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瞧見姐姐明顯不信任的模樣,夏淺咬了咬牙,拉住白許的領帶,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白許還來不及欣喜若狂,便被一聲細微的申銀聲打斷,而夏淺更是迅速的放開了他,轉頭去看病床上的奎恩,“姐姐,你哪裡痛?”
白許怨怒的瞪了一眼旁邊站得筆直的顧墨寰, 他敢保證,肯定是顧墨寰搞的鬼,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夏淺才剛貼著他的唇瓣,奎恩就痛得申銀出了聲。
顧墨寰的臉色很難看,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成拳,夏淺居然吻了白許!
“姐姐,我晚上再來看你,你先好好休息。”夏淺細心的為奎恩將被子掩好,用手輕輕的揉了揉她枯瘦的臉頰,臉上又恢復了以往散漫的笑容,“姐姐,你一定好起來,不然穿婚紗就不漂亮了,我可一直為了做你的伴娘才等了這麼久沒結婚的呢。”
“你。。。。。。”奎恩焦急的看著夏淺,努力得滿臉通紅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個比較清晰的字,夏淺想雙胞胎之間真的是有感應的,就像現在,她雖然什麼都沒說出來,但是夏淺瞬間就能從她擔憂焦急的神色中明白她的意思。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去看一旁站得筆直的顧墨寰,她怕對上他的視線,有些話說的就不那麼理所當然了。握住白許的手,十指緊扣,“姐姐,我是真的愛白許,而且,白許也愛我,都很久沒聽到他和別的女人傳緋聞了。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真的欺負的我很慘,所以,姐姐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幫我報仇。”
她的嬌羞任性終於讓奎恩放下心來,她的淺淺就應該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從病房出來,夏淺就出院了,她的傷只是皮外傷,沒有住院的必要。
白許彎腰,將她抱起,放到副駕駛位上。夏淺正想道謝,一抬頭,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某扇窗戶後的黑色剪影,有些人只需要一個影子便能辨出是誰,因為,熟悉到了骨子裡。
白許感覺到她身子微僵,下意識的就想回頭,夏淺急忙拉住他,“別看,走吧。”
他瞬間明白了夏淺看到了什麼,眉頭一抬,嘴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意,“淺淺,拿我做戲是要付出代價的。”
“啊?”
夏淺直覺的抬頭,眼裡還有疑惑的光在閃爍,白許身子微俯,唇瓣落在她因疑惑而微噏的唇瓣上,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一直落在他們身上的那道光陡然凜冽得如同寒冬臘月般的沁涼,夏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放在顧墨寰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的擰了一把白許。看到他痛得皺眉,卻還要裝出一副幸福甜蜜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疼得白許倒抽冷氣。
“白許,不顧我的意願,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俏皮的模樣讓白許心裡微微一蕩,嫣紅的唇瓣就在她的額頭上方,夏淺不能推拒,甚至不敢有所動作,生怕他又會做什麼神經病的動作。
印在別人眼裡便是在深情的對望,顧墨寰心裡一疼,轉過身看向病床上的奎恩!
他一直以為,他愛奎恩,可是面對奎恩,他從來沒有過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沒有過憤怒,沒有過生氣,哪怕知道白許喜歡她,也是不以為意的。
他們之間就像是溪水一般潺潺的、和緩的,沒有過激的情緒,更沒有過分的動作。
他一直以為這是愛,傳說中的細水長流,脈脈溫情。
可是對夏淺,他卻起了佔有之心,見不得她和白許有半分的親近,更見不得她眼裡沒有自己,所以,他一次一次的羞辱她,一次一次的用各種手段告訴她,他是她的丈夫,甚至,會覺得害怕,在每一個醒來的早上,身邊沒有夏淺的時候,他會覺得怕。
顧墨寰一直以為這是恨,直到她失蹤。
“想去哪?回姑蘇家?”白許替夏淺繫好安全帶,手指間夾著一根菸,那點點的猩紅襯得他眉目如畫的五官裡多了層頹廢的氣質。
透過層層的煙霧,他的五官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我以為,你不會抽菸。”
她似乎從來沒見到過白許抽菸。
“在男人眼裡,煙和女人一樣重要。”
夏淺忍不住翻白眼,經過白許這麼一鬧,心裡的鬱結也輕鬆了很多,“你這是在為你的墮落找藉口。”
“我告訴過你,改變是深愛的開始,如果你現在讓我戒菸,我保證我到死都不抽。”明明是深情的話,在白許說來卻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夏淺當成笑話聽過,指了指前方。
“我想去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