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順的白毛,一雙黑眼睛變作了紅色,好……好想要摸一摸。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前幾天喪心病狂用白老鼠實驗的殺鼠狂人。
顏夕雙爪揪著大耳朵,為什麼每次變人都支撐不了幾分鐘啊!嚶嚶嚶,這樣子能做什麼呢?怎麼將愛上(?)自己的男配搶回來,怎麼拆開男主和女主繼續復仇大業啊!
東方明義蹲下,伸出纖長的手指戳了戳渾身顫抖的白老鼠,再想起對方是能變成姑娘家的老鼠時,尷尬的收回手,方才真是太失禮了:“白姑娘你可還好?”
顏夕扭頭,粉色的鼻子抽了抽,帶動兩旁的鬍子抖了抖:“吱吱吱……”我沒事。
東方明義理解的點點頭:“我就知道你一定餓了,來吃飯吧。”
喂喂?你那裡看出來的,我說我餓了啊?顏夕伸爪摸了摸肚子,話說哭了一中午確實有些消耗體力呢,好吧,換句話說,就是餓了。
東方明義映著顏夕一舉一動的琥珀色的眼波中,笑意盪漾了開來。起身拿了一盤專門給小孩和姑娘家準備的鍋包肉,放到了顏夕面前。顏夕瞧著眼前放大了很多的鍋包肉,看起來還不錯呢?顏夕抽動了幾下粉色的鼻子,香味催使她抬爪按住了外焦裡嫩的肉,興許是變作了動物,腦子少了跟弦,竟天經地義的徑直吃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呦,這章好正劇啊,下章回歸惡搞!
☆、炮灰重生第五次(三)
品貴妃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東方明義變忙活了起來,連房中多了個妖怪這件事情都不能讓他分心了,除了每日給顏夕帶水帶飯,是日夜顛倒的忙得不見人影,幾日下來衣服都肥大了一圈。
顏夕最近也沒閒著,每日吃了吃好睡好之外,專心的研究怎麼能將變成正常人的時間延長一些,偶爾還偷偷以老鼠的模樣溜出房外,小心翼翼的藏在王府角落中,意圖偷聽到和女主有關的八卦,可惜的是連日來,除了知道姓王的廚子有個私生子,北園子的丫鬟半夜跟人私通,管家有著收集女子繡花鞋的癖好歪,毫無收穫……
這日,天空下著綿綿細雨,顏夕蹲在窗臺上,望著灰暗的天空,女主什麼的都怎麼樣了呢?二妮子都是否會感謝為她踹掉渣男的自己呢?要不是害怕自己這隻老鼠一過街就被人打死,也用不著像現在這樣被動,嘆氣:“吱……”
“哎……”一個不同於顏夕的男子低沉的聲音。
咦?怎麼還帶雙重奏的?顏夕提起爪子,扭身,用好奇的黑豆眼睛向後看去,神經不佳的東方明義意外的沒有往品貴妃的那裡跑,而是一臉頹廢的穿著睡衣,一副剛剛鑽出被窩的樣子。
顏夕很是驚詫,一大早沒看到東方明義以及早餐,還以為今日東方明義忙活的連她的飯都來不及準備就離開了呢,原來是沒起床啊。跳下窗臺,化作了閃著一雙邪惡眼的女子,一臉八卦的湊到東方明義跟前:“公子你怎麼了?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說給我聽聽怎樣?”若不是那種幸災樂禍,想要從對方身上找平衡的語氣,會更有誠意一些的。
東方明義受了一驚,提起被子遮掩住自己:“這位姑娘你是……?”話問了一半,眼睛瞧見了顏夕頭頂的一雙大耳朵,恍然道:“原來是素素姑娘,你竟是能變作正常的人。”
喂喂,同在一屋簷下兩三天了吧?你竟是沒有注意到嗎?顏夕眯了眼睛,譴責的瞧著東方明義:“這幾日,我都是以這幅模樣和你相處的。”
東方明義別開眼睛,嘴角露出為難的笑容:“我正為品貴妃的病而煩惱。”
顏夕細長的眼眸狠狠的斜著他:喂喂,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要說的,難道不是無視同居人模樣的原則性問題嗎?
東方明義感激一笑,趁著蒼白無血色的臉,以及大開的男配的苦逼氣場,當真是惹得顏夕心肝發顫,想要上前安慰安慰什麼的。
東方明義垂下頭,黑順的髮絲遮掩住白皙俊逸的臉頰,顯得有些倦意和可憐:“我知道素素姑娘也為我的為難而為難,只是這事……品貴妃的病,除了換一顆心臟,別無他法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正為你為難的啊?自我感覺不要這麼良好吧?不過換心臟……顏夕腦海裡閃著那種血腥的場景,心說這種技術幾千年後還差不多,等等!南宮悅然不就是來自未來嗎?那麼作為勾住愛好醫學的男配心的她,又會不會這種複雜而高技術的學問呢?以作者給予的金手指,這種怎麼看都不可能順利過發生在古代的事情的成功機率非常大!
顏夕抬爪,搭著東方明義的肩膀;面上有著糾結,有著擔憂:“其實有一個人