半女。又哪來的女兒送進宮去?”
趙州雄此話不假,夫人早死,他一直輔佐軒轅律,並未再去,今日當是拿不出女兒來。
“舅舅!”此時,有人跑了過來。
趙州雄見到來人,眼睛一亮:“順兒不當職,怎麼跑到這裡來?”
“我來找舅舅有要事商量。”來人回道,又給各位大臣行了一禮。
眼尖的張大人打量此人一番:“莫非這就是張宰相的外甥?果然一表人才。”
得到誇獎,他謙虛行了一禮:“正是賢侄江華順,如今在東城門當職。多謝張大人誇獎。”
張大人笑道:“賢侄不必謙虛,我還聽說你當初在姜王府裡做過眼線,如今又做了帶刀侍衛,真是前途無量啊!”
聞言,江華順又謙虛行了一禮:“這些還都是託舅舅的福。”
“是啊!”張大人忽然有所感觸:“我們這些大臣也都是託趙宰相的福啊!趙大人可是為國家做了不少貢獻,給皇上做了一輩子老師,如今皇上卻為一女子而不顧。本想讓趙宰相送個女兒進宮,何乃大人也沒有個一男半女。”
見到如此憂愁的張大人,江華順卻是笑道:“賢侄正是為此事來與舅舅商量,或許我們真能拿出個女兒來。”
“哦?”眾人聽了紛紛一驚。
下了朝堂,軒轅律就一路向後宮走去,身後跟的是一襲藏藍色衣衫的石隕。如今大事搞成,軒轅律也做了皇帝,他也跟著精神了許多。只是身前的軒轅律,都做了皇帝,還總是鬱鬱寡歡。
“皇上可是有心事?”石隕問道。
軒轅律輕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石隕皺了皺眉又問:“皇上可是為封后的事情煩惱?”
聞言,軒轅律卻聽下了腳步,望了一眼途徑過的柳樹,沉聲道:“我為何要做皇帝?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
這個問題顯然難倒了石隕,思索片刻回道:“關於做皇帝,定然是為了天下蒼生,女人固然要保護,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勉強。”
“你也這麼認為?”軒轅律顯然有些不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