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教訓,總還是應該受些,防止以後再有痴心妄想的心思,對他的孩子不利。
對待傷害過自己的人,絕對不能手軟,一次,也不可以放過。
在這一點關於敵我之間的論斷上,風老爺深信玉華夜和他的想法,是站在統一而堅定的立場上的。
所以,表面上的吱會過後,風老爺也就由著管家扶身上樓去休息,順理成章的抽身而退,時代不同了,把剩下的權利天下,交給下一代的年輕人,獨自去做決擇。
☆、牙齒鋒利的女人
“父親,晚安嘍~今夜,我會格外想念您的。”
看似溫柔的輕聲呼喚,玉華夜在三雙眼睛直愣愣的注視下,扯了扯唇,說完即停,截然而止。
散泛在唇邊的笑意,也隨著話音的悄落也迅速凝結,漸漸現出一絲冰涼的冷漠。
“呵呵,東幫的玉少爺,現在的演戲功夫,是越來越上等了?比之風少,有過之而無不及咯~玉少爺,你費了心思把我們召這裡來,外面又放了那麼多保鏢守候著,怎麼,想留下我們做長客,在你風家吃流水席麼?”
玉華夜與風家的淵源,蘇子浼在風凝筠上樓的時候,已經聽駱雲白大概的說過了一遍。
蘇子浼得知玉華夜與風凝筠是鐵打不開的親生兄弟時,當下,傻了眼,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等回過神來,卻還是無法勸服自己去相信。
蘇子浼真想說一句,這風老太爺,是祖上積了紅光的德化,家裡不止是領養來的十幾個兒子在外面風風光光,威武體面,就連親生的兩個小兒子,也都是各個行業領域裡的英雄豪傑?
好的壞的,全世界的福氣,都讓風老太爺給奪去了?
蘇子浼的心裡,有說不出的理解上的為難,暫時思想堵塞中。
“哈哈。蘇小姐說話,真是中聽。額,怎麼說呢?還真不太好意思。本少還真就打算請蘇小姐在敝舍多做幾天客人,順道把駱雲白和駱然,借我用用?還有,可能等一會兒,孤少也會過來風家小聚,或許這幾天,蘇子姐能和孤少一起,在風家多吃幾天的流水席呢?”
啟唇輕笑,笑意裡涼風嗖嗖。
蘇子浼話語裡的不客氣,玉華夜婉轉的禮尚往來給送回去,一點都沒有浪費掉。
輕語淡聲的一席話,聽在蘇子浼的耳朵裡,尤其刺耳。
“玉華夜,你想做。。什麼?”
清醒的意識,忽然現出少許迷濛。
蘇子浼瞅著眼前再也無法看得清楚的模糊人影,猛得站起身,倏的,身體一軟,倒在就近站起來的剛好扶住的駱雲白的懷裡。
“呵呵,牙齒鋒利的女人,就讓你呆在這裡,好好休息幾日,斂收幾分厲氣好了。本少想去做的事情,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美麗漂亮的霧白指甲,劃過蘇子浼紅潤的唇瓣,順滑向上,白晳通透的臉頰,高高挺起的鼻樑,最後,點至眉心,輕輕,按下一個指印。
玉華夜清眸淡然掃過指下被按著明顯生出些許不舒服感受,而皺起眉骨的女人,眸內現出一絲玩味,玉顏妖嬈地透出一絲充滿蠱噬人心的迷惑。
這種膽大心粗的女人,是怎麼討得他那個寵愛有佳的頑皮小兄弟歡心的?
“玉少,她口直心快,說話不懂得過腦,您沒必要和她這種看不情勢頭的女人計較,我送她去回房,不打擾你和堂哥安排事情,你們慢聊,慢聊。”
膽子大到要去攤破天的女人,無事總去招惹玉華夜做什麼?
不知道吃不了兜著走這句話,就是專門用來形容她這種笨女人的麼?
駱然從駱雲白的手裡接過昏迷過去的蘇子浼,臉上擠出勉強的笑容,抱著蘇子浼向樓上走去,迅速逃離玉華夜身上散發出來的微冷的氣息。
☆、名花有主,閒草莫理
“駱然這小子。。不是對蘇子浼動心了?駱雲白,去告訴他,不要動蘇子浼的心思,打這個女人的主意。蘇子浼這個女人,早已經開花結果,歸給其它男人了。”
名花有主,閒草莫理。
他那個頑皮的小兄弟,和風凝筠一樣,是隻要認準了的女人,誰搶走了都不行,除非自己玩膩了才行。
只是目前,蘇子浼還沒有讓那個小傢伙玩膩,所以,怎麼就能送給別的男人?
他還等著拿蘇子浼去討那個小傢伙的歡心,讓小傢伙跟他迴風家生活咧!
玉華夜從駱然對蘇子浼的關心裡窺探出絲絲不太對勁兒的矛頭,不等駱雲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